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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松看着她懊恼的表情,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独孤?”夜柳不解,为何不让她继续脱?
难道他还要继续穿着,这件已经脏掉的里衣?
她的视线在独孤松的脸庞和里衣间徘徊,不知所措。
独孤松一时间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夜柳只卖艺不卖身,所以老鸨没有在这方面对她进行教导,这才这么迟钝。
不过,如若是这样,独孤松忽然间有了很大的兴趣。
因为自己身为独孤家的嫡子,是未来继承独孤家的人,所以,为了自己的好名声,独孤松连一个通房都没有。
在外面一直保持着不沾花惹草的好习惯,事到如今,面对自己喜爱的女子,他也是个男子啊!
此刻,独孤松的里衣也被夜柳也解开了。
独孤松虽然长相俊秀,但是,他的身材也是好得无可挑剔。
一头卷发披散在胸前,两点红豆似乎在等着夜柳去挑.逗。
两块胸肌不大不小,下面平坦的小腹上六块腹肌显而易见。
男性的气息正在朝她慢慢靠近,独孤松不知不觉已经靠近了夜柳,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夜柳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细致的触感,有点硬。
她抬头看着他充满情、欲的眼神,一下子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柳儿,我这里还是湿的呢!”独孤松靠近夜柳,抬起他的左手,轻轻地在她的脸颊摩挲。
夜柳立马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心想,怎么忘记他的手上也是被酒汁也弄脏的。
“哦,我这就给你擦擦。”夜柳连忙要掏帕子。
但是,独孤松又再次出声,道:“要是擦掉,那得多没有情趣啊!”
说着,举着左手到夜柳的嘴边,凉凉的酒汁贴着她香软的红唇,等着她的动作。
这就算夜柳再傻,也明白独孤松的意思了。
“独孤,唔……”她想要求饶,可是,一张口,独孤松便将食指伸进了他的口中。
食指混着灵酒的味道,丝丝甘甜。
但是,独孤松并未满足,又伸进中指,两根指头在她的口腔慢慢地搅拌着,感受着她又软又粘的舌.头。
“嗯……”夜柳第一次被人这么调.戏,以前从来都是被人当做冰清傲洁的艺女对待,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场面。
待独孤松将两根手指拿出来之后,便摊开手掌,夜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他的整只手都给舔了。
舔得干干净净,大概酒精的关系,那平时没有欲、望的夜柳也积极起来。
竟然一点点从脖子舔到了他的小腹,确认身上没有一点酒汁之后才抬起头。
“独孤,这样好了吗?”夜柳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可是独孤居然还一言不发,难道要舔遍全身才行?
独孤松朝她露出一个危险的表情,道:“柳儿,夜深了,该休息了。”
“啊?”夜柳从未经历过人事,这突然要做那事,心里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慌乱地揪着独孤松的衣袖,有些紧张。
熟不知,她这一切小动作在独孤松的眼里都显得太过诱人。
他索性将这玲珑娇弱的妙人捆了起来,吊在床沿。
夜柳没想到独孤松喜欢这样的房事,从前她也曾跟着傲旋、友灵、冰露三人一起去偷看过别人的房事,有些客人就喜欢这套。
回想当初她还说过几句,没想成今日居然落到自己身上。
双手被高高地挂起,两只脚刚好踩在地上。
独孤松一件件地将她的衣衫褪尽,露出那玲珑的曲线。
大手在夜柳身上不断地游离,像是在那具漂亮的身体上画画,惹得夜柳连连娇.喘。
在夜柳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忽然,一枚粘了润滑剂的拉珠塞进了后面的洞里。
“啊!”夜柳浑身颤抖了,后面有一股刺痛,身体里还有一种冰凉。
她睁着黑亮的眼睛,朝独孤松祈求,她不想要这样。
但是,独孤松的眼睛里面却散发出了兴奋的意味,一手向她的幽径地带抚摸。
带着丝丝银丝,从那里扯出,停在夜柳的面前。
“柳儿,你的身体很诚实哦~”独孤松调笑着。
此时他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一丝邪笑,仿佛在经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下面的花茎早已经奋不顾身的抬头,只是看着夜柳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更加兴奋。
这是他的女人,这个女人家族里面并不知晓,他可以随心所欲。
这么想着,他又给她加了乳、夹,释放着微弱的电流,夹子下还挂了两个小金属球。
“啊……”夜柳难耐的呻.吟,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舒坦的。
一对玉腿站立在地面上,幸好房间有地龙,不然这不着寸缕岂不要着凉?
两条玉腿摩挲着,身体的疼,身体的麻还有痒,让她觉得动一动可以缓解。
也许是今天对夜柳的刺激太多,所以,夜柳的这副身体开始对产生了欲望。
独孤松体贴地朝她的幽径之地伸出手指,手里抚弄着她的神圣之地。
一米六五的夜柳,被他揉搓得毫无招架之力,那里他是第一个触碰的人。
“啊……嗯……”一阵阵呻.吟从口中流出,酥魅娇嗔,婉转动听,宛如一阵阵的动听的乐曲。
而他的手指便是操控这首曲子的指挥棒,独孤松稍微加深一点,便引来夜柳的一阵战栗。
“独孤,独孤……”近乎哭腔的祈求,她真的受不了。
独孤松的手掌也湿了一大片,在夜柳的两腿之间,一缕银丝沿着腿根出缓缓往下流。
独孤松蹲下.身,沿着腿根,为她慢慢舔舐干净。
“啊……”
有点清凉,又有点热,还有点湿湿的触感让夜柳一下子无可招架。
“独孤……”这次,夜柳是真的哭出来了。
随着胸腔的运动,胸前的两个乳、夹跟着一颤一颤的,加重了痛感,伴随着的还有上面的铃铛声。
顿时,夜柳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要怀孕了。
他随即将夜柳手上的绳子解开,没有了支撑力,夜柳似无骨一样倒在独孤松的胸膛,那一堆酥.软的樱雪撞进了他的心头。
“咕噜!”独孤松感觉自己已经饥渴难耐,喉咙处艰难地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