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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看着这里面就有些杂乱,到处都是降鬼的工具什么的。
但是我猜应该是假的,只是骗钱的。如果真有这么多工具可以降鬼,那为何那些富家子弟都会被鬼上身,他们为何不买这个呢?
“巫师,你看得见我旁边有人么?”刘丹丹看了我一眼儿。
巫师虚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你旁边有鬼魂?可是我看不见。”
妈的智障,连巫师都看不见我。
“她不是鬼魂,她是被鬼魂给陷害了。”之后刘丹丹按照我的话给巫师一一地说了一遍。
巫师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根据你的说法,她应该是被下咒了。那个女鬼不会有这么大的能力,但是巫师就有这样的能力。”原来不是鬼在作怪,而是人在作怪!
“那这种诅咒如何破解?”刘丹丹帮我传着话。
“要想破解,必须要鬼王亲自出身。他自有办法可破解。”鬼王?不就是容止那个混蛋么?
“可是他也根本看不见我,我之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不仅看不见我,还和冒充我的女人你侬我侬的,他根本就是被蒙在鼓里。”我想起之前那个不要脸的冒牌货,我就想痛打她一顿!
“不可能,鬼王就算是看不见你,但他也能感受到你的存在,除非他是故意的,若不然绝不可能。对了,你和鬼王是什么关系?”看来巫师就是巫师,这么精明!
“我……是鬼王容止的正妃。”刘丹丹听到我这话的时候,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愣了一会儿才帮我传话。
“她说她是鬼王的正妃。”
那巫师都有些诧异,只是神色没有刘丹丹那么夸张。
“他的正妃不是一个人类……原来你就是吴香香?”我的名气这么大么?连人间都知道容止的正妃是我吴香香了。
这还是容止那个混蛋的功劳。
“你听好了,妖妃,鬼王必定是考验你是如何自己想法子解咒的,他绝不会感受不到那个女人是个冒牌货。既然如此,你都找到了解咒的办法,所以你便回去让鬼王给你解咒便是。
若是三天不解咒,那鬼王也没办法了。你就会彻底的人间蒸发了。”
巫师的话听起来好严重,混蛋容止,果然是装作看不见我的。看我不跟你好好算账!
我不把你打成熊猫,我誓不为人!
“谢谢你。谢谢丹丹。等我回去让容止为我解了咒,我再来找你们,答谢你们。”撂下这些话,飞快的就跑了。
一路上真是特别的生气,容止干嘛装作看不见我?就算是如此,我也忍了,可是他当着我的面和那个冒牌货滚/床单,是不是太过分了?
直接下去阴间了。
容止正在大厅里面办事儿。
我正准备走上去,那个女人就端着一盘水果从侧面上去了。看来是卧室那边儿。
容止居然还没有撕开她伪装的面具!气死人了!
气冲冲的三两下走了上去。
“容止!你mia的智障,明明知道真正的我就在你的身边,那个女人是个冒牌货,你还假装看不见我,你信不信我撕破你的脸,把你的眼珠给挖下来,喝你的血,抽你的筋!你以为你是鬼王我就动不了你了么?”真是一口气说完了一大堆话。
瞄了一眼儿旁边的那个冒牌货,她正得意洋洋的看着我。看她那嘚瑟的样子,比容止嘚瑟起来还要不要脸!
“娘子,你就对为夫这么残忍啊?还挖我的眼珠?”妈的混蛋,容止果然是看得到我的!
我不经意地再去看了一眼儿那个女人。她脸上很诧异,看来她不知道容止是一直都知道我才是正牌货的事实。
“容止,你……你在说什么呀?”她这是在试探。
“不要以为你能冒充我的娘子,本王的女人本王最清楚不过了,你要冒充恐怕要等到本王魂飞魄散之后吧!”容止的语气很冷很冷,冷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容止冲我一笑。伸手一挥。
我低头再看,身子缓缓下降。落在了地上。整个身体也不是轻飘飘的感觉了。
“娘子。”容止对我笑得好像打他的感觉。
“你这是废话,容止那性格能不惹事儿么?我看呀,你和容止两个都是一个脾气。总是很霸道,恨不得把什么东西都给占为己有。”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长得不一样,内在却是一模一样的。
冷寻琛嗤笑一声儿,“我和他一样?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容止呀?”冷寻琛逼近我。
这话,我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是说刚喜欢冷寻琛,凭容止的神出鬼没,说不定现在就在我后面偷听。若是说更喜欢容止,那冷寻琛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了。
这真是前后都纠结。
“呵呵,我谁都不喜欢,因为你们的性格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想了想,还是这么说比较合理。两人都不会得罪什么。
“什么,你说不喜欢为夫?”妈的,我就知道容止一直在后面偷听。他一贯的风格都是如此。
我转头对上他的目光,呵呵呵地傻笑,“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的嘛,是你偏说我喜欢你的。”
容止的眸子里已经透出了恨意。
我不敢看他了,又转过头。
“香香,你不喜欢这种性格,那你喜欢什么性格?”冷寻琛的眸子里也失去了温柔,变成了冷漠。
原来我在无意中把两个都得罪了……这下子麻烦了。
“我……我现在压根儿就没有打算谈恋爱什么的。之前本来和我特别相爱的楚悦生却因为我们的婚礼而猝死,之后就糊里糊涂的和容止结婚了,然后,就变成了容止天天缠着我的悲惨景象。
再然后,冷寻琛就无缘无故地闯进了我的生活,我的生活里面有了你们两个就变混乱了,原本我也没有这么多鬼魂缠在身边的,可是现在不仅有鬼魂,还全是为了你们而来找我的,所以你们能不能让我真正的喘口气儿?”
