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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酒吧,顾云哲看到坐在角落里的人,他伸出手,“拿来!”
拆开袋子,里面的一些内容,印证了顾云哲的猜测,的确,是御天恒绑了木子欣,而住在阳明山别墅里的男人也是他。
“这些我都知道了,你不会就只提供这么点内容吧?”顾云哲不满的将袋子扔到桌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边。
“当然不是,如果只拿到这么一点东西,也不会在深更半夜给季少打电话,”说话的人轻笑着,用火机点着了顾云哲嘴边的香烟。
“还有什么?”顾云哲吐了口大大的烟圈,袅袅的白雾渐渐散开。
“悠宁小姐现在是御天恒的妻子,”说话的人察看着顾云哲的脸色,平静的没有一点意外,仿佛他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不过,悠宁小姐过的并不好……”查尔斯又补充了一句。
顾云哲指尖的烟一明一暗,映照着他的脸,冰冷中带着骇人的危险,查尔斯的话让他想起在拉斯维加斯半夜接到的那个电话,她说,自己过的一点都不好……
御天恒娶了她,为什么又对她不好呢?顾云哲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难道御天恒所做的这一切,只是针对自己,可想来想去,他和御天恒又真的没有交集过。
他没有和自己对立的立场?他和他也没有利益冲突?那他所做的这一切,又让他无法解释。
“而且很有意思的是,他对你的财产和公司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是你的女人……”查尔斯的话让顾云哲仿佛被什么击了一下,指间的烟灰因为他的颤抖而散落。
是的,在他爱上悠宁的时候,御天恒出现了,结果悠宁离开了她。
现在,他开始在乎木子欣,御天恒又再次出现,而且他出现以后,木子欣对他先是冷漠,再是疏离。
御天恒要的不是他的财产,他似乎更在意他爱的人是谁?这就是他的目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的罩住了他,顾云哲第一次觉得那么迷茫。
“查尔斯,我要知道他的身份,不论多难,都要查到!”顾云哲想或许只有揭开御天恒神秘的身份,或许才能找到他一次一次招惹自己的原因。
“季少请放心,我们会的……不过,悠宁小姐现在很糟,她在瑞士西雅医院……”查尔斯说完,起身离开。
顾云哲却是久久未动,她不好,她在医院……
她是别人的女人,她好不好又与他何干?可是,听到她不好,他的心还是会痛,会担心!
她最怕打针吃药,现在却住在医院……
顾云哲不敢去想,不敢去想她流泪的模样。
那一夜,他一直在喝酒,喝到最后睡在了酒吧,梦里全是悠宁流泪的脸,他那颗结痂的心,再次被撕开,扯痛。
木子欣在顾云哲走后,就快速找了件衣服换上,她要离开,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那个男人浑身透出的危险,她能感觉得到。
可另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卧房的门竟被反锁了,她根本走不了,无奈之下,想打电话找麦西求救,结果电话也被中断。
她就那样在惶惶不安中过了一夜,天亮了,他也没有回来,放心的同时,也掠过她不愿承认的失落,他又一次整夜未归,而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那意味着什么,她怎么会不懂。
曾经她以为,他只是受了伤滥情,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骨子里就不安份的男人。
木子欣心底最后那丝期望也被硬生生的扼杀了,现在她只想离开他,他心里有谁,她不要去管,他天天睡在谁的身边,她也不要去管,他的一切,都将和她不再有关系。
闯入他的生活,本身就是个错误,木子欣提醒自己不能再错下去了,否则,她将会万劫不复。
恒少说的没错,她不能爱上他,而现在她首先要做的,便是逃开,逃的远远的,或许那样,她还能平复自己没完全迷乱的心。
顾云哲醒来的时候,头痛的厉害,看到面前一大堆酒瓶,他记起了昨夜的一切。
酒吧里已经恢复了安静,仅剩下的几个人,也都和他差不多,喝的趴在那里。
顾云哲晃了晃头,强迫让自己混沌的意识清醒一些,掏出几张大钞扔在桌上离开,走出酒吧,嗅着清晨的气息,他猛然想起,被自己锁在家里的女人。
听到开门声,木子欣快速跳下床,结果他推开门,便看到直直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带着明显的惶恐,还有一闪而过的恨意。
“怎么起的这么早?”他问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昨晚对她的侵犯。
她看着他,木子欣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看他,他和她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他的衣服皱在一起,衬衫上还有几滴液体的残渍,头发也乱乱的,这样的顾云哲有些糟糕,可依然不能掩饰他的神俊。
看来昨夜他很疯狂,木子欣在心里苦笑了下,抬腿从他的侧身走过。
“老婆,要去哪?”顾云哲挡住了她的去路。
木子欣呶呶嘴,收起自己的失落,告诉自己,就算是离开,也要离开的潇洒一点,故意将唇角弯成美丽的月牙形,冲他菀尔一笑,小身子一弯,准备从他腋下开溜。
“老婆,老公有问你话,没听到吗?”他拎住她小巧的身子,却不想自己处在高处的目光,恰好透过她敞开的领口,看到了她衣内的春色。
瞬间,他的身体有了异样,想起了昨夜那进行了一半的事。
“听到了,可是我去哪,有必要告诉你吗?”木子欣轻蔑的一笑。
“有必要……因为你站在我的地盘,穿着我的衣服,还顶着我女人的头号。”
“这是什么理由?昨天那个黛娜还不是和我一样?”
“不一样……她们只是我暖床的工具,而你才是我的老婆……”
“哼……”木子欣轻笑,“那我现在把衣服脱了,把婚离了,然后走人,可以了吧?”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还欠你一个妻子最该享有的待遇……”
“什么?”
他扯过她,挑开她胸前的扣子,吻,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