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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乔显然比我投入多了,闭上眼睛开始吻我。我忍不住多心起来,这厮闭着眼睛,是不是把我想象成其他女人,还是他睁着眼睛无法亲下去?我根本没有要闭上眼睛的打算,而且刚才是我强烈要求开灯的啊,这黑灯瞎火的,多影响情绪。
第二天是周末,我无法在正常的情况下见到陆子乔,只得向晓露请教,“你说我要不要主动给他打个电话呢?”
晓露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打电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如果你主动求和,估计这辈子都得你求和,你自己考虑一下。”
我正想按键,听了晓露这番话,又把手缩了回来。坚持就是胜利,我还是等陆子乔联系我吧!
可是我从日出等到日落,从日落又等到月亮升起,还是不见陆子乔打电话过来。我只好登上QQ,结果惊讶地发现他的签名改了: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靠,这不是暗骂我红杏出墙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陆子乔见面也不说话,任谁都看出我们之间有问题了。临风关心地问我:“你们怎么了?我问子乔,他不肯说。”
我勉强笑笑,“没事。”
既然陆子乔不想说,我也尊重他一下吧!从那天晚上起,唐浩也消失了,我也没空去分析这里面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好几次做梦都梦到陆子乔跟我说:“误会一场,我们和好吧!”醒来我只好对着天花板发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足足十九天,对我来说就像过了十九年。这段时间夏晴特别积极,而陆子乔也丝毫没有拒绝她的意思。我的心越来越凉,也许一开始我还能有勇气找他,可是现在我已经提不起勇气了。感情这东西其实讲究的也是一鼓作气,也许只有这样才不会有遗憾。
室友对我很有爱,再也不曾打击挖苦我。我变得特别沉默,偶尔我要是开口,她们就立刻附和。我想就算我说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来,她们也会点头称是。可是我心里无比怀念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的生活会跟忧伤挂钩。感情真是把双刃剑,给我无限欢喜的同时,也让我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无聊的时候,我就捧着电脑看PPS,然后跟着里面的剧情哭得稀里哗啦。即使这样,我也知道不再有人会嘲笑我的幼稚,她们只会配合着说:“这部电视剧挺好看的,我也在看呢!”
文璇若有所指地说她们不像以前那样快乐了,让她们跟着我消沉,我实在好抱歉,但是难过的时候假装快乐真的好累,我装不下去。事实上,我确实很难过很难过,难过到我都希望自己能出个车祸,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终于,雪莉第一个提出抗议,她把我的电脑强行关了,“林洛洛,我发现你挺熊的。”
我点头称是。
雪莉扔给我一个爆炸性消息,“刚才我经过夏晴她们寝室的时候,听说陆子乔家里要他和夏晴订婚。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看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我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不言不语、不笑不哭。雪莉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你还好吗?如果舍不得,现在去挽回还来得及。”
明明已经是春天了,为什么我却觉得这么冷?还记得陆子乔刚和我表白那会儿,夏晴就跟我说,他喜欢我只是因为觉得新鲜而已。她说他迟早会厌倦我,然后回到她身边。她说这话的时候是那么的自信,原来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我要怎么办呢?他能轻轻松松地回到过去,而我清楚地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心已经遗失,我还要这个肉身干什么?
我打电话给临风,开门见山地问:“临风,陆子乔家里要他和夏晴订婚,这事是真的吗?”
临风犹豫了一下,“你也知道了?”
临风的反问已经告诉了我答案,看来这事假不了。临风还想说什么,我却把电话给挂断了,我现在害怕听到他说同情我的话。
在寝室里憋得难受,我准备把晓露、文璇喊回来,一起杀向衡山路。电话打给晓露后,这厮只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就把电话挂了。
我在寝室里等了一个小时,文璇都从浦东赶了过来,这厮竟说还在路上。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放弃这厮的时候,门被拍得震天响。这厮扛着两个箱子回来了,“我觉得在衡山路喝也是喝,在寝室里喝也是喝,就别浪费那钱了,你看,我把酒都买回来了。”
其实我酒量不怎么好,酒品更差,但是这次我就想喝醉,有人说一醉解千愁,我很想试试。
两瓶酒下肚,我的话多了起来,“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大街都是?”