一口气把自己心里面想的全都说出来了。这种感觉特别的爽。
“喝口水。”白羽赶紧端了一杯白开水给我。
我顺手一接便拿过来一饮而尽。
喝完了之后,看眼前的两个男人,都是傻愣愣地看着我。眸子里的冷漠清晰可见。
“你心里面真是这么想的?”容止的眼中尽显寒冷之色。
我吞了一口唾沫,轻轻的点点头。我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
“行,咱们去吃饭吧,冷寻琛你不是说要请客吃饭的么?”这是什么情况?容止不仅没有生气,还这么淡定的和冷寻琛称兄道弟的。
我在怀疑这是不是我在做梦。
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腰,好痛!看来这不是梦!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这男人心也差不多是河底针了。
也摸不透啊!
“哎,好,吃饭,吃饭去!”这下子尴尬的气氛也算是就这么解决了吧。
真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我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我和白羽和店主走在后面。两个男人走在前面。互相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就这么走着。
短发飘逸,两个帅气的背影,一路上招来不少的花痴眼光。还想我们投来异样的眼光。
大概是很疑惑为何三个女人会在两个大帅哥后面吧。
到了一家七星级酒店进去了。
在一个包厢里面。
菜单是直接交到了我的手里面。里面的菜品真是贵的惊人。点了几个我喜欢的菜之后,就礼貌的菜单给店主和白羽看了。
店主和白羽一看菜单也是面面相觑,肯定和我一样被菜品的价格给吓到了。真是没有一样菜价格是下了三百的。
“随便点,不必拘束。”冷寻琛大概也是猜到了我们的心思。
白羽和店主点好之后就递给了容止。
“我不需要点,我老婆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容止瞄了我一眼儿。真是气势大的惊人,弄得我浑身的不舒服。只是对着容止尴尬的笑了笑。
以前我跟容止说过不能在外面喊我娘子,看来他还记着。
“哼,我也是。”冷寻琛对着容止挑眉道,“来,把菜单拿下去,就这些菜吧。”
不会吧,空气中的电流……他俩不会又要开战了吧?
还是一样,两个男人在我一左一右。
不过比上次的气氛要好的多了,这点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看来我对他们说的话还是有用的。
就这么坐着等菜上来。没一会儿,就端上来很多的菜。
我毫不客气的开始夹菜吃。
两个男人也开始吃起来。然后店主和白羽也吃了起来。
气氛好尴尬,好奇怪。
“那个,一会儿我们去看夜景吧?感觉很无聊。”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我也是下血本了。
讨厌晚上出去的我,竟然主动要求晚上出去看夜景。
不过有容止和冷寻琛在我身边,我有双重保护,我还怕什么?那些个小鬼恶鬼什么的,根本近不了我的身。想到这点好处,就开心。
“好啊。”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冷冷答应了一句
虽然语气是如此的冷漠,但是好歹是答应我了。
“咱们去摩天轮吧?”白羽突然这么插了一句。
“摩天轮?”再一看容止和冷寻琛,妈的,一说摩天轮,俩人那眼睛都亮了,他们心里是在想什么?
“好,现在……”冷寻琛看了看手表,那手表是亮眼的钻石镶嵌在上面构成的,看起来应该是价格上万的那种,“现在晚上八点钟。听说在凌晨的时候,坐摩天轮到最高处的时候,就是最浪漫的。”
原来是打的这个心思。看了一眼儿容止,嘴角噙着笑意,看来他也是一个心理。
“嗯哼,冷寻琛,其实咱们俩可以成为好兄弟的,但是条件是在你不再缠着我老婆的时候。”容止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看起来侧脸很迷人,但是他说的那话却不是很迷人。
“容止,我知道你比我先到香香的身边,但是我不认为我会输给你。要知道,你毕竟是鬼王,有很多事都是做不到的,而相反我是个人类,我能做到很多你做不到的。”冷寻琛的语气里全都是威胁与得意。
“哼,你……”俩人看着就要发生大战了,我可不能坐视不理。赶紧拉了拉容止和冷寻琛的袖子。
还好,两人明白了我的意思,马上就停嘴了。
和和睦睦的吃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五个人去了相隔不远的游乐场,那里面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摩天轮。
冷寻琛去买了五张票。但是一个座位不能坐五个人。所以我想的是三个女人坐一起,两个男人坐一起。结果我这话一出,第一个反对的就是两个男人。
说什么都偏要和我一起坐。没办法,剩余店主和白羽一起坐。
和两个男人坐在一起,真是够尴尬的,而且还是和容止和冷寻琛这两个男人一起。
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两个男人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
三个人很沉默,特别的沉默。
我从里面往外面看,从来没发现原来从高处看下去的夜景是如此的美丽。城市里面整个晚上都会有人,灯火通宵。
很美,不知不觉的陶醉其中了。
“啊!”突然从天而降的一个狰狞的面孔,鲜红色的血流满了整张脸。
两眼翻白,嘴角有撕裂的痕迹,就这么趴在我们这个乘坐的这个摩天轮的门上。整间门都被染红了鲜血,从上往下流……
容止和冷寻琛立马站起来,挡在了我的身前。
从他俩之间的缝隙看到,那个男人从玻璃上滑了下去,整个门上面全是血!我赶紧站上去,往下看,那个男人落了下去,摔在了下面的一个女孩儿身上。
“啊啊啊啊!”那个女孩儿大叫着,就算是在最高处,也能清楚的听见她的叫声。
摩天轮转得很慢,我在往上面看,但是被鲜血给模糊了,完全看不清楚。
“老婆,别着急。”容止上前伸手一抹,就像是外面有一张帕子在擦一样,擦掉了一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