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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已经是明摆着的了,听见嚎叫声三零一必然知道是三零三的二货学妹们才能这么二,想着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不放心过来看看。结果打头阵的云婷,拍开门就开始吐槽,话音还没落就听见电脑里配着尖叫声的恐怖音乐,然后看见一白衣黑发的女鬼杵立在三零三,一缕白光照着那幽亮的眼神真是要吃人似的穷凶极恶。
倒是萧以荀和储伊淡定的多,萧以荀拍拍云婷说:“那是霍然。”她迅速的扫视了一圈,但没看到楚玖。难道又不在宿舍过夜?萧以荀想了想问她们:“初九呢?”
霍然指了指楚玖的床,她自然知道她们叫的原因,刚才还没来得及训时舞她们,就又来了个没长眼的,今晚都是诚心来替那死女人补刀的么?砍的自己都快遍体鳞伤了。
霍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她们:“嚎什么嚎,万圣节没见过cos女鬼的么?”
苗苗说:“现在也不是万圣节啊。”好歹过万圣节大家还有点心里准备啊,早知道就先回头看霍然一眼了,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子。
苗苗话音刚落,霍然的眼刀就甩了过去,时舞一惊赶紧捂住苗苗的嘴在她耳边说让她闭嘴。霍然最近最暴躁的时候,就和火山爆发似的地动山摇,还是珍爱生命,远离霍然吧。
霍然脸上神情,整个就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储伊关上门还顺手开了灯,她们真怕又把舍管阿姨给招来了。云婷定了定神,过去开了灯,萧以荀走到楚玖床下,只看到了一床被子,完全没看到楚玖。她还真是不放心,她们都叫成这样了,楚玖居然都没半点反应,这是生病了不舒服吗?
楚玖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听见她们在下面干嚎,怕憋出内伤,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心里那叫一个暗爽,偷摸乐的不得了,让你们没事闲的八卦我!
楚玖憋着使完坏,一个人在被窝里偷着乐。三零一的不明所以,可三零三的那几个人琢磨了一下,这会心里都和明镜似的,然后站在边上的霍然看了眼萧以荀说:“学姐,我看初九今天好像不太舒服,一整天都没精打采的,刚才头晕的就和不倒翁一样,都使上吃奶的劲了也愣是没站稳。”
“哎?她刚才,”苗苗刚想说初九刚才看起来挺正常的,话刚出口就又被时舞捂住嘴,接过话说:“就是,我刚才在操场看见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我真怕她一头摔倒爬不起来呢,让她去校医院她还不去。”
时舞说完,还怕她们不信,她说:“不信你们问苗苗,九比我先回宿舍,苗苗在宿舍,她知道。”她脑袋又一偏,在苗苗耳边压低声音说:“快点头。”
苗苗又不笨,这会还能不知道霍然和时舞打的什么鬼主意么?她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完了还扒开时舞的手继续添油加醋:“就是,要不我们都嚎成这样了,她还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指不定是早都晕过去了。”
云婷怔了怔,随后笑的一脸奸诈的问:“初九不舒服,你们不送她去医院,告诉我们家荀荀有什么用?我们可没人是学医护的。”
时舞嘀咕了一句:“心病还需心药医嘛。”
云婷听见这嘀咕没吱声,直抿着嘴笑,倒是储伊开了口:“你说什么?”
“我说霍然呢。”时舞冲储伊一笑,又对云婷和萧以荀说:“学姐,你看看你们,再瞅瞅我们,就我们这几个都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们,和你们真的没有可比性啊。”
云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我呸,这是损谁呢?’三零一和三零三的生活自理能力,那可真是有目共睹,三零一赖以生存的橱子们全在三零三啊!要是把她们分别扔在野外考验生存能力,估计三零一都死绝了,三零三这几个小兔崽子都还能活蹦乱跳,滋滋润润的。云婷在心里吐槽,可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苗苗还眨巴着眼睛,特别诚恳的看着萧以荀说:“嗯,而且初九这不舒服吧,应该还没到进医院的地步,我们晚上睡觉都不老实,也没人能看着她不是?”
虽然不信她们说的,但楚玖确实一点动静没有,这太不符合楚玖的性格了啊。楚玖虽然不是个特别闹腾的人,但损人的话也没少说,所以萧以荀还真是不放心。
“学姐,我们这么铁的关系,初九不舒服,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不然我们一会都睡死过去了,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霍然见正主没表态没反应,继续锲而不舍的推波助澜,她还就不信了,初九敢现在露脸拒绝学姐留下。“你们都瘦,咱这床宽都近一米了,虽然没有你小公馆的床宽敞,但睡你们俩还是绰绰有余的。”
瞅瞅,这么大的帽子都压下来了,我们关系好,走的近,你们还真忍心见死不救?多可爱多招人疼的初九你们都能这么狠心,可见你们全都不是什么好人!
苗苗还跟着点头随声附和着:“就是,实在不行你搂着初九睡,我们就更放心了!”
时舞干咳了一声,冲苗苗努了努嘴,示意她说话委婉点别把学姐吓跑了。她也点点头解释说:“苗苗的意思是说,有萧学姐照顾初九,我们就能放心睡觉了,要不然怕影响明天的日程安排。”
云婷嘿嘿一笑,拍了拍时舞的肩膀说:“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萧以荀没搭理她们,凑到楚玖床前拽了拽楚玖的被子。看到露出一张红的不正常的脸来,才转过身说:“她好像发烧了。”
霍然、时舞和苗苗动都没动一下,压根都没人去看初九一眼,丝毫不关心初九为嘛脸红,反正她们将初九的脸红,已经自动的归结为是初九听到要和萧以荀同床共枕所以害羞了。她们全都眼巴巴的盯着萧以荀,那期盼的目光,看的人心里虚虚的。
储伊看了看萧以荀,又看了看霍然她们,眼明心亮的扔下一句:“晚安。”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宿舍睡觉了。
云婷走前拍了拍萧以荀的小肩膀说:“憋忘了明晚的聚餐,阿九就靠你了。”然后追着储伊的脚步去了。
萧以荀怎么能听不明白云婷的潜台词:别说初九病了,就算初九没病,你也得留下做人质啊。不然明天三零三就有集体罢工的理由,我们的高品质伙食就飞了,一个厨子都没有,明天的聚餐可不就泡汤了么!所以为了大家,也就只能辛苦你了。
送羊入虎口,就只是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吗?只怕还为了满足大家的心理需求。再说了,为嘛三零三的全都拿萧以荀下手?怎么没人敢冲她和储伊下手,这些老人参精们和小人参精们,可是心照不宣的。
霍然终于心里舒服了,她冲萧以荀微微一笑,特别善良又和蔼可亲的说:“学姐辛苦了。”
“学姐辛苦了。”苗苗也转身关了电脑说:“关机睡觉,大家晚安。”
“学姐辛苦了。”时舞说完,就打开自己床头的台灯,去关灯和检查门锁,路过还原地站着的萧以荀身边时,凑近萧以荀挤眉弄眼着悄声说:“学姐,祝你好梦,晚安。”
然后在萧以荀注视的目光中,笑的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萧以荀默默的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爬到初九床上,把蒙着初九的被子拉下来,摸了摸初九的额头是有些热,刚要低头去测测温度,结果一偏头,就看见对面的时舞瞪着大眼盯着她,再扭头一看,霍然和苗苗都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盯着初九的床。
哦不,确切的说,是盯着她看。那一个个的眼神,精神的和什么似的,哪有半点要睡的样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