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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什么的最是神奇的东西,有的人比作婚姻是坟墓,有的人为之甘愿牺牲一切,有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肚子飞,太多的东西要是在情侣之间就难以说清楚了,我没有处理过什么夫妻间的事情,自己对这个也不在行,我跟容止的爱情就像是一个圈,套住了他也套住了我,我们两个人兜兜转转的不知道怎么出来。我沉思着,怀疑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他们俩的爱情想到了我自己的,很伤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想着,可能是看见了就有些伤感了。
“我们的爱情,就像走马观花一般的,在并无任何所获时,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
我不明白,为什么起初就觉得只会是玩玩的感情,怎么可能会有想要在一起的念头呢?不是常言道,女人就该嫁个疼爱自己的吗?
徐梅笑了笑,“吴小姐是不是也在想,为什么觉得不可能的两人,最后又在一起了呢?”
“假如你不介意说出来的话,我倒是很有想听的意思。”若非在她的身上有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是怎么也不想去聆听那样让人揪心的故事,要知道,眼下的我,并非要比她好上多少。
“已成决定性了的婚姻,倒是并非我不愿意去选择,而是当时仅留下的一丝仁慈,把我给彻底改变了。”
“是因为孩子的缘故?”不难想象,女人的母性是有多么的伟大。
徐梅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年,我18岁,他25岁,就是那么不凑巧的一场雨让我们给遇上了……”
原来当年还是读书的徐梅,在晚上和同学一起出来看电影时走散了,碰巧又遇上了阵雨,而就如同电影桥段那样,仅仅是因为一把雨伞的缘故,两人就这样的走到了一起。
何仁,相对比较无趣,每次同徐梅见面的时候,都是忙忙碌碌的带着工作赶来,就连难得的下午茶时间,他也是习惯性的翻开着一些书籍。
而每一次陪同在他身边的徐梅,却仅有的是无聊,只是不知为什么,就这样习惯性的无聊了快2年。
在学校里,也有着很多富家子弟一直在追求着徐梅,他们甚至玩转了各种常人可以想象到的浪漫,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俘获她的芳心。
“吴小姐平日里有喜欢看书的习惯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也不知为什么,但凡是有些社会地位的人,说话总是让人有些不能理解,可出于礼貌,我还是小小的解释了下,“虽然是有那么点喜欢看小说之类的书籍,不过……可能是因为工作量太大的缘故,回到家后,我想到的总是睡觉。”
徐梅倒像是很能理解的点了点头,也许这就是人与人间常说的一种尴尬吧,“呵,真不好意思,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来听我说废话。”
“也不是啦,可能你提供的这些东西,心许也算是对我们的一种帮助。”
不得不说,从事情的起因我都还没分析出来,又怎么会妄下断定来决定一件事的是与否呢?
一件事的轻与重,往往并非是他人言语所决定,而是在于你自己对这件事的认同性,是否有过质疑。
既然是已经选择了来到这里,听徐梅讲些曾经的事,又什么问题呢?何况有些事情就发生在意想不到之间。
“婚后,我住进了他家,原本想着的幸福日子,就像是老天在同我们开玩笑一般。”
“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对你不好了吗?”
徐梅摇了摇头,“恰恰相反,他真的对我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即便是女儿的出生后,他也是每日早出早归的忙里忙外,哪怕是身体再差的时候,他也都没有逃避。”
生活总是让我茫然不知所措,就像眼前这位徐女士,即便是听到她说出了自己的幸运,但却让人在潜意识中,还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喜悦。
“是他家人的问题吗?”难免婆媳问题不会是现在的家庭茅盾开端。
这一次徐梅不再是像先前那般摇头了,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对于我家人来说,若是当年的何仁有现在的家世,他们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就会把自己的女儿打包送上门。”
“呃——”对于这样的直接说话方式,我现在可能真的能够想像得到当时的不容易。
“难道说,正是这样的双方家庭问题,才导致了你们日后的感情方面出现了裂痕?”
“为了能够嫁给何仁,我同娘家断绝了关系,那时来的时候,他们家对我还算是客气的,毕竟在来之前,我还算是个豪门家的小姐,只是……”
这一次我没有打断她,而是等她继续说道:“只是从女儿出生后,他的母亲就对我态度很不一样了,有时甚至和他的父亲一起在家里辱骂我。”
“靠!生男生女又不是女人自己能够决定的,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各个都想要男孩,改明儿等他们都长大了,全部改去当伪娘?”
