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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阿惜很愿意

作者:小王子的玫瑰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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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命令后,暗夜消失不见。

    半个月后,烈风带着自己的表妹炎晰郡主到了花城。

    “表哥,你说冷哥哥看到晰儿会不会很开心?”炎晰郡主一脸期待。

    自从冷哥哥偷偷溜走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四处打探他的行踪。可她一个闺阁小姐,再加上冷哥哥又不是焰城的人,她哪里能打听得到。

    如今她已到了双十年华,家里早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可她忘不了冷哥哥。只好厚着脸皮去求自己的太子表哥,希望他能帮忙寻找。

    当她把冷哥哥的样子画出来后,没想到表哥立刻说这人他认识。

    “表哥,求求你,带我去找他。”她欣喜若狂,激动不已。

    “我带你去可以,但姑母为你订下的亲事,你自己想法子退了。”烈风觉得这是个机会。

    炎晰郡主在娘亲面前哭了三天,最后她娘实在无法,只好将亲事替她推了。她这才高高兴兴的跟着烈风出门,往花城而来。

    到了花城后,两人在客栈住下。

    炎晰有些着急,“表哥,我们要什么时候能见到冷哥哥?”

    “晰儿,我打听过了,再有几天就是栀子国太后的寿辰,到时候表哥以祝寿的名义带你进宫。

    “你是说冷哥哥在宫里?”炎晰一脸震惊。

    “晰儿,你的冷哥哥可是这栀子国的太子殿下。”见她懵怔的看着自己,烈风又道,“晰儿,只要你能嫁给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可……冷哥哥要是不想娶我怎么办?”

    “那就要看晰儿你的本事了。”烈风的目光落到炎晰郡主的脸上,又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余光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躯。

    以前他还真没好好注意过这个表妹,今日一见,竟发现她全身上下都对男人充满了魅惑。

    难得的是她还对冷澈那小子有情,那他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就真对不起她表妹这身段了。

    “表哥,你往哪看呢?”炎晰郡主见烈风直直的盯着自己,一张脸羞得通红,急忙将前胸遮住。

    “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烈风满不在乎的道。

    “你……”炎晰郡主气极,却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烈风。

    “晰儿,表哥只是在夸你长得好。等你的冷哥哥一见到你,肯定没魂。”烈风来到外面,看向叶将军府的方向。

    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月微凉,上次你给我的羞辱我永世不忘。但有一点你看错了,我烈风是越挫越勇的人,你,我要定了。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烦燥,便知道月寒依以前给他下的毒又发作了,急于想找个女人来发泄。

    这一路上他带着炎晰郡主,有好几次毒发都想把他按到床上强了,可一想到这个女人还有利用价值,便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他从客栈出来,直接冲进了一间青楼,一进去就甩了一绽银子在桌上,“赶紧把最好的姑娘送到我房里来。”

    这一日,叶致远早朝回来,直接去见月微凉。

    “凉儿,爹有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啊,爹你说。”

    “后天是太后的寿辰,皇上让带女眷,爹想问问你去不去?”叶致远边说边看月微凉。

    “爹,上次赏菊宴,女儿都没好好陪陪你,这次,我陪你去。”月微凉满口答应。

    叶致远一走,恨不冥就进来。

    “小微凉,你真要进宫?”

    “嗯,去陪我爹。”

    “烈风可是带着他表妹炎晰郡主来了,小微凉,你小心他再发疯,弄个二十城池为聘。”恨不冥嘴上说得轻松,眼中却闪过狠厉。

    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耐性,烈风,你嫌命长了吗?

