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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混蛋?”
“还想弄死我?”
“还要SM,嗯?”
初卿,“……”
听到最后那句逼问,初卿羞愤欲死,整张脸都红了,明明她的SM就纯粹是虐待,怎么到这男人嘴里一说出来就变了味,还是带颜色的那种。
热血冲到脸上,连带着她的脑子也不好使了,连冥想也不做了,睁开眼看着男人那刀削般的薄唇,愤愤道,“言司远你这个变态在现实欺负我就算了,在梦里还要来压榨我!”
言司远简直要被这女人的智商给气死了,就这身体接触也没能反应过来是梦境还是现实,看来他也别指望能跟她解释清楚了。
言司远越发压紧了她的身体,欣赏着初卿红白交加的面色,仿佛当场粉碎了她冷漠的面具让他有了征服的成就感。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闻到了她身上的芬芳,他有些醺醺然,有种魂牵梦系后得到的满足,“初卿,你刚才惹到我了。”
初卿抿着唇,不说话,脸上却冷了下来,如覆着一层寒霜。
言司远莫名有点心慌,仿佛害怕她又要回到今早那种与世隔绝的清冷状态。
他下意识加重力气,迫她仰头,“说话!”
初卿真是受够了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受人挟制还想让她怎样!
“言司远,你他妈有病啊,你还要我说什么,说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吗?你以为我在现实里都不说的话在梦里就会说吗,现实我就当被狗咬了,但这就是个噩梦,我干嘛还要看你面色!”
——就当被狗咬了。
言司远感觉脸色好像挨了火辣辣的耳光,脑袋里一片嗡鸣。
“闭嘴!”
他直接用嘴堵上了初卿,世界安静了,她那些糟心的话终于不再一句句冲到他脑海里。
她的唇瓣那么柔软,偏生里边却含着最尖利的牙齿。
言司远吻得又急又凶,被女人狠狠咬了一口,也没阻止他的攻势。
渐渐的,他又退了出来,轻含着她的唇瓣厮磨着,有种缱绻的温柔。
初卿被吻得呼吸不过来,言司远稍稍离开之后,在她微茫的眼神中,再次深入。
言司远发现他喜欢这样迷迷糊糊的初卿,就算发脾气也带着点娇气的可爱,也暴露了她太多的本性,没了脸上故作的冷漠。
她就像只小刺猬,遇到外敌,就蜷缩起来,用全身的保护刺去抵御,连他都忘了刺猬内里的身体也是柔软的。
就算刚才被她那样瞪着眼睛骂,他除了恼怒竟是没有生气的,至少她不再冷淡对他。
每次事后在床上她便如躺尸一样没了任何反应,他总是说些话激怒她除了那时厌恶的情绪,大抵还是见不惯她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好似他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明明是这个女人勾引的他。
而现在这刻,他竟有些沉迷在她甜香的气息里。
初卿想如果这个是梦,就赶紧结束吧。
男人粗重的气息带着起伏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带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势如破竹的进攻。
言司远却陡然深入,含着她的舌瓣,吻得温柔,让她微微出了神,微凉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攫取她口中的气息。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啄吻她,让初卿有种这个男人在疼爱她的错觉。
“司远,卿卿醒了么?”
一个温柔的声音横插而入,初卿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才察觉自己的手早已被男人松开获得了自由。
云清华站在门口,看到这场面还有些呆愣,但她毕竟是过来人,早就看出这满室的暧昧气氛,特别初卿整张小脸都红了,何曾见过她的女儿这样害羞,心里亦是欢喜,看着旁边的言司远越发觉得可亲。
她理解的笑了笑,“卿卿醒了啊,那就好,等下你们两人一块出来吃饭吧。”
言司远伸手揽住初卿的肩膀,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对着云清华难得笑了笑,“好的,妈,我们等下就出去。”
初卿还有些云里雾里,呆呆地看着言司远,“这、这不是梦?”
言司远难得看她这样惶然,伸手掐了一把初卿的嫩脸,“你觉得呢?”
初卿没有回答,男人手劲不大却足以让她感受到现实跟梦境的区别,她回想起刚才稀里糊涂犯的浑,整个人都凌乱了……
言司远将她搂紧,侧首低头,看着她明媚的双眸,挑了挑眉,暧昧的说,“还没醒过来?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初卿慢了半拍,没反应过来,歪着头,“什么?”
言司远眸光讳莫如深,倏的靠近,初卿眼疾手快挡住自己刚才被吻肿的唇,怒目而视,“你干嘛!”
言司远笑得不能自己,拉开初卿的手,见她恼羞成怒,安抚着,“好了好了,别闹了。”
初卿浑身一僵,甩开他的手,男人亲昵温和的口吻让她本能抗拒。
言司远看着自己停滞在半空中的手,心里莫名有些空落。
初卿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唇,感觉男人清冽的气息还停留在唇舌间,让她心烦意乱。
言司远目光骤冷,握住初卿的手腕,沉声道,“别擦了,再擦嘴都破了,你想让你妈发现吗?”
就这一句就掐住了初卿的七寸,她停了手,抿紧了唇,艳红的唇色落入男人眼中,是最食髓知味的一抹诱惑。
言司远咽了咽喉咙,移开了目光,再这样盯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再强求她一遍,又不免对自己的定力懊恼几分。
初卿垂着眸,她已经不想去追究刚才那些事,只当噩梦一场。
“你怎么会在这里?”女人温淡的声音响起。
言司远回过神来,看见初卿面上一闪而过的厌恶,心里一揪,眸色越发暗沉,他冷声回她,“我就不能过来吗?”
初卿被噎了一句,抓着被角玩,懒懒回道,“随便你吧。”
虽然她不知道向来不迈进这大门的人怎么今日突发奇想要过来了,但言司远作为初家面上的女婿,过来拜访岳母也实为正常,她没有反驳的理由,况且云清华大抵是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