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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帛完全没想到他在接电话的时候,陆言妙会悄悄来到他身后,等他挂了线回头,把自己吓一跳,好在,他并没有说什么。
“哥,给谁打电话?”陆言妙只听了个大概,自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朋友。”陆言帛交叠起修长的腿继续看电视。
他这个妹妹和自己不是一母出生,小的时候两人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国内,现在长大了表面看是一家团聚,但是真要说亲,却也谈不上。
陆言妙见他不理自己,反而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哥,求你件事呗。”
“什么?”
“我看上个男人,你帮我想想办法。”
“呵,谁啊这么幸运?”
“尚爵。”陆言妙眼中闪过一抹狡猾的光茫:“这事爸爸说会帮我,那次去边城明明是个好时机,可是却因为云泥这个小贱人给破坏掉了,反正以后你得留意着点,有机会就要帮我搓合。”
陆言妙不知道,在她骂云泥的时候陆言帛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
他脸上绽开一抹冷笑:“你想得到他还不简单吗,你是个演员,难道连勾,引一下都做不到?”
“我可以做到啊,可是也要有机会接触到他吧,你看那个尚宫,一般人还进不去,他尚爵又神神秘秘的除了回公司就是回尚宫,一般的应酬从来不参加,所以啊,我哪里还有机会。现在可好,又说什么云泥是他的未婚妻,我跟你说这事儿太生气人了,云泥她凭什么呀,一个小司机的女儿,凭什么能跟我比,也不知道尚爵看上她什么。”
“行了,你呀,这事情心急不得,既然你喜欢他,有机会我一定会帮你的。”陆言帛若有所思地说。
“好,那你可不能忘了哦!”
两人聊了没一会儿,窗外下起了大雨,初冬的雨像小刀子似的冰冷。
这时候党长的车子从大门口进来,陆言妙连忙转头叫:“安婶,快拿伞去接爸爸。”
安婶从厨房里出来,连忙拿了伞跑进雨中去接党长。
党长刚下车,一辆军车冲进了院子里。
有个卫兵冒雨跑过来跟他报告着什么。
陆言帛兄妹两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看着,陆言妙喃喃一句:“是不是军中有事啊?”
陆言帛没说话,他看到党长把接过来的文件夹在臂弯里重新又钻进了车里。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当下也没多想,连忙转身拿了军外套要出去。
这时候安婶返回来了:“少爷,老爷说让你坐他卫兵的车快回军中。”
院子里,党长的车已驶出院外。
一个惊雷从天际边划过,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闪电照亮,陆言帛接过安婶手中的伞,一头冲进了雨中。
……
尚宫。
办公桌前,尚爵正在看一份资料。
云泥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书陪他,温暖的室内再加上冒着氤氲热气的咖啡,墙上的水晶灯洒下暖暖的光茫。
她沉静看书的样子最是迷人,长发披肩,勾勒出侧颜的小巧和精致。
在这么难得温馨的时光里,这一切显得那样美好,美好如梦。
“泥泥,来帮我打一下这份资料,我去躺一下,这几天公司里事情太多,累。”尚爵招招手。
云泥一愣,放下手里的书走过去。
“我可以吗?”这可是他们公司内部的资料。
“可以,很简单,你帮我打印一下就好。”
他指给她看要做哪张资料,交待完也没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回到云泥先前坐的那个沙发上躺下,闭上眼睛很累的样子。
没办法,云泥只好坐下来帮他打文件。
她一时也没想那么多,实际上像这些打印文件的锁事都是在公司里由秘书完成而已,更何况尚集团这么大的公司。
打了大约十几份钟,保存好一份文件后,云泥这才无意之中看到一个半开的抽屉里露出来的旧报纸。
她心里缩了一下。
前两次无意之中看到十几年前的旧报纸,从上面发现一些端倪后,她现在再看到这样的报纸就会有些心脏突突而跳。
云泥下意识地看了眼尚爵,他好像睡得很香的样子。
那么这份报纸跟当年云家的事情有关吗?
她大着胆子,迅速把报纸拿出来,看到的内容却让云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报纸上说,怀疑当初云家被吞噬是一股来自于军方的力量,但具体是谁却又不能言明。
这是云泥万万没有想到的,她一直害怕自己找出来的线索跟尚家有关,可现在居然会扯到军方上去了,怎么会这样,要说军方,在S市,历来都只有党长权势最大。
可他……却是他们云家的大恩人不吗?
