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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觉得腻,清甜的气息,只会让你想要更多,更多。
皇甫睿跟着心中的想法,想要占据她的所有,她是她的小七。
唇齿里面涌现的鲜甜血腥,到这蛊惑叫人情不自禁地深入,再更加深入一点!
大掌顺着她软软的腰肢下移,所过之处纷纷被点起了燎燎火星。
周围还有李婉四人与花兽、季辛,六人纷纷别过头去,不看这热吻的一对,简直就是给他们撒狗粮啊!
忽然,李婉感觉有一道视线正盯着自己,低着的头顺着那道视线,看到了一抹绛红色的衣袍。
这是……凌蓝的衣袍?
他们四人当中唯有凌蓝才会穿着绛红色,唯有他与绛红色最搭配。
一张妖娆的俊颜只让女子羞愧,一双眼睛清澈干净,眼型却带着妩媚的风情。
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总爱慵懒地微眯丹凤眼,胸前的衣袍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纵是是李婉这样的冷漠美人,也觉得惊艳。
只是判断出那道视线之后,李婉并没有抬头,依旧低着头。
耳边还传来主子与睿公子唇齿发出的“吧唧”声。
一炷香之后,二人终于分开。
“小心一点,我等你。”舞七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出浓浓的不舍。
皇甫睿只是在她的眉心留下一吻,一定会平安回来,然后一直一直地守护着你。
“这些都是我为你炼制的丹药,除了牵制天眼寒焰的丹药,还有各种疗伤、复原丹。”舞七递过去一个储物戒指,凡是她能想到,能够炼制的丹药全部为他准备了一遍。
皇甫睿神识往储物戒指里一扫,便看到那一排排琉璃瓶。
他知道她的丹药绝对极品,比外面的灵丹要强上许多倍。
心中霎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嗯。”
皇甫睿点头,便飞身上了飞行器,花兽与季辛也跟着离开。
两息的时间,飞行器便在视线中消失。
他走了,又走了。
舞七在心中叹息,又是一个新年,自己十八岁了。
或许下次见面会是另一个新年,舞七踏着步子转身回到房间内。
黎汉城中一丁点动态都会便人发觉,更何况是被各个家族十分关注的舞府呢?
大年初一,舞府内飞出一架飞行器,并且从中飞走三人。
各个家族都在揣测到底是怎么回事?
独孤松、顾晨、即墨西、夏侯苏翌日清晨均来拜访。
当然前来拜访的肯定不止他们,但是,能够进舞府的只有他们四人。
不过,依旧可惜,只是进来了一番而已。
因为李婉与凌蓝告知他们,主子已经闭关修炼,所以不便出来待客。
四人闻之,心中均是在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闭关,还是人已经离开?
昨夜离开的三人,夜色太黑,监视的人也并没有看清,所以不知道是不是舞七。
而且,舞七的贴身侍从也少了两位,也许是他们三人也不一定?
独孤松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还想通过夜柳那边帮他确认一下。
所以当四人离开之后,在傍晚的时候,独孤松又来了一次,这次他是来见夜柳的。
夜柳本身就是舞七买来送给他的,所以,唐逸与江风并不会阻拦,带着独孤松直接去了夜柳的院子。
当独孤松见到唐逸与江风时候,心中便确定了,那三人铁定不是他们了。
但是,舞七究竟有没有离开?
他想从玉府了解一些情况,可是玉府从不让任何人进去,远远没有舞府亲和。
在夜柳看到独孤松的时候,便立即抱了上去:“独孤,你终于来了。”
夜柳恍如无骨一般黏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两团紧紧地贴着独孤松。
随着抱着独孤松的双手移动,那对柔.软也跟着蹭着他的胸膛。
当下独孤松便感觉肚脐下三寸的位置,十分燥热,恍如升起了一团,急需要灭火。
“独孤,我好想你,我们快七日没有见了。”夜柳对独孤松身上的变化,丝毫没有感觉,她只想紧紧地搂着他,来慰藉自己心中的思恋之苦。
独孤松的大手,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地抚摸着。
不知何时,独孤松将她从自己身上分开,一口噙住了她香软的红唇,只想吻到天荒地老。
待夜柳双腿软得快站不住的时候,独孤松的臂弯穿过她的膝窝,将她打横抱起。
“独孤,独孤,你饿了吗?我去让人传膳过来。”回到房间,夜柳才想起此事正是傍晚,也不知道独孤松有没有用膳,便问了一句。
谁知,独孤松居然回答:“没有。”
夜柳连忙下来,道:“我去叫人来布膳。”
刚跨出一条腿,夜柳便被人拦住了,大手箍住她的腰肢,道:“我只吃你。”
这话暧昧至极,就算夜柳出身花楼也受不了他这么说。
就算曾经听过那些姐妹说如何伺候男人,但是,自己与独孤松,也不过是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并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次,独孤是想要她了吗?
夜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独孤松,一对黑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独孤松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中不禁大满足,有种男子的大男子主义从中升起。
独孤松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一壶灵酒,还有两个酒杯,权当调情。
夜柳坐在独孤松的身旁,自从听见他刚才说要吃自己,便感觉自己的魂要不在自己身上了。
她为独孤松松斟酒,却一直不敢抬头看独孤松。
独孤松倒也不介意,只是一杯杯地喝着美人给自己斟的酒。
忽然,鲜红的酒汁弄了独孤松一身,夜柳这才抬头。
“独孤,我不是故意的。”夜柳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独孤松知道自己这是吓着她了。
但是,独孤松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升起了浓浓的趣味。
红色的酒汁从独孤松的手背,一直流淌到大腿,可以说那壶灵酒全部撒掉了。
“独孤,我帮你把衣裳换掉吧?”夜柳连忙起身,去解他的腰带。
独孤松笑得意味不明,看着夜柳的小手一件件替自己脱掉衣裳。
忽然,当夜柳发现就连白色的里衣也被红色的酒汁也染红,心下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