晓露连忙点头称是,可是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我继续说:“你也说我走的是狗屎运,也许下一次我会遇到更好的。”
晓露小声说了句:“基本上这个可能性等于零。”
我瞪了她一眼,这厮谄笑着说:“我是说遇不到的可能性等于零!”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灌了两瓶酒,开始自怨自艾,“你们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夏晴这样的,漂亮、文雅、家境好?”
文璇安慰我,“怎么会?你有你的优点。她是‘花瓶’,你比她真实多了。”
虽然这些话明显是安慰我的,可是听着就是那么顺耳,那么舒服。
我叹口气,来了个深度剖析,“其实你们不用安慰我,她就是天上的月亮,我就是地上的泥土。而我偏偏又不自量力地去追求不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最终落得惨淡收场……”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头越来越沉。我记得我失去意识前好像听见有个信息进来,然后我头一歪,就倒了。
第二天,我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然后扯着嘶哑的嗓子说:“谁去买早饭?给我带一份。”
文璇走到我床边,“洛洛,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你睡了一天一夜。”
我擦擦嘴边的口水,脑子还是不太好使,摸索着掏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一堆未接电话,还有很多未读信息。
第一条:洛洛,上次我和夏晴吃饭,是为了把和她之间的问题彻底解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是不是也欠我一个解释呢?
第二条:我们从恋爱起就没有好好沟通过,今天晚上7点我们见面聊好吗?
第三条:我不相信你会喜欢上别人,就算你真的喜欢上别人,我也想听听你怎么说!
第四条:洛洛,为什么不回信息?
第五条:洛洛,我等了你一晚上,你真的移情别恋了吗?
还有最后一条:我等你到明天早上7点,如果你没联系我,我就彻底放手!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喝酒误事,我哪天喝不好,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昨天呢!
文璇好心地提醒我,“洛洛,你睡着的时候,手机不断在响。”
我郁闷地说:“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接一下?”
文璇无辜地说:“没经过你的同意,怎么好随便接呢?万一说错了话,怎么办?”
哦,我的天,为什么我的室友都这么善解人意?
我赶紧回拨过去,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第一次感受到恐慌,和陆子乔冷战的这段时间,我虽然度日如年,可是心里始终有一个信念在支撑我:我们不会就这么结束的,至少我们谁都还没提过“分手”二字。可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我就要失去他了!
我看着晓露,“晓露,就算他说了彻底放手,我还是能挽回他的,是吗?”
晓露想了想说:“对陆子乔这样的人来说,留学就跟去隔壁串个门那么简单,如果你真的伤了他的话,估计这辈子都看不见他了。”
晓露的话把我残存的希望都掐灭了,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那我现在怎么办?”
“找他!”
我第一次觉得上海竟然这么大,我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他。无助中我想到了临风,便给他打了个电话,“临风,子乔的手机关机,你能联系上他吗?”
“他关机了吗?”临风惊讶地说。
临风绝对知道陆子乔住在哪里,可是我没有勇气去他家找他,只好可怜兮兮地请求临风,“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在不在家啊?”
临风听出了我的着急,安慰我说:“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打,等我消息。”
等待消息的时间特别难熬,终于,临风的回电来了。他抱歉地说:“子乔没在家里,手机也打不通,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有力气跟临风解释,道了声谢就挂了电话。
晓露给我出主意,“人家说恋人之间都有心灵感应的,你感应一下他现在应该在哪里吧?”
我无力地瞪了她一眼,她当我和陆子乔是双胞胎?还心灵感应!
晓露丝毫不以为意,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跟我说:“人的一生遇到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实在太难了,如果真的遇见,那就要跟爱惜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爱惜这份感情,因为下一辈子未必还能遇上。去挽回未必能够再次拥有,可是什么努力都不做,那就注定失去,你自己好好想想。”
下一秒钟,我在晓露惊愕的眼神中冲出寝室,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找到陆子乔!