一想到如今世风日下的遍地伪娘走,我就很是不能理解上一代的那些老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女孩就不好吗?还是说女孩就该被看不起?
“于是何仁为了不让再受委屈,就带着我搬到了这里,要知道当时刚来这里的我们,可是有带着1岁多的女儿在天桥下露宿。”
“天呐!这都是什么家人?难道他们就不要自己的孩子了吗?”
“还要什么,就在何仁出来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他母亲找到了我们,看着我们那很是穷苦的模样,非拉着何仁去办理断绝亲情手续,同时还委托了一律师将所有土地房屋,在自己百年后过继给自己的干女儿。”
“不过说来也好笑,最后她那所谓的干女儿,却是一样东西不要,同她的干女婿离了婚,直接跑到城里去了。”
“难道说,当时你和你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的家庭情况了?”
徐梅又笑了,“当时的城镇难道有什么区别?现在的开发区,不都快要将乡镇全部给翻新了吗?”
还真亏她这般轻巧的就将一些事给概括了,倒是想想有些时候自己太过于较真,还真是在和自己过不去啊。
“可是,我有些不懂了,既然你们都是如此恩爱,但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我虽然没有明说几年前何仁出轨的事,还有现在她砍伤了何仁的事,为的也是不伤害到她,也但愿她不会在意这些事。
“何仁事业有成后,碰巧那几年也是他父母相继离开的时候,想着曾经对于我们做出的种种,就当做没有任何事发生的我,既拒绝了老家所留下来的所有东西,同时也谢绝了他母亲干女婿的转赠。”
“干女婿的转赠?”假如说,为人父母的,最后在离世之时,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可能我还会算能够理解,只是将所得的东西又转赠给他人,这还真就有些让人感觉匪夷所思了。
“是啊,说来也还奇怪,明明曾经是那么的付出,结果却变成了这般模样。”徐梅话中带话的寓意,让人不免感觉这其中似乎还隐藏着更为玄妙的东西。
“以前我们夫妻两在的时候,他就经常支着他的妻子来我们家忙活,有时还说些让何仁母亲开心的话,只是最后……听说之前桥塌时,他刚巧正在上面。”
“塌桥?难道是9号路段那边的大桥?是芳華地建负责的那个项目?”
虽然这样的问题,并非是我想要开口问清的,可终究还是没忍住的我,还是把话给问了出来。
“嗯啊,他住的房子,正是我们老家房子翻新的,就在离矿区没多远的小山腰上。”
矿区!小山腰!我差点没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原来这一切看似已经结束了,那都只不过是个短暂的开始,这些有边没边的破事,看样子是根本没打算想要同我说再见的意思。
我甚至不难怀疑,何仁两口子的公司,显然也是芳華地建的合作方,要不然也不会轮到什么徐部长的出面,然后又再跑来把我给找上调查这个案子。
与其说它是个案子,倒不如说它是一次不要命的调查。
“好吧,我想……我大致上可能猜到些什么了,只是,有一个问题,希望徐女士能够如实的回答我。”
徐梅很是好奇的看着,“吴小姐有什么话请直接说好了。”
“何先生与您的公司,是否也与芳華地建有着生意上的往来?”我没有明问工程项目的事情,是因为这样的言词,已属于当下民众间的一个热议话题了,同时并未受到牵扯的二人公司,却是并非就能由我来涉及提问的。
虽说是灵异科的我,也算是多少沾边了点警务人员的称呼,可是同那些正真有实权的警员相比,我只不过是在他们的称呼上高级了点点。
“假如硬要说有关系的话,可能就只是王家同他们有些地方上的协议往来了。”
“王家?”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徐梅,心想这王家难不成就是他们公司的股东?
“也就是何仁母亲的干女婿。”
“你是说,曾经在芳雪華家中当过官家的王源,就是何仁母亲的干女婿?”
“王源是何仁母亲的干孙子,而他的父亲是叫王启,也就是她干女儿,李勤的丈夫。”
又是一个惊天大消息横空出世,原来那个故事中的农妇就是李勤,可想而知王启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大笔钱,还有王源为什么会在芳雪華家当官家了,看来这一切早已是在计划之中的了。故事还在继续,暗藏的一切都像是一个个连环的局,我在局内,人在局外,看不清是怎样的真像,摸清真相的时候是我自己也学到了什么的时候吧。
我的梦还在继续,有的时候很彷徨,有的时候很苦恼,但是我是还在轮回着这一次次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