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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吻在和他道歉,他的心痛他的绝望她都感同身受。
她一遍一遍的吻着,用她的温柔来诉说自己的歉意。
“小微凉,如果你再勾引我,我现在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极力的隐忍。
月微凉红着脸僵在那里,小心翼翼的一动也不敢动。
恨不冥愉悦的笑着,也许小微凉自己还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更加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伸手搂住她,三年未见,真不知道他这种能看不能吃的罪要受到什么时候。
月微凉后知后觉的赶紧将自己遮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想起了珠玉和红俏。
“那两个丫头呢?”
“我告诉她们风止在城外受伤了,没想到她们对风止这么关心,小微凉,你的丫头要留不住了。”
“不准你再戏弄她们。”月微凉无语。
“睡觉。”恨不冥伸手搂住他。
这次为了早点见到她,他又是不眠不休的赶路,好像路上就没歇过。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月微凉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两人醒来时,已是傍晚。
珠玉红俏一见恨不冥在小姐房里出来,都一脸愤恨的看着他。恨不冥只当没看见,谁让她们那么没眼色,一直在小微凉房里转来转去。
晚饭时,叶致远看到恨不冥,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这小子倒是盯凉儿盯得紧啊,凉儿三年没在家,他就三年没出现,凉儿才回来没几天,他就来了。
这消息也是够灵通的了。
“凉儿,这几天不要走了。”他拿起筷子想到早朝时,皇上说再过几天太后要在宫里办个赏菊宴,还特意交待可以带女眷。
凉儿已经长大了,也是时候将她介绍给大家。
“爹,等时间定下来,你让人告诉我。”月微凉虽然不太想去,可一想到赏菊宴那天,别人都是拖家带口一家一家的出现在皇宫里,只有他的父亲孤家寡人一个,觉得心疼就一口答应下来。
恨不冥自小在宫中长大,自然知道这些宴会让带女眷的含义,虽然心里不想让小微凉去,也知道想法不切实际。
又过了两天,叶崎进来通报说,紫暮来了,月微凉急忙跑出迎接。
到了府门外,就看到满身风尘的紫暮,一见到月微凉,他就激动的将她抱住。“凉儿,你去哪了?”他紧紧的抱住她,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让他全身都在颤栗。
“紫暮哥哥,我进了一间密室,进去就出不来了。”
“你在里面呆了三年?”紫暮抬头,心疼的看着她。
她的凉儿真好看!
恨不冥跟出来,远远的就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顿时上前,直接将月微凉拉了出来。
“恨不冥,你干什么?”月微凉恼怒。
他没回答她,目光看向紫暮,讥笑着道,“哪有哥哥这样一直抱着妹妹的?”
“恨不冥,凉儿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别在我面前装糊涂。”紫暮也怒了,那种所爱之人被从怀里生生夺走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次。
恨不冥冷笑,“紫暮,男未婚,女未嫁,你和小微凉什么关系都没有。”
“既然你知道男未娶,女未嫁,我和凉儿如何你管得着吗?”紫暮反唇相讥。
风止站在一旁,看到有路人好奇的停下来了,不由黑了脸。
月微凉清冷的看着见面就掐的两人,“如果你们是来将军府做客,我非常欢迎,但是你们站在这里只知道败坏我的名声,就都给我滚出去。”
恨不冥和紫暮一愣,也知道在将军府门外说这些话,有些过了。
一时间,都讪讪的站在那里。
“凉儿,你不欢迎我?”紫暮眼中闪过受伤。
“怎么会呢,紫暮哥哥,快进来。”月微凉暗瞪了一眼恨不冥,上前将紫暮让进来。
恨不冥冷着脸跟在一旁,气氛有些沉闷。
“凉儿,三年没有你的消息,你可真是残忍。”紫暮的眼中氤氲起一层水汽。此时,他已经自动忽略掉了恨不冥,眼里只有那一袭美得惊心动魄的青衣倩影。
三年未见,他的凉儿原来出落得如此动人。他痴痴的看着她,那眉眼那神情都和他梦中的一模一样。
恨不冥冷哼一声,月微凉也注意到了紫暮的样子,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将桌上的茶杯推过去,“紫暮哥哥,你喝点水润润嗓子。”
