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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染站着没动。
“怎么,你有意见,宴太太?”宴凌绝的视线终于从书本上抬了起来,冷厉的看向她。
尤染连忙摇了摇头,“没……没有!”
“那你还有十八分钟的时间,宴太太!”
尤染发现自己现在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一听到“宴太太”这三个字就腿软身凉,还得小心翼翼的观察那位煞神的脸色,生怕再从他的嘴里说出“撤资”“离婚”这些词。
听到宴凌绝的“温馨提醒”,尤染慌不跌的跑进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裹着湿哒哒的头发出去的时候,宴凌绝说,“宴太太,你花了二十五分钟的时间。”
尤染顿时头皮一麻。
紧接着听到他说,“顶着一头水等着我给你吹干头发吗?”
尤染又跑回浴室去吹头发。
宴凌绝盯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分钟后,尤染终于忐忑不安的回来了,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那双凤眼傻愣愣的睁着,将所有的情绪分毫不漏的泄了出来。
“上来!”宴凌绝双手交叠,闲适的放在大腿的鼻子上,平淡的目光在尤染的身上扫了一圈。
纵然心里有百般的不情愿,但她还是要跟侍寝的小妃子一样爬上龙床伺候这位“太子爷”。
“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矜持,把衣服脱了!”宴凌绝不满尤染这慢腾腾的动作,一把将人捞了上来。
顿时,尤染的脸贴在了宴凌绝的脸上。
呼吸交缠。
尤染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勾起宴凌绝的欲-望。
看着尤染紧紧绷着的小脸,宴凌绝不知想到了什么,清冷的眸子中腾起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温柔,抬手轻柔的抚上了尤染的脸颊。
尤染的呼吸一滞,不由的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连眼珠子都不敢转动一下。
悠忽,宴凌绝眼神中的温柔变成了冷厉,甚至是恨……他猛的翻身,将尤染压在了身下,伸手扯掉他身上的睡衣,没有任何的前-戏的直接冲撞了进去。
身体的隐秘处顿时腾起了火辣辣的痛感,尤染忍着痛闷哼了一声,而她身上的宴凌绝也紧紧的皱着眉,忍耐着因为干涩而夹击的痛苦。
短暂的停顿之后,宴凌绝挺身而动,一下又一下。
这种类似动物交融的情-事干而涩,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遵从这本能,在感受到体内那股燥热而难耐的酥麻时,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应。
尤染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了后面的默默配合。
无论结婚的原因是什么,他们终究是夫妻,既然逃不开这种身体上的折磨,那就在最开始的尝试着不要抗拒。
这场情-事终于在宴凌绝一阵猛烈的撞击,落下一声低哑的嘶吼的时候停了下来,但男人并没有退出来,而是伏在尤染的身上没动。
尤染喘-息着推了一下他滚烫的身体。
宴凌绝没动,而是俯首咬在了尤染的耳垂,“乖乖的听话,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尤染一怔,心里一股子莫名的心酸,谁家的夫妻在高闺房之事以后用这种口气说说这种话呢,但她没有伤神多久,宴凌绝的第二次挞跶已经开始了。
做到周来的时候,尤染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大脑的困乏已经让她分辨不出的现实和梦境了,只能任由宴凌绝动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宴凌绝已经去上班了,她身上虽然难受,但却也清爽,因为这个细节……尤染生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下楼的时候,华姨正指挥着工人搬东西,见到尤染,喊了一声,“少奶奶!”
虽然不习惯这个称呼,尤染还是硬着头皮应了。
“这是做什么啊,华姨?”
“少爷安排说,布置一个儿童房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尤染的错觉,她感觉到华姨再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在她的小腹扫了扫。
顿时,尤染想到了昨天晚上他们在那啥的时候,宴凌绝根本没有戴-套,这宛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尤染的头上,脸色都变了。
“少奶奶,你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她和晏家的契约是三年,可这件事情宴凌绝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什么在昨天那个啥之后,今天安排人来弄儿童房?
可不管什么目的,尤染都不能怀孕。
三年她可以掩耳盗铃的过去,可余生……她没傻到心存这个念想,也不觉得自己有这个魅力,更不会牵扯进来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她从出生就顶着私生女的身份,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
所以她未来的孩子,一定要在期盼中到来。
尤染匆匆的吃过早餐之后就借着找工作的名义离开了别墅,打车到了市区,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了下来。
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买了一盒避孕药吃了下去,在看到说明书上的“24小时内有效”时,终于放心下来了。
她现在不用去复航上班,也没有工作,又不想待在别墅,而她原先租的小公寓也被华姨强制性退掉了。
站在寒风中,尤染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看到街对面有一家咖啡店,尤染想自己可以在那里坐一会儿,她走过去,推门进去的时候,差点和一个人迎面撞上。
“对不起!”