我记得陆子乔以前说过当他想安静的时候,他会去浦东那儿的别墅。而事实上我也没别的选择,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里而已。
我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浦东。我是个路痴,这次却准确地找到了那所房子,是不是不经意间我已经记住了关于他的一切?如果这次能够找到他,我一定会把所有的心里话都告诉他。
事实证明,那些小说都是骗人的。紫薇失踪了,尔康能在幽幽谷找到她,可是在现在这个有手机的时代,我却找不到陆子乔。我拼命按门铃,却无人应门。这就是他说的彻底放手吗?我都还没答应。
我坐在台阶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老天爷估计嫌我不够悲伤,特地降了场大雨来烘托气氛。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袭来,我缩到墙角,觉得自己像只被人抛弃的猫,可怜地缩在一角,无家可归。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了幻觉,陆子乔竟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嘿嘿地傻笑,“我是不是做梦了?”如果是做梦,但愿永远别醒来。
“你没做梦。”
我多希望我此刻能够晕倒,这样陆子乔也许就会怜香惜玉,可惜我身体倍儿棒,丝毫没有晕倒的迹象。
陆子乔冷冷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可怜兮兮地说:“我来找你,问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不是你自己另结新欢吗?”
我看着他说:“你也说了除了你没人会要我,我哪那么容易另结新欢?那件事说来话长,可是我可以跟你保证,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临风至少是我暗恋过的,而他我连喜欢都没有过。”
我继续说:“你自己跟夏晴剪不断理还乱,还来冤枉我。她们都说你要跟她订婚了,我不相信,问临风,连临风都知道,只有我自己不知道。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来找你,我要听你亲口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陆子乔说:“连临风都说我要订婚了?”
此刻我也顾不得会出卖谁,“是啊,全世界就我不知道,每个人都等着看本世纪最盛大的订婚典礼。就算你要甩了我,至少也得亲口跟我说一声吧。”
陆子乔说:“我昨天找你了,是你不回短信也不接电话的。”
我抹了一把脸,“你哪天不好找我,偏偏要选昨天?昨天我听到你要订婚的消息,喝得酩酊大醉,怎么接你电话回你短信?你就这么把我甩了,我总得发泄发泄情绪吧?”
陆子乔锁紧眉头,“喝得酩酊大醉?你上哪儿喝的?”
我缩缩脖子,“在寝室喝的,我发誓!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很霸道?明明甩了我,还要管我在哪儿喝的!”
陆子乔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其实你在哪儿喝也不是太要紧,要非礼你,这人得下多大的决心。”
我瘪瘪嘴巴,“连你都不要我了,当然没人会要我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要你了?”
我惊讶地抬头,陆子乔说:“看来确实只有我狠得下心来非礼你。”
说完,不等我反应过来,这厮凑了过来,拼命啃咬我的嘴唇,痛得我倒抽一口凉气。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男人在非礼女人的时候,女人最好乖乖让他非礼,越是反抗越会激发男人的欲望。而我偏偏不信邪,打算牺牲自我来验证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再说要是真的毫不反抗,也显得太不矜持了。
所以,我开始矫情地抗拒,“不要……呜……痛!”
事实证明,那句话的确是对的。这厮一手扣住我的头,一手拼命往兜里掏,我开始胡思乱想:难道在掏安全套,他打算和我在这里?哦,想不到这厮还这么有创意。
陆子乔掏出来的却是把钥匙,他插了无数次,终于插进钥匙孔了,门应声而开。我脱口而出,“等下我们不用尝试这么多次吧?”
陆子乔的俊脸突然变得通红,扭捏了一下,小声说:“你也太直接了。”
我摸摸鼻子,嘿嘿奸笑,这就算直接?承受能力太差了吧?
进了屋,陆子乔扔给我一件浴袍,“你衣服都淋湿了,先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
我淫荡地笑着,“干什么这么害羞啊?直接说那个之前应该注意个人卫生不就行了?”
我拿起浴袍施施然进了浴室,洗到一半,还不忘冲外面喊:“梳子在哪里啊?你进来帮我找。”
陆子乔不肯进来,在门外喊:“就在台子上,你一眼就可以看见的。”
其实梳子就在那里,可是我就是想要赤裸裸地勾引他啊!可惜这厮不上钩。
洗完澡出来,陆子乔也已经换上了睡袍,我想限制级的运动应该开始了吧?我刚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肚子竟然很不合作地咕咕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陆子乔,这厮摸摸鼻子道:“做饭我是真的不会,要不你自己煮点儿面吃?”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力气煮面吗?”我幽怨地问。
这厮轻笑,“那你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某些事是不?”