云泥用手机把报纸拍下来后,又连忙放回原处去。
她不知道这一切其实是尚爵故意让正德这么做的,因为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她的心理反而会有些缓冲的作用,这样慢慢消化,总比突然知道要好一些。
至于是不是陆家尚爵目前也不能确定,当年云家倒闭的时候他也还只是少年时期,而且这么大一个云氏公司被吞噬掉,那么多的巨款,却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正因为这样查无可查,才会一直找不到陆长青的把柄。
此时云泥心里乱极了,她恨不得能立刻跑到医院去问问爸爸当年的情况。
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夜空里簌簌而下的雨,沉静的脸上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心里的百般滋味儿。
这一夜,云泥碾转难侧,躺在身边的尚爵知道这一关,她是迟早要过的。
而现在他所能做的,就只是将她拥在怀里不发一言。
……
翌日。
天刚蒙蒙亮,几辆军车突然进了尚宫的范围。
正德发现连忙去敲尚爵他们的卧室门:“少爷。”
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发生什么意料这外的事情,正德是不敢去敲他卧室门的,因为尚爵从小就很自律,他一向会早起,今天只不过是因为昨天晚上云泥没睡好,影响到他,所以才会多睡了一会儿。
听到声音尚爵轻轻支起上半身,把臂弯里正在熟睡的云泥轻轻放到枕头上。
他转身下床,走过去拉开卧室门出去:“怎么了?”
“少爷,你快来看。”
正德连忙指着走道的窗子外。
欧式圆窗正好对着尚宫大门,这一眼看出去一目了然,只见远远的,有几辆军车正快速地驶了过来。
“陆长青沉不住气了,他想做什么,对尚宫动武吗?”尚爵冰冷的眸寒光掠动。
“少爷,我打电话让安保准备。”正德担忧道。
“等一下。”尚爵叫停正德。
只见那几辆就要靠近尚宫大门的军车突然远远就停下了,不一会儿,打头的一辆里面出来个人。
正德把望眼镜递到尚爵手中,他修长的指尖调准焦距看出去,不由得薄唇一撩:“竟然是斐东。”
没错,车上下来的斐东,斐东一脸严肃,神情里带着几分箫莫。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正德,你下去看看。”尚爵看着这个斐东脸上的神情猜测着。
正德走后,那边云泥醒了从卧室里出来。
她径直走到尚爵身边:“怎么了?”
“军队里的人来了。”尚爵把望远镜递到她手上,手臂环了环她的腰上:“我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云泥拿起望眼镜来看了看远处,她看到斐东一脸严肃站在门口,正跟一个佣人说着什么,而那个佣人又急速地往回跑,半道上遇到了正德。
正德和佣人说着什么往回赶。
不一会儿,尚爵长腿迈进来到二楼她的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云泥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急促跳动,她莫名觉得害怕,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先下楼。”尚爵尽量放低声音。
“你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我爸爸?”云泥的声音颤抖着,她害怕去面对这一切,她的脚步没有往前,反而后退了一步。
“不是,相信我,你爸爸和平时一样在医院里,我不会骗你的。”
“那……那就是……”云泥的声音一颤:“党长出事了?”
尚爵漆黑的眙微缩,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情景,至少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在云泥还不完全了解陆家,了解他陆长青的时候。
但是……
他却不得不点点头。
云泥憋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夺眶而下,她手里的望眼镜啪一下掉落在地,浑身颤抖不停。
“泥泥,我们先下楼,你一定要坚强,我陪你去看看什么情况,深呼吸,好吗?”
尚爵只能上前扶着她的双肩,心痛地看着这张苍白的小脸。
陆长青对现在的云泥来说,他就是神,是她云家的再世恩人。
“好。”云泥点点头,深呼吸,任尚爵扶着她下楼。
楼下大厅里,正德早就叫来了姜医生,大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生怕云泥情绪起伏太大而造成什么后果。
大厅外,房车早就开来准备好。
尚爵把云泥抱到车上,姜医生和正德也跟着,车子启动去大门口和斐东汇合。
很快到达大门口,面对云泥的质问,斐东只说:“小太太,你先跟我去医院再说,党长出了点状况,大太太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