    一听说烈风是带着炎晰郡主同来,月微凉便猜到了原因。

    “我倒是觉得他们是冲着冷太子来的,那个炎晰可是缠太子缠得厉害。看来烈风是被逼急了,想通过和亲来对栀子国示好。”

    “小微凉,我赌冷澈不会娶炎晰。”恨不冥嘴角带着一抹嘲讽。

    无用的男人,才会利用女人去拉拢别人,冷澈要不傻,就不会娶一个他国的女子当自己的太子妃。

    “冷太子百分百不会娶炎晰郡主。不过以烈风的人品,炎晰既然跟他出来了,就没有再带回去的道理,冷太子不娶,不是还有老皇帝。”

    月微凉算是看透了烈风的卑鄙无耻,不要脸了。冷太子是女人,自然无法娶,可老皇上能啊!

    风止听得有些心凉,暗暗为炎晰郡主叹息。

    那么纯真的一个女孩子,马上就要成为别人手上的棋子,被抛在这异国他乡,甚至连死都回不到家乡。

    太后寿辰,皇宫大摆筵席,几大强国纷纷派人来祝贺。

    沧海国、映玄国还有烈焰国来的都是本国的太子,沧海国太子欧阳瑞,映玄国太子端木青,烈焰国太子烈风。

    至于千塔国来的竟然是大家都没听过的一个皇子漫天惜,听说这个漫天惜自幼在宫外长大,刚回宫不久,却甚得国主喜欢。

    暗中还隐隐流传着,他很可能会取代寒王成为太子。

    月微凉跟着父亲刚一进来,就感觉有两束炽烈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她顺着目光看过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阿惜。

    阿惜俊美的脸上,带着丝丝喜悦。要不是被旁边的大臣拉住,他刚才就差点冲过来了。目光下移,正对上烈风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她脸色一冷,直接移开。

    “凉儿,看什么呢?”叶致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烈风,不由怒哼一声,伸手拉着月微凉就走。

    他的女儿可得离这个败类远点。

    父女两找了张无人的桌子坐下,阿惜就过来了。

    “王……姐姐。”阿惜的目光落到月微凉脸上,“我能坐在这里吗?”

    “坐吧。”月微凉指着阿惜对叶致远道,“爹,这是千塔国寒王的弟弟阿惜。”

    叶致远一愣,没想到对面的人身份如此尊贵,抱着道,“皇子殿下。”

    “叶将军。”阿惜挨着月微凉坐下。要不是知道这次出来,能见到哥哥和王嫂,他才不会跑出来给别人祝寿。

    没过多久,冷幽冰就陪着太后出现在大家面前。随后,皇上皇后和众妃子也一同出现。

    大家落座后,寿宴正式开始。

    中间的开阔处,早已涌上来一大批歌舞姬,顿时轻歌曼舞,一片欢乐。各国的使臣将自己的贺礼一个一个的呈给太后,搏得太后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爹,你给太后送的什么?”月微凉见各国送的东西,都是比较新奇的玩艺。

    “一对玉如意。”叶致远看着上面的太后,“太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爹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爹说得倒也是。”月微凉抿了一口茶,看着前面玉腰轻扭的女子,脑中滑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因为是群舞,人比较多,那女子很快掩入人群,看不见了。她也没太在意,以为刚刚只是错觉。

    忽然,烈风看了一眼旁边的炎晰。

    “晰儿,该你出场了。”

    “表哥,我有点怕。”

    烈风的脸沉下来,冷笑一声,“你的冷哥哥就在那里,你爱去不去。”

    炎晰两手交握了一下,深吸了口气,从座上走出去,来到太后面前,盈盈下拜,“烈焰国炎晰郡主特来恭贺太后娘娘,愿娘娘有如南山之松,永远长青。”

    炎晰郡主一出现,坐在太后娘娘旁边的冷幽冰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的目光扫向烈焰国的席位,当看到烈风时,便知道这事少不了他在中间出力。

    刚刚还比较喧闹的席间,此时竟变得鸦雀无声,人人都盯着地上的炎晰郡主,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烈焰国已经送过贺礼。

    “哀家多谢郡主,你这孩子快起来吧!”

    炎晰郡主起身后,目光直直的落到冷幽冰脸上,激动的道,“冷哥哥,晰儿……晰儿来找你了。”

    太后一愣,随即喜悦的道,“澈儿,你和炎晰郡主认识啊?”

