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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随即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你要怎么看?难道你要扒下来让我穿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艾丽卡小姐绝对是空档,里面肯定另有乾坤吧?”
艾丽卡的脸一下就红了,中国通的她对空档还是有概念的,表示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也真是,居然和他说到这样的话题上来了,而且还让他如此将了一军。
有点不好意思呢?她羞哒哒地看了他一眼,自已一个人灰溜溜地回房间睡觉去了。
程浩看她那模样,不禁露出他雪白的牙齿开心地笑了,想不到这外国女人怕丑也是羞哒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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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按简筱说的方法给纪千晨按摸了很久,到最后,她就那么伏倒在他身边睡着了。
他一直都在静静地享受着她的按摸,只是,突然就没了动静,身体上的重量却增加了,他悄悄睁开一丝眼缝,发现她居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纪千晨心里有些自责,要不是他太贪图享受,她也不会这么劳累,一定是太累了!
估计她这一觉得睡到天亮才会醒来。
怕她睡得不舒服,他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抬起来,再小心翼翼将自已的身体从她身下移出来。
终于解脱出来了,有她替自已按摸头部,虽然很享受,可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姿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都快麻木了,这样不动的戏也算是高难度。
有几次,他鼻尖痒痒的都不敢伸手抓一抓,难受死了,现在,他终于可以伸手狠狠地揪了鼻尖几下。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再给她盖上被子,还用一只手撑着下巴专注地看着她。
只是,她的小脸怎么那么红?
难道睡着了也在和男人约会?还是在梦中做什么坏事?
他的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脸,在她的脸上慢慢地游走着。
在帮她理额前的头发时,他才发现,她的额头好烫。
难道她不是睡着,而是生病了?
他将自已的脸贴上她的额头,果真是发烧了!
难怪她按着按着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突然,她的小嘴还发出听不明白的呢喃。
原来是烧迷糊了!
这下,他顾不得继续装下去,而是焦急地拍打着她的脸。“喂,你醒醒......”
在他重力的拍打下,千雪慢慢地张开眼来,无力又气虚地说道。“纪......纪......千晨,你.......醒啦!”说完,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喂,你没事吧?”他再次强行拍打着她的脸。
无论他怎么拍,她再也没睁开眼睛,而她的脸越来越烫。
他不顾一切地在她家里翻箱倒柜,他要找药来喂她,一定不能让她这样一直烧下去。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他在客厅的柜子里找到了药,看来,有个医生当室友,这药还挺齐的,什么药都有,他找了一盒消炎药出来,还有伤风感冒药。
照着说明书的服用方法喂她吃下,想她快点退烧,又去端了一盆水进来,一直不停地替她冷敷额头。
一遍又一遍,水也换了一盆又一盆。
......
当他用自已的额头与她额头相碰时,高烧终于降下来了。
他高兴地将她抱在胸前,“天啦,终于没事了。”
千雪又慢慢地睁开眼来,看到纪千晨这样紧紧地抱着自已,她生气地将他推开。“纪千晨,你在干什么?”
听着她说话的声音这么大,力气这样大,看来是完全恢复了,他徐徐近身,对着她扯开一丝诡魅笑痕。“难不成你认为我趁你睡着的时候对你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她吓得直往角落里缩。“你......你别靠过来!”
他深邃的眼睛挑了挑,弯起的唇角更带着勾引的讯息。“今天家里又没外人,机会难得,我们是不是将夫妻久别胜新婚的游戏给做了,不然,我会一直惦记着。”
千雪暗自咬牙,心里直怨自已引狼入室。
今晚家里就她一个人,他要是想得逞,太容易了!扔那些混混就跟扔沙包一样,更不要说她这样瘦小的身子骨,那是想扔到哪里就扔到哪里。
她虚张声势地用手指着他,挺直腰杆,扬起下巴,故意装成凶巴巴的样子。“纪千晨,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乱来,这是Jackson的房间,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他很有兴味地看着她,“哦,这是我们儿子的房间啊?那行,我们不在儿子房间办事,去你房间没问题吧?”
听他这样说,她更加不能离开儿子的房间,看来,他还是会在意儿子的感受,那她今晚就要死守在儿子房间,哪里也不能去,省得被这混蛋吃干抹净。
看她虚假的模样,他想笑,“你还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今天晚上,我救了你两次,同样是救命恩人,为什么你的沐大哥就可以不一样啊?”
“纪千晨,别睁眼说瞎话好不好?”她不服气地辩解。“明明是我救了你好不好?要不是我扑倒你,你早就被那混混一刀捅死了,虽然你最后替我挡了那一砖头,可还不是我把你救了回来,你不感恩就算了,还想欺负我,门都没有。”
“女人,脑子恢复得蛮快嘛?”他逼近她。“我还担心你的脑子烧坏了,本来就不够聪明,要是再烧坏了,那不真的就瓦踏了。”
“什么脑子烧坏了?”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生病了,发高烧。”他指着那盆水,“看到没,是我一直替你冷敷,还找了药给你吃,要不然,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生龙活虎地跟我说话?”
她伸着脑袋看了看那盆水,毛巾还浸泡在水里面,还有药盒也放在床头柜上,看来,他没有说谎。
有些理亏的她不肯承认错误,“就算你帮了我,可我也帮了你,这事,我们算扯平,以后谁也不欠谁。”
“我们之间的事扯得平吗?”他浓眉轻撩。“你生生阻断我和儿子的父子情,这笔账能扯平吗?”
“纪千晨,你没资格来跟我说儿子的事,儿子是我养大的,和你没任何关系。”
他将她的下巴捏了起来。“怎么就没关系了?那是我纪千晨的亲骨肉,你却大言不惭地说和我没关系,难道还要将你的沐大哥搬出来吓唬我?”
“就算和你有关系又怎样?”她只要一说到儿子就什么也不怕了,儿子是她的命根子,谁也别想抢去。“那也是你自已默认了的,如果你不默认,我敢带着你的儿子逃出去?”
“别把问题给我扯远了哈?”
“远吗?”她冷笑。“要怪就只能怪你眼瞎,你自已好坏不分,怨得了谁?你把仇人当情人养着,还把仇人的儿子当亲儿子养着,我和儿子没找你麻烦就不错了。
你居然还有脸来和我说这事,纪千晨,你真不要脸!要再说这事,我们可以对薄公堂,不妨将这些丑事都摆到台面上让大家评评理,看看是谁的错?”
“别强词夺理!”他抓着她的手抚摸着,贪恋那种柔荑的触感,不停地抚摸着,一直不肯放开她的手。
“强词夺理又怎样?”她想抽回自已的手,却发现他的力道没有放松分毫。“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有种,你就把所有的一切公布于世,让大家都来评评理,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