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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绝对是主子做的。
看她一脸得逞的奸笑,便知道了。
不过,他们也纷纷佩服主子的智谋,江风凑过去问道:“主子,刚才那是什么啊?怎么就一击就将那飞船给炸毁了?”
“那是我请炼器师锻造的炮筒,用七百年的火凤木打造的。
这火凤木可以用来打造火系法器,我在飞船内安装了火晶石,用它给炮筒提供能量,这才能够喷出火球。”舞七得意地说出自己的杰作。
今后再有不知好歹的,追着自己不放的,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没有了人追击,这一路便平静了许多。
大家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内闭关,从四等国到五等国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转眼又是一月份了。
就算是五等国,那也有春夏秋冬,而且这里的冬天似乎比下面的国度要冷许多。
一向穿得单薄的舞七也不得不多穿了一件,李婉他们则是穿了三件。
五等国的四个国家分别以云、星、月、日命名,它们自东往西排列是云中国、星恒国、月盈国和日石国。
星恒国所获得的那条支流,是四条支流里面灵气第二充裕的,所以星恒国在四国之中也比较强盛。
舞七几人从飞船上下来时候,便直接进入星恒国,她想离敌人近一点。
星恒国的王城叫作黎汉城,舞七等人先入住了客栈,然后江风和唐逸便出去寻一处宅子。
主子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常住,不如有自己的宅子舒适。
当天便在城东买下一处占地五亩的宅子,舞七龙飞凤舞地提上牌匾:舞宅。
舞七刚在舞宅住了一天,便听到隔壁宅子里传来搬家的声响,看来又是一个达官贵人。
一句句“都小心点,别磕坏了!”
也不知道隔壁是有多少东西要搬,又是有多少名奴仆,一直忙了三天才停下。
舞宅有些大,于是也买了十名奴仆帮忙。
这日,舞七刚刚起床,李婉和凌蓝在服侍舞七喝腊八粥,一名奴仆忽然走进来跟凌蓝说了两句。
“主子,门外有人求见,说是你的未婚夫。”凌蓝说着,脑子里便想到了皇甫睿。
舞七和李婉也想到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
“你去看一眼,如果是,就将人领过来。”舞七吩咐道。
打发了凌蓝之后,舞七喝粥都没什么滋味了,难道他真的来了?
黑炎狱在消息这方面不比罗刹做的差,而且黑炎狱实力深厚。
算算日子,这一年又快过去了,马上又要过年了,可是他从来没有提前近一个月来看自己过。
舞七带着忐忑的心情握着勺子,时不时地朝院门那里看过去。
李婉哪里不知道主子这是想睿公子了,看着主子这副小可人的模样,心里一阵偷笑。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舞七等得心急了,之前一席绛红衣的凌蓝走了进来。
舞七立马站了起来,问道:“假的?”
凌蓝看着她不说话,舞七有些不确定,可还是抵不住心里的那一阵失落。
果然,他不可能那么早来看望自己的。
就在舞七快要坐下的时刻,一具鬼斧神工的高大身影停在她的身侧。
舞七立马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抬头看去,脸上露出一抹欣喜。
好啊,他竟然骗她,还伙同凌蓝玩这样的小把戏!
原本凌蓝还在偷笑,一见舞七怒瞪自己的眼神,立马吓得说:“凌蓝告退,主子和睿公子慢慢聊。”
李婉也跟着退出去了,留在这里只会吃狗粮。
男人只是安静地立在身旁,光是一道身影就便让人移不开眼睛,让人无法忽视。
男人正是皇甫睿,只见他身高九尺,一身黑色的长袍,将他修长的身体呈现得淋漓尽致,如同黑暗的魔帝一般。
舞七看着他,久违的幸福感顿时溢满了她的心头。
这个该死的,皮痒了是不是,居然敢这样捉弄我。
舞七丢下勺子,一屁股猛地坐在石凳上,就那么一坐下,“咚”地一声。
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皇甫睿连忙蹲在她的身旁,紧张地直问:“屁股痛吗?怎么这么大力?”
舞七故意扭过头不看他,可是身下却疼得她恨不得现在就伸手揉揉。
只是碍于面子,才保持着现在的动作,一动不动。
皇甫睿只能放柔声音,说道:“真生我气吗?我……给你揉揉不是好不好?”
皇甫睿双手搭在她的腰间,想看看她的屁股磕得怎么样。
可是,舞七现在正在气头上,又不能查看,他这个心里也是焦急得很。
舞七转过头瞪着他,假装恶狠狠地吼道:“你又要耍我是不是?让人家以为你是服软了,可是却暗藏机关。
有本事,你就走远点,让我永远看不见,永远不碰你!”
皇甫睿被她吼得一愣,抿了抿薄唇,蹲在地上,一身黑色的袍子衬得他整个人更为俊美暗黑。
就是这样的姿势,也让人觉得十分赏心悦目,只是舞七没有观赏的心思。
皇甫睿轻声说道:“刚才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对,你要是讨厌我就打我吧,再不解恨就一剑杀了我!”
说这话时,他面不改色,那张魔魅的脸,如刀削,如剑刻。
舞七附在他的耳边轻笑坏笑,吹气如兰,只弄得他耳边痒痒的:“我当然不解恨,可我又怎么会舍得一下子杀了你,我要一辈子地慢慢的……狠狠的……亲自整死你!”
皇甫睿忍俊不禁地轻笑,小七好像变得比以前有情趣了,说起情话来,也别出心裁。
舞七见他脸上露出笑容,不禁一阵心动,勾起他的下巴,轻佻说:“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了?”
皇甫睿一窒:“现在才上午,你确定?”
说着,舞七就去解他衣裳,嗤嗤笑着说:“那是当然,这样才显得有情调啊!”
皇甫睿一阵气闷,这里虽然是舞庄,没有人能够进得来。
可是这是一处院子内,这院门是一道石拱门,没有门扉的,那也时常有奴仆经过,哪里能干这种事。
皇甫睿惊得用手握紧领口,轻诧道:“你真要在这里?”
以往他们都是在房间里的,所以,再怎么样也没关系,也没人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