这厮居然能说得如此一本正经,佩服佩服。
最后,陆子乔给附近的酒店打了电话,要了外卖,才解决了我们两个的吃饭问题。社会主义制度下竟然还有人饿着肚子,这像话吗?
我满足地吃着螃蟹炒年糕,开始盘问他。这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在吃饭的时候解决,免得影响接下来的事情。
“你跟夏晴订婚是怎么回事?”
见陆子乔默默地吃菜,我提高了声音,“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之前你就知道,我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所以几家父母也都是认识的。夏晴知道我跟你的事后,她就说动了她父母。我父母不了解情况,以为我跟她感情极好,就让我跟她订婚。那天你看见我跟她吃饭,其实我就是打算和她彻底说清楚,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结果没想到我刚说完,你就以实际行动狠狠地打了我一耳光。”
我嘟囔着说:“那是你自己小气,那你之后为什么不理我?”
陆子乔叹了口气,“夏晴见你闹出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她觉得我跟你这次一定玩完了,便和我父母一起给我施压。我想我应该先解决这边的事,否则以后我们也许还要因为这些事情吵架,再说我也希望你可以冷静一下,想清楚到底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然后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规划一下我们的未来。我好不容易才把这个订婚给取消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来找你,结果你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我想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找过我,你可能真的移情别恋了。”
我怒吼:“你是猪啊!就算我移情别恋,我也会给你个交代是不是?不就是没接电话没回消息吗?至于跟我决裂吗?”
陆子乔第一次任由我骂,我越想越委屈,“你知道吗?其实第二天我就想找你跟你解释,可是晓露说第一次吵架谁要是低头了,以后一辈子都得低头。所以我就想等你先来找我,可是你个大白痴就是不来找我,然后我越等越没信心。你不知道,别看我平时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目空一切,可是我骨子里很自卑。我学习成绩不好,只不过运气比别人好了一点点而已。我也不漂亮,关键是我还特粗俗,晓露说如果没有身份证,我根本无法证明我是个女的。可是你不一样啊,一堆美女围着你转,我用脚指头想也无法理解你居然会喜欢我。即使你跟我表白了,即使之后我们每个星期都约会,可是对我来说,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我甚至到现在还觉得恍惚,我真的跟你恋爱过吗?”
听了我的诉说,陆子乔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你的确是哪里都不好,可是我就跟中了魔一样喜欢你。从你拿起石子扔我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只会捧着我,就你不一样,天天打击我,完全不考虑后果,只凭着自己的性子做事。”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原来他喜欢我是因为他是个受虐狂?
陆子乔走过来抱住我,“你不知道昨天到今天我是怎么过的。其实我也一样,经历过这件事我才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让我有喜有怒,如果你离开了我,那么我和谁在一起都没有了区别。”
我抑郁地说:“这些话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我是男人,我也要面子的。你表现得那么洒脱,我总不能天天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你后面,说我离不开你。”
我不高兴地打了他一下,“还说你爱我,说你离不开我能怎么样啊?这么计较,是不是男人啊?”
后来,无数次的经验告诉我,对男人不可以说这句话:是不是男人啊?通常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以最原始的方法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当然,陆子乔也不例外,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生气,只是像个猎人似的凑近我说:“我是不是男人这种问题,我希望你来帮我回答。”
不等我有所反应,这厮就扛起我往卧室走去。我大声喊:“我要横着抱!”说完,我比画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哈哈,我终于把这厮勾搭到床上去了,我容易吗?
进了卧室,陆子乔把我丢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我在床上猥琐地笑。
“害怕吗?”这厮温柔地问。
我认真地点点头,“害怕,害怕你就不会继续吗?”
陆子乔把灯关上了,我立刻抗议,“干什么关灯啊?”
“怕你害羞。”
开玩笑,我好不容易盼到这个机会,怎么可以在黑暗中进行呢?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这厮把灯重新打开了。我色迷迷地看着这厮健硕的身材,“皮肤怎么这么好?在哪个美容院做的,哪个套餐?”
“下次告诉你。”
我明显觉得陆子乔的气息不稳,我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刚沐浴过后的味道,本以为得守身如玉到三十岁,想不到提早了那么多年,估计老天爷也不忍心我挨得太辛苦,嘿嘿!