紫暮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尴尬的喝水做掩饰,没想到喝得急切,呛得不停咳嗽。
削瘦的身子剧烈的起伏着,看得月微凉心里一酸,三年未见,紫暮哥哥原本俊雅清瘦的身子竟然变得有些弱不禁风。
这三年,他定是日夜难安,为自己牵肠挂肚。她眼圈一红,歉意的喊了一声,“紫暮哥哥。”
紫暮宽和的看着她,目中是无处可诉的思念,“凉儿,这三年我找遍了紫辰大陆,却独独找不见你。我以为……你和谨姑姑一样,就那么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我承受不了。”
“紫暮哥哥,对不起。”月微凉伸手给他把脉,她要尽快把他的身子调理过来。
因为这是她欠他的。
紫暮的目光温柔缱绻,看着她青葱似的玉指落到自己腕间,心不受控制的颤抖,“凉儿,我没事。”
“还没事?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月微凉的态度很恶劣,他却只是温柔的笑着,由着她呵斥。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真是废物。”恨不冥再也不愿呆下去,丢下这句话,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月微凉现在顾不上他,放开紫暮后,思索着开了药方,交给红俏和珠玉,让她们下去按这个方子熬药膳。
风止知道紫暮和小小姐三年未见,肯定有话要说,也跟着出去。
“等晚些时候,我再给你炼制点丹药,放心吧,紫暮哥哥,调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凉儿,我没事。”在我看到你平安归来的那一瞬间,我就没事了。
“还逞强,这次紫暮哥哥是一个人来的吗?”月微凉问。
“嗯。”我当时在外面,一接到宗里传来的消息就直接过来了。
“等我看到如慕姐姐,一定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竟然把你照顾成半死不活的。”月微凉一直有意撮合他和如慕。
紫暮神情一暗,“是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不关如慕的事。”
“紫暮哥哥这是在护着如慕姐姐吗?”她取笑他。
“凉儿!”紫暮的声音很大,心力交瘁的看着她,“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明白我的心?如慕只是我的属下。”
月微凉愣住,没想到他会发火。
“你还没出生时,我就知道谨姑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紫暮的妻子,就算你不信父母之命,就算你讨厌我,难道还要生生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力吗?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恨不冥?让你对我厌恶至此,硬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凉儿,你好残忍!
紫暮绝望的看着她,心痛到了麻木,三年未见,他怀着满心的欢喜,甚至幻想着要带着她回西域,娶她过门……
见月微凉傻傻的看着自己,紫暮上前执过她的手,“凉儿,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吗?”
月微凉叹气,心疼的看着他,“没有。”
看着这样的紫暮,她有一种想逃的感觉。
好半天她才找了个话题,胡作轻松的问,“竹韵雨现在如何了?”
紫暮平复了一下情绪,“她将宗门建在了火云宗不远处的山上,不知为何会舍弃原来的旧址。”
“那你可知谁给她解的七彩毒?”
紫暮一惊,“她的七彩毒解了?”
“上次的药只能帮她压制三年毒性。”
听了月微凉的话,紫暮回忆了一下,当初竹韵雨死活不肯离开莲花莲,大概在大半年之前,又突然提出告辞。
走了之后就一直没和他联系,直到上个月宗里接到消息,她已在火云宗附近重建宗门,广收门徒了。
月微凉把父亲中毒的事告诉了紫暮,还特意强调了迟暮和当初的七彩毒一样,都不是紫辰大陆的东西。
“难道是天旋界的东西吗?”紫暮惊问。
各宗宗主历来相传,在紫辰大陆以外,还有个天旋界,只是谁也没去过。
“是。”月微凉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天旋界。
月微凉见紫暮有些倦怠,便叫来风止,让他带紫暮回房,自己也趁着没事去空间给他炼制了点药。
晚饭后,月微凉把药给了紫暮,陪他说了会话,就回房休息。
在半睡半醒间,恨不冥回来了。
“你去哪了?”月微凉看见是他,又闭上眼睛。
“暗夜查到,和竹韵雨暗中接触的人应该是位用毒高手。”恨不冥的话让月微凉又睁开了眼睛。
他这是在变向的告诉他,父亲中毒就是竹韵雨做的手脚吗?