“不好意思!”
两人同时开口,皆有些尴尬的抬头,顿时……都愣住了。
“余白老师!”尤染惊呼。
“尤染……”余白也回过了神,接着问,“你什么时候来上班?”
尤染没想到余白还记着自己上班的事情,当即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余白却不是个会迂回的主儿,当即一巴掌抽在了尤染的肩膀上,毫不在乎她是个女生,“老子都忙死了,你天天还有时间泡咖啡馆,走……跟我去整理材料去!”
于是,上一秒还在忧心工作的尤染,这会儿已经跟在了余白的身后往“曙光杂志社”去。
“余白老师,我已经辞职了……”
余白冷哼了一声,“难得遇到一个好苗子,怎么能说走就走,你那辞职报告还在我抽屉里呢!”
尤染一听,心里五味陈杂,最后哽咽着说了一句,“谢谢余白老师!”
“要想谢我,下午好好的工作!”
“好!”
尤染在大四毕业之前就找到了工作,在京城有名的实事杂志社“曙光杂志社”,后来温氏破产,温寻墨以尤念心的生命来要挟尤染,她不得已提出了辞职,然后去抱宴凌绝的大腿。
只是她没想到,余白居然一直留着她的辞职报告。
听到这个消息,尤染浑身跟打了鸡血一样,总算没有倒霉彻底。
谁知道尤染是不是乐极生悲,跟在余白的身后走进曙光办公楼的时候,居然看到宴凌绝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纵然手里拄着拐杖也是气势凌人。
宴凌绝在看到尤染的时候,脚步微微顿了顿,别人没发现,可他身旁的商解发现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缩在余白身后的尤染。
商解的眼里划过一丝微微的波动,有点期待自家老板接下来的动作。
可令他失望的是,宴凌绝的目光只在尤染的身上微微一扫,随即收了回来。
余白见大老板的目光在自己身后的尤染身上扫了扫,便将尤染推了出来,说,“晏总好,这是我徒弟,前些日子回家相亲去了,这才回来!”
末了,又补了一句,“哦,她叫尤染!”
随着余白的介绍,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在了尤染的身上,尤染只觉得双腿发软,微微抬起了头,结果在就碰到了宴凌绝那双幽深的眸子,修长的睫毛颤了颤,艰难的说了一句,“晏总,好!”
宴凌绝的眉头微微跳动,冷肃出声,“辛苦了,余白老师!”
余白受宠若惊,往旁边站了站,忙摆手,“不辛苦不辛苦!”
宴凌绝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离开,经过尤染的时候,宴凌绝刻意放慢了脚步,低声说,“宴太太,劳烦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一下。”
尤染忙伸手遮住了脖子,但耳朵里都是宴凌绝最后离开时候的轻笑,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猛的炸开。
她的脸红成了一片。
余白在一旁看见了,揶揄的问,“脸红成这样,难道晏总给你留房卡了?”
听到这句话,尤染就想到在江州的时候,左倾城给她的那张烫金房卡,脸更加的红了。
余白不知其中的缘故,不怕看热闹的说,“比起那些富二代红三代,晏总的名声不要太好,所以……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尤染:……
忍不住说了一句,“老师,你的名编名记得的号不会是你花钱买来的吧?”后面的话尤染没有说完,心里却想着,不然堂堂余白老师怎么逻辑不通呢?
“尤染,你今天材料整理不完不准下班!”余白觉得自己的专业受到了侮辱。
经过两人这么一闹,尤染心里的紧张消散了不少,一路跟着余白到了办公室。
“尤染,你终于回来啦,你的相亲对象呢?”这是尤染的大学同学,外号“红叶先生”“包打听”的包红叶,一个十足十的八卦男。
尤染想到刚刚在楼下碰到的宴凌绝,嘴角抽了抽,果然这“包打听”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笑道,“没有相亲对象。”
可她这话刚落下,门口就传来了敲门。
一个捧着一束粉色玫瑰的小伙子站在门口。
“请问尤染尤小姐在吗?这是您先生给您送的花,请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