    冷澈无奈,只好道,“几年前见过一面。”

    “冷哥哥,你不声不响的走了,晰儿找你找得好苦。”炎晰郡主面露苦触,如果不是为了等冷哥哥,她怕是早被家里给嫁出去了。

    “晰儿,冷哥哥是临时有事。”冷澈也苦着脸。心里急得不行,炎晰的心思她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可她是女人,女人……

    “来,过来到我这里坐。”太后见所有人都看着炎晰,便将她叫了过去,又示意歌舞姬继续。

    “凉儿,这炎晰是什么意思?挑着太后的好日子,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她和太子殿下有什么吗?”叶致远不屑的看向炎晰。

    烈风的无耻,他已经领教过了,所以他对炎晰也没什么好感。

    “爹,你放心,太子不会娶她的。”不过老皇帝嘛,可就说不准了。

    太后在席间坐了半晌,有些倦了,就被宫女扶了回去。见太后一走,炎晰赶紧心跳加速的凑到冷幽冰近前,“冷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不是见到了。”冷幽冰将目光放到别处。

    太后一走,栀子国主也想走,哪知道他还没站起来,就见烈风从席间站起。

    “国主,烈风有一事相求。”

    栀子国主不禁想起他当日以十城为聘一事,目光不由的看向下方的叶致远,只见叶致远正端着一杯酒,要喝不喝的捏着。

    “烈焰太子,有何事不妨直说。”

    “实不相瞒,烈风此次前来,是带着表妹炎晰郡主前来合亲的。”他话音一落,叶致远就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下。

    手下败将,又出来蹦跶。连自己表妹都能出卖,也不怕被世人唾弃。

    “爹。”月微凉知道爹性子直,轻轻拉着他衣袖安慰。

    欧阳瑞和端木青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讽刺。

    欧阳瑞当先开口,“烈风,你是被栀子国的一场大火烧怕了吗?连自己妹妹都能送给别人。”

    “欧阳,这你就不懂了,要是能用一个女人,轻易换来一个强大的靠山,换成是谁都会同意。”端木青扫了一眼栀子国主,“不过就怕养了白眼狼,将来被他反咬一口。”

    烈风被两人嘲讽得面红耳赤,用喷着怒火的双眼看过来,“你们怎么看我烈风,我都不介意,但我这次来,只是为了表妹的幸福着想。”

    欧阳瑞嗤笑,端起酒杯将杯中酒喝干,不准备再搭烈风。

    端木青看向前面的炎晰郡主和冷幽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炎晰郡主在缠着人家太子。

    不温不火的道,“可我怎么看,人家冷太子根本没那意思啊!”

    听他一说,栀子国主不由看了一眼坐在一起的两人,委婉着道,“和亲乃是大事,等我与众臣商议后再给你答复。”

    烈风也没想过栀子国主会立马答应,便道,“那我就等国主的消息。”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月微凉和阿惜道别,跟着父亲回府。这边才刚到家,那边阿惜就来了。

    “凉儿,那个阿惜和你很熟?”叶致远心中疑惑,刚在席间他就感觉那个皇子对自家女儿很是依赖。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爹,我救过他的命。”

    “哦,那你去吧!”

    月微凉把阿惜带到自己院子,恨不冥正等在那。

    “哥哥。”阿惜一见到恨不冥,脸上便堆满笑容。

    “嗯,我走前交待你要跟着先生好好学习,你学得怎么样了?”恨不冥皱眉,不知道为何父皇会把阿惜放出来。

    虽然阿惜聪明,可他自小没受到教育,想要把他培养成合格的继承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哥哥放心,娘亲每日都会考较。要是不好,娘亲也不会同意我出来。”阿惜有些得意。

    恨不冥想告诉阿惜,太子之位都是给他的,可又怕这么早说出来,会吓到他。

    “出都出来了,你还说这些。”月微凉觉得恨不冥可真是……

    “王嫂,我这次来,是想和你求点药。”阿惜目光灼灼的盯着月微凉。

    “谁病了?”她诧异。

    “是我想给我外祖求药,他的身体不好。当日,王嫂也看到了。”阿惜有些担忧。

    “好,临走前你来我这里取。”

    恨不冥盯着阿惜,神色有些凝重,“阿惜,你在小微凉这里拿药,回去后不准告诉任何人。你听到没有?”