“小微凉,只要你想,我马上就可以将竹韵宗挑了,让那里寸草不生。”他目中露出冷色,敢动小微凉在乎的人,那个女人就该死。
月微凉呼了口气,“我要亲自将她毁灭。”
然后,她又些懊恼,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把她得罪得这么狠了。不过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她既然敢对父亲下毒,自己就不会再给她活下去的机会。
恨不冥忽然靠近她,快速的挑起她的下巴,唇直接俯了上去,许久才放开她,声音有些冷的问,“小微凉,你当紫暮是谁?”
“啊?”月微凉没理解上去。
“紫暮自然就是紫暮,还能是谁?”
“是你的未婚夫还是你的紫暮哥哥?”恨不冥的声音带着冷意,所有对小微凉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他都想毁了。
月微凉睨了他一眼,“你想让我把他当成未婚夫还是哥哥?”
未婚夫这三个字,从小微凉口中说出来,恨不冥就觉得分外刺耳,不由的厉眸一黯,“如果有可能,我想让你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永世都不要遇见。
“你可真无聊。”月微凉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蒙住。
她早就和紫暮说清了,今天拥抱他,也只是许久没见太激动了,他怎么还没完没了的闹着捌扭。
如果她心里没有他,会和他滚床单吗?
虽然两人没发生实质性的事,可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还是常有的。
他这个人的脑子有问题是不?怎么一点信任都没有。难道她看起来真的那么随便,那么水性扬花?
“你说我无聊?”恨不冥的牙齿咯咯作响,呼的一下掀起她头上的被子。
“恨不冥,你干什么?”月微凉腾地做起来,冷冷盯着他。
恨不冥一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忽然冷笑着道,“小微凉,你的未婚夫来了,觉得我碍眼了是不?”
月微凉差点被他气死,从他手里夺过被子,状似随意的道,“我未婚夫来了嘛,我自然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别逼我现在就要了你!”恨不冥的双眼蓦地变红,眼中全是愤怒,与欲望无关。
月微凉嗤笑,重新躺下,不想再和他说话。
一个黑影突然压下来,她一惊,一脚就喘了过去。恨不冥直接攥住她的脚踝,冷声道,“小微凉,我想要你,你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谁说我要反抗了?要上就上,别墨迹。”月微凉忽然放弃抵抗,冷冷的盯着他。
“你以为我不敢?”恨不冥阴冷的眸子散发着嗜血的亮光,“小微凉,你别逼我。”
月微凉将目光移向别处,紧抿着嘴角,不再说话。她能感觉得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在不住发抖,显然也是气得不轻。
她动了下脚想要收回来,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滑进了里衣,她一惊,胸前已经被人握住,然后又快速的抽离。
“恨不冥,你个败类。”她又气又羞,却身子发软。
“你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我的。”恨不冥用手指着她的红唇,前胸还有小腹。
“我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成你的了,恨不冥,你特么的还要不要脸?”月微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恨不冥已经不见了。
她憋气又窝火的追到外面,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漆黑的夜色和温柔的夜风。
从这晚开始,恨不冥一直没在将军府出现,月微凉生了几天气,也没去管他,反正他经常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经过这几天的调理,紫暮的身子已经有了起色。
这天的午后,紫暮竟然跟着清风一起来了,同时还给月微凉带了不少西域的特产。
吃过饭后,她就提着大包小包的西域特色糕点来看月微凉。
“微凉,你这个没良心的,不声不响的一消失就是三年,我们宗主都要为你殉情了,你知不知道?”
月微凉讪讪的笑,“如暮姐姐你竟瞎说,哪有那么严重。”
如慕突然变脸,愤恨的盯着她,“你别告诉我,你没看到宗主的样子,我告诉你,那都是因为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们宗主不好,我如慕第一个不饶你。”
月微凉不想让她再误会,抢着道,“我一直把紫暮当哥哥。”
如慕本来还想再数落她几句,突然就蔫了,低声自语道,“你可真是绝情,如果有一个男子,为了我整整寻找了十年,然后又寝食难安,茶饭不思的又找了三年,我一定会嫁给她。
因为我知道,我是他心里的执念,如果没有我,他会活不下去。”
说着说着,如慕就哭了。
呜咽的哭声让月微凉一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如慕姐姐,感情的事真的没法将就。”
如慕扬起满是泪痕的脸,恶狠狠的质问,“没法将就?宗主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到你嘴里却变成了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