陆子乔显然比我投入多了,闭上眼睛开始吻我。我忍不住多心起来,这厮闭着眼睛,是不是把我想象成其他女人,还是他睁着眼睛无法亲下去?我根本没有要闭上眼睛的打算,而且刚才是我强烈要求开灯的啊,这黑灯瞎火的,多影响情绪。
“不准你再神游太虚!”为了惩罚我的不投入,陆子乔开始对我上下其手,然后这厮惊讶地问:“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反正都要被你脱掉的,我这不是替你着想吗?有没有觉得我很善解人意?”我邀宠地问。
……
我枕着陆子乔的胳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迅速钻到被窝里寻找。陆子乔奇怪地问:“你找什么?”
我不理他,最后索性把他揪起来,把被子掀了个底朝天。陆子乔就这么光着身子站在地毯上,我坐在床上喃喃地说:“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陆子乔又爬回了床上,“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我郁闷地吐出两个字:“落红。”
然后这厮开始给我普及生理知识,大意是这个世界上有三分之一的女性未必会有传说中的落红。
我不甘心地说:“那我怎么证明我的清白啊?”
陆子乔笑着说:“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不介意对方是否有美色的,你想不清白也不容易。”
我还是无限幽怨,“早知道我没这个,刚才我就表现得羞涩一点儿,要是你认为我经验丰富,那我实在是太冤了。”随即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听说,第一次会撕心裂肺地痛,为什么我不怎么痛?”
陆子乔化身为教授,“如果男方温柔体贴,很照顾女方感受,那么女方就不会那么痛。”
我跳起来骑到他身上,“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怎么懂这么多?我是你第几个?”
陆子乔鄙视地看着我,“你没上过生理卫生课啊?”
我点点头,“我没上过,老师让回家自习的,结果回家我给忘了。我觉得也别补课了,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两个人躺在床上,那是相当无聊啊。无聊之际,我对他的小宝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谁叫我在这一方面刚刚被开发呢?
看着他的小宝贝在我手中变大,我玩心大起,陆子乔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道调戏它的后果很严重?”
“不知道啊。”玩得正开心的我,怎么会去管后果呢?
结果,陆子乔低吼一声,翻身而上……
不等我说完,陆子乔就已经撂下电话赶了过来,后来收到三张罚单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厮把轿车当成飞机开了。
自从我在床上搞定陆子乔后,这厮很守夫道,愣是对一群美女免疫了,搞得复旦大学的美女们郁闷不已,纷纷嚷嚷着要把自己给整丑一点儿。我嘿嘿地笑,姑奶奶可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模仿不来的。
唐浩消失之谜在之后的一个月里也有了答案,其实他就是夏晴用来拆散我和陆子乔的。当我知道的时候,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特别开心。陆子乔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以为我受刺激太深。其实他哪知道啊,本来我对夏晴一直都有愧疚之心,这下终于解脱了,我能不开心吗?
嘚瑟的日子总是过得相当快,转眼一年多过去了。早春三月的时候,陆子乔开始跟我商量见他父母的事,我缩缩脖子,抵死不从。这厮开始给我洗脑,比如:丑媳妇总得见公婆、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等等。
其实我也是为了他的父母着想,人家还等着儿子娶一个淑女回家,要是我这么早登门,让二老的梦这么早就破灭,多残忍啊?万一有个好歹,我会内疚的。
当然,最关键的原因是二老要陆子乔和夏晴订婚这事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每当陆子乔跟我提这事的时候,我就用美人计来对付他。
除了见家长,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事就是写毕业论文。我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陆子乔,这厮一直哄着我,要我去见家长,所以不敢拒绝我的要求。答辩前我浏览了一遍论文就上场了,结果意外地得了我们那组的最高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答辩时我突然身体不适,脸色惨白,还伴随着呕吐。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不是陆子乔有了二房,所以对我下此毒手?
不过当教授问我怎么了,我是这么回答的:“老师,这段时间我一直很辛苦地准备论文,常常熬到天色微明,所以身体有些吃不消,不过不要紧,我一定会坚持的。”
结果,所有教授都被我感动,认为我精神可嘉,然后给出了我们组的最高分。
陆子乔见我脸色惨白地出来,忙问:“没过?没过吗?”
