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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苍白的笑了笑,“没事,我们回去吧。”
这边的事情解决得尤为顺利,回去的时候洛青阳守在床边看着小豆包在沉睡,感觉到我的到来,他转脸来看我:“你回来了。”
这句话让我心中没来由的抽了一下,有些疼。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洛青阳。”我问他,抓住他的手:“你还在打算复活那些红莲么,如果你想的话,我愿意帮你。”
“不了。”他反手握住我的,温柔地伸出手指在我脸颊上拂过:“南儿,都那么久了……时间过得真是快,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一年都不到,我却想了你这几千年。”
我抓住他的手,笑意在眼底蔓延开。
洛青阳将我搂入怀中,像是和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埋在三途河底下的藕已经毁掉了,要复活那些红莲还做什么呢。”
“南儿,我们去看日出好不好。”他忽然问我。
我指了一下小豆包又指了指他,这个男人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凑到我耳边说:“南儿,我好久都没有和你单独呆在一起了,自从有了他之后。”
呃……这么露骨的话真的不害羞么。
我十分羞涩的笑了一下,引得洛青阳哈哈大笑:“付伽南,你想什么呢,我是说和你两个人一起去看日出而已。”
“有区别么?”
我站起来往外面走,作为司命星君,该有的厚脸皮我一点都没有丢好么,真是的,太小看我了,厚比城的脸皮简直能防辐射。
我们两个人在一个空旷的山头蹲住了。
凌晨那一闹并不影响今天的太阳,又是新的一天,我靠在他的肩头,而洛青阳也是顺势将我搂住,眼底噙着笑。
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话,而我居然可耻的睡着了。
等到东方渐露鱼肚白的时候,洛青阳将我给推醒:“南儿,你看,太阳出来……我看过了很多场日出,可是唯有这一次,是我看过最好的。”
“是因为我么?”我恬不知耻的问,都说了我脸皮厚。
笑意自他眸底散开,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大,最后连声音都十分的愉悦:“对,就是因为你,因为你所以才那么开心,那么的满足。”
“如此甚好。”我也笑了,与他十指相扣。
太阳一点一点的往外冒,而洛青阳的吻也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往下落,我记得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肤,手攀上他的脖子,热切的回吻。
我能感受到他十分坚硬的胸膛,以及到最后我哭着的求饶声。
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回到二伯家,每个人看我们的神色都有些欲说还休的暧昧,阿萝比较贱一些,上来就笑:“付伽南,你儿子一大早就哭着找妈妈,跟小蝌蚪似的。”
小蝌蚪找妈妈……
我扯着脸皮笑,阿萝十分浮夸的看了看我又看了一下洛青阳:“我跟他说你们做准备去了,他非常的开心。”
“什么准备?”我一脸蒙圈。
阿萝贱兮兮的说:“当然是生小妹妹的准备啊,凌晨出去,啧啧啧……几点才回来的,不得不说,战斗力太强也是……令人羡慕啊。”
“喂喂喂喂,阿萝你给我站住,眼睛抽筋了啊,眨个不停是什么意思?”我刚开口,阿萝早就跑得没影了。
她的声音遥遥的传来:“我傻啊,我又打不过你……”
“天地良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不是。”我转头看洛青阳,他只是淡淡一笑,拉高了我的衣领:“嗯,是的。”
刚才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我都没脸红的……洛青阳一句话,破功了!
唉,这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下午的时候小青自告奋勇给我们做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餐,乾域那个不孝子偷偷跑回家把她妈妈养了几年的老母鸡抱来炖汤给我儿子喝了。
所以,我儿子现在是老少通吃了么。
如此甚好,至少在我走了之后他不愁没人照顾,就洛青阳这模样,想当他后妈的估计要从天都排队到鬼界的十八层地狱了。
白虎和阿萝吵得不可开交,明明是一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鲜肉硬是被阿萝给糟蹋了。
见我唇角含笑,钰渊忍不住开口问:“小南,我看你从吃饭开始就一直在笑个不停,是有什么好事情么,说出来给大家分享分享。”
“你一直偷看小南,玉妖你死心吧,人家儿子都会卖萌了。”阿萝枪口又对准了钰渊,讨好的朝洛青阳笑:“我是不是很给力。”
洛青阳没理她,一张脸笑得魅惑众生。
也是,现在谁还会吃这些无关紧要的干醋,阿萝那谜一般的脑回路真让我有一种想把她的脑壳给撬开的冲动,看看里面塞了什么鬼。
“南儿,等过些日子我还要回一趟鬼界,把底下的事情给处理好了。”洛青阳转开话题,“鬼王不在,我还是得替他把有异心的人给处理好的,更何况……他也快回来了。”
鬼王,回来就回来,我还要放鞭炮么?
见我有些不情愿,洛青阳说:“南儿,这件事情我可以自己处理好的,所以你只要在家里等着我就好了。”
“我和你去吧,底下还有一个姜芷和苏青呢,算是老朋友吧。”我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端起碗喝了一口鸡汤。
嗯,有点腻。
这一路该解决的人也差不多解决了,妖界那边不足为惧,两个最有发言权的人都在这里,谁还敢乱来,自然是没有的。
现在我们唯一要解决的就是鬼界的媚姬了。
这鬼界,是洛青阳最熟悉的地方,但也是天地之间集聚了最多怨气的地方,我们以这样的修为进去都觉得脊背发凉,到时候斗法的话,总是会吃亏一些。
但是,洛青阳的决定,我总是会支持的。
吃完饭,我一个人在村子里走,每一家都可以看见暖黄色的灯光从里面透出来,在我二十岁之前我生活的村子也是这样的。
该死的!
我伸手抹了一下鼻子,鼻血淌得很欢,幸好我不晕血,就我最近流鼻血的量,都赶上学校鲜血的300CC了好么。
头顶的月亮冷溶溶的,似乎在无情的嘲笑一样。
“哼。”我仰头,瞪着它:“别以为你们能制得住我,该怎么做我还是要怎么做,是战还是降,你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