    阿惜立刻点头,他在意的人只有外祖,哥哥,还有娘亲,当然还有王嫂。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关他何事!

    “阿惜,你不准再叫我王嫂,我的名声都毁你嘴上了。”月微凉不满。刚刚在宫里,他差一点就说走嘴了。

    “可我想叫。”阿惜灵动的凤眸里带着一丝调皮。

    “再叫就没药。”

    “那……好吧!”阿惜表示屈服。

    风止这时候进来,告诉她毒战来了,她便单独出去。解蛊的事,肯定得先和毒战交待一下,免得他在父亲面前露出马脚。

    阿惜在将军府一直呆到晚上也没走,恨不冥提醒他,“阿惜,你该走了。”

    “哥哥,我想和你们住在一起。”

    “你有行宫,又与叶将军非亲非故,住在这里影响不好。”恨不冥不同意。

    “哥哥,纳兰悠思最近和我走得比较近。”阿惜盯着恨不冥的眼睛,笑意里带着一丝明澈。

    恨不冥一呆,没想到阿惜竟敢拿这事来威胁他。不悦的道,“你敢威胁我?”

    “哥哥,阿惜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威胁你,只要是你想让我做的,我都会毫无怨言。”

    看着这样的阿惜,恨不冥有些心疼,“如果你不愿意,哥哥绝不勉强你。”

    “不,哥哥,阿惜很愿意,这是阿惜想为哥哥做的。哥哥助我报仇,为我母妃洗涮冤屈,我的命以后就是哥哥的。”

    “阿惜……”面对这样的阿惜,恨不冥竟无言以对。

    “哥哥,我要住在这里。”阿惜又笑着开口。凤眸里带着一丝天真,仿佛刚才说话的并不是他。

    “那你就住吧!”

    月微凉在偏房与毒战见面。

    “宗主,你说找到解蛊的方法了?要怎么解?快点告诉告诉老头我。”毒战一见她,就抓心挠肝的开口。

    “保密。”月微凉的紫金炎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不告诉我,叫我来干什么?”毒战来了脾气,抱着肩膀站在那表示强烈的抗议。

    月微凉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你是毒宗宗主?”

    “不是。”

    “那你要听谁的?”

    “听宗主的。”

    “我不是宗主?”

    “是。”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听还不行嘛!”毒战泄气的坐到地上,神情像个想要耍赖的孩子。

    给了毒战一瓶丹药来收买他,又喊来红俏,让她给安排住处。毒战接了丹药后,喜滋滋的跟着红俏走了。

    “小小姐,应该早点通知莲花宗,尽早将蛊毒解了。”风止提醒月微凉。

    月微凉算了算时间,还有一个半月呢,便道,“不急。”

    “小小姐,紫暮当日之所以会做出过激的举动,不只是他觉得愧疚,还有绝望。他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他,到了第九十九日,如果还解不开蛊毒,你是宁死也不会嫁给他的。”

    月微凉看着风止,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小小姐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拖得越久,紫暮就越有自尽的可能。”

    月微凉睑眉,她连伤害紫暮都于心不忍,又怎么会看他送命。

    其实紫暮很好,好到她都觉得愧疚,好到觉得自己不认同他就是犯罪。可她真的只把他当成哥哥,最亲最亲的哥哥。

    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你明知道那个人对你很好,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你也承认他很好,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让你无法把心交给他。

    “按你的意思,我应该早点将蛊毒解了,是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