我二话不说,晕倒在他怀里,终于娇弱了一把。
醒来之后,我问陆子乔:“我还活着吗?”
陆子乔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幽怨地说:“我知道肯定是你那些爱慕者对我下的毒手,你一定要为我报仇,至少未来二十年要为我守节。”
我阴暗地想:敢对我下毒手,姑奶奶熬死你们。
陆子乔拼命摇头,“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医生进来了,惊讶地看着我们,然后说:“怀孕不会死人的,现在医学很发达。”
纳尼(什么)?怀孕?我立刻坐了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医生,“会不会拿错报告了?”
医生不高兴地看了看我,“怀孕六周,是打是留?”
陆子乔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说:“要,要,我们要!”
我不高兴地看着他,姑奶奶还没发表意见呢。
为了让我留下这个孩子,陆子乔和我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我摸摸依然平坦的小腹,一阵恍惚。
这个孩子的作用远远不止如此。本来未来公婆对我颇有意见,一心等着我上门,一听他们的孙子居然在我肚子里,立刻放下架子,提着果篮到学校来看我,那叫一个亲切啊!
我表面纠结实际嘚瑟地对晓露感慨道:“唉,这个变化实在太大了,他们这就接受我了?”
晓露喝着我的孕妇奶粉,“你不看电视吗?有钱人家就算不让儿媳妇进门,也不会让自家的孙儿流落在外的。毕竟你怀的是‘龙种’嘛!”
我立刻警惕地问:“那等我生了小孩之后,他们会不会把我赶出来?”
“有这个可能哦。”
于是,我嘚瑟的心情立刻被破坏,打电话给陆子乔叫他马上过来,这厮却说:“我这边还有点儿事,等下过来。”
我对着电话喊:“我肚子痛……”
不等我说完,陆子乔就已经撂下电话赶了过来,后来收到三张罚单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厮把轿车当成飞机开了。
五分钟后,陆子乔大汗淋漓地跑到我们寝室,看见我正安然地吃着水果。他对我说道:“你没事吧?”
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了他,这厮一脸黑线,“谁说的?”
我朝晓露的方向指了指,晓露边笑边后退,“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在陆子乔的再三保证下,我才相信我不会被扫地出门。他说:“绝对不会,不然我就带着孩子跟你搬出来。”
我点点头,“那你记得多收拾些细软哦!”
养孩子多贵。
毕业典礼一结束,陆子乔就带着我上了民政局。
晚上,我揣着两本结婚证书在寝室里发表演说。大意就是比起那些毕业就失业的同学,我真是太有优越感了。果不其然,我成了所有人讨伐的对象,据说还上了BBS。唉,谁叫我无聊得想哭呢?
随后的孕检竟然发现我怀的是龙凤胎,这可乐坏了陆家二老。
为了让我安心养胎,我那可亲可爱的公婆特地把浦东别墅划归到我的名下。我算了算账,想不到对我来说最有前途的工作竟然是生孩子!
所以我打算以后一年生一个,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陆子乔的时候,这厮举双手双脚表示赞成。
某天,我正偷偷玩游戏的时候,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陆子乔手忙脚乱,立刻把我送进了医院。
结果在我痛了大半天之后,医生告诉我:“盆骨太小,无法顺产,得剖腹。”
我差点儿晕倒,你要剖腹不早说?
后来我总结出生孩子最惨的就是:痛得要死要活,最后还得挨刀子,多可怜啊!
当我悠悠醒来之后,我委屈地告诉陆子乔:“以后我再也不生了,这钱不好赚。”
由于怀孕的缘故,婚礼之后没有蜜月,这事成了我的心病。陆子乔跟我说只要孩子生下来就带我去法国玩,就因为这个信念支撑着我,我才坚持把孩子生下来了。
孩子刚满月,陆子乔就兑现了诺言。在候机大厅里,我听到旁边有孩子的哭声,纠结着问陆子乔:“你说他们现在会不会也在哭?”
陆子乔立刻打了电话回去,果然,那两个小东西正扯开嗓子哭。我犹豫地问:“要不,我们回去看看他们?”
“正有此意!”
于是,我的蜜月之行一直被无限期搁置。我经常对着阳台发呆,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度蜜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