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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出来吧!”余白在电话那边催促说。
“我……我和晏总在一起!”尤染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说。
余白愣了一下,随即说,“那好,我和红叶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
挂了余白的电话,尤染就见他们几个人都盯着自己看,顿时有些无措的搓了搓手心。
“怎……怎么了?”讷讷的开口。
“余白说什么?”宴凌绝问。
“老师说被对方放了假消息。”尤染没有隐瞒,就算她不说,以宴凌绝的能力,想要知道也不是难事,况且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如果有宴凌绝帮助,肯定会简单不少。
“老师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之前消失的记者在这里出现了。”对于这件事情,她也是一知半解,但她说完后,发现宴凌绝他们脸上各是沉思,好像他们早已经知道了一样。
空气,突然沉默了起来。
“这件事情,你知道是多少?”宴凌绝的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问。
“我……我就知道这么多。”
宴凌绝听完后,说,“你告诉余白,这件事情你们不要掺和了,警察已经在介入了,就算你们不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曙光也不会倒!”
郁韶樊也在一旁附和道,“余白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的,啧啧……”
“我倒是觉得余白是一条不可多得的汉子,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了……就是不知道他从不从……”司徒朔认真不过半分钟,下半分钟又开始满嘴爬火车。
之前那种凝重的气氛,也随着跑火车的司徒朔缓和了不少,之后一行人没有再说这件事情。
但郁韶樊和司徒朔的注意力却转在了尤染的身上。
“嫂子,你怎么就看上晏二少这么一个活阎王呢,你看我多好,再不济还有郁韶樊这个败类呢,你说你怎么就……”
司徒朔恨不得把所有人都编排一遍然后体现出他高大伟岸英俊潇洒的形象。
“我说司徒二傻子,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大嘴巴子,吵死了!”郁韶樊毫不留情的说,但转念又看向尤染,“嫂子贵姓?”
“我先走了!”宴凌绝起身,拉着尤染就要走。
“卧槽,晏二你不能走!”大冬天的,司徒朔可是从美人窝里头跑出来的,现在还没开始摆摊子你,就要走人,哪有这么扫兴的!
郁韶樊却比司徒朔这个二货要知分寸,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我明天还有课,也走了!”
“卧槽,现在放寒假!”司徒朔吼道。
“我开培训班。”
“你妹的培训班,给你的小情人开吗?”司徒朔骂骂咧咧的。
但宴凌绝和郁韶樊都没有理他,直接打开包厢往外面走。
“我告诉你们俩啊,今天要是出了这哥们,我没你们这样的兄弟,滚犊子!”
宴凌绝和郁韶樊丝毫没把他的威胁当真,毫不拖泥带水的走出了包厢。
“喂!喂喂喂……”
司徒朔在包厢喂了一连串,恨恨的踹翻了地上的茶几,随即“醉人间”的值班经理闻声赶来,连忙拦住了司徒朔。
“司徒少爷您息怒,息怒啊……”
“息什么怒,老子都要气死了,说好的要来玩的,结果跑的倒快……”他本来就是一副刺头样,这回发起疯来,跟疯狗没什么区别。
司徒朔和值班经理拉拉扯扯的时候,“正好撞在了刘玄他们的包厢门口。”
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数落着宴凌绝和郁韶樊。
不多会儿,包厢的门开了。
刘玄笑眯眯的打开了门,“司徒朔,要发疯滚远一点!”
“刘玄,你嚣张个p呀,还不是仗着你家老子!”
“我们谁不是仗着自家老子呢,是不是……升官发财死老爸!”刘玄这话一出,里面的人纷纷迎合了起来。
“哈哈……那我把这句话告诉你老爹去!”说罢,司徒朔松松垮垮的走了,头也没回的说,“桌椅费算在宴凌绝账上。”
十几分钟后,刚刚还跟疯狗一样咬人的司徒朔上了一辆车,对车上的人说,“里面有六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两个十六七,剩下的三个……”他叹了口气,说,“小学毕业的模样。”
他说完,车上所有的人沉默了。
之后,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多了好一会儿,车子才开动。
宴凌绝和尤染回到别墅的时候,华姨正在准备晚饭,看到他们,说,“还有十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辛苦华姨了!”尤染说。
“你跟我上来!”宴凌绝对尤染说。
“哦,好!”
两人一起上了楼,直奔卧室……尤染已经做好了被宴凌绝兴师问罪的准备,只是她一走进房间,门在她身后关上的瞬间,宴凌绝就压着她吻了上来。
他的唇冰凉,带着室外的寒气,双手紧紧的扣着尤染的脸庞,感觉都快要把她的脸捏碎了,此刻的亲吻更像是一种惩罚,一种落在身体的烙印,想让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
宴凌绝的吻又急又密又霸道,牙齿在尤染的嘴唇上时而啃啮,时而用力的啃咬……强势而又密不透风,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尤染拆吃入腹。
在疾风骤雨般的亲吻之后,宴凌绝的下手向下,扯掉尤染身上那廉价的羽绒外套,撕拉一声又拽掉了她那临时穿上的针织紧身裙。
这个时候,尤染才知道,男人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身上不着一物,赤-裸的肌-肤触到房间的冷空气,顿时打了一冷颤。
男人不顾一切,凶狠而又果断的欺身上前,掠夺着尤染的身体。
“嗯……”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蹿了开来,尤染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本能的躲避着他的动作。
宴凌绝嘴上的动作更加的用力,大手沿着尤染的小腹而下,若有似无的动作着。
“二少,我错了!”
“你停下,我求求你了……”
宴凌绝对尤染的求饶充耳不闻,认真的探索着生命的和谐运动。
尤染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看到奇怪的画面……
但宴凌绝并不打算放过她。
“睁开眼睛!”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尤染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根濡湿,沾染着透明液体的指头。
“舔!”
尤染抿了抿嘴唇,没有动!
宴凌绝狠狠的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说,“舔!”
尤染还是没动。
“为什么吃药?”
听到这句话,尤染猛的张大了眼睛,然后在宴凌绝的眼神中看到了陌生的仇恨。
对,就是仇恨,带着悲痛的仇恨。
“为什么吃药?”他的声音突然放大了几倍。
尤染吓了一跳,慢慢的开口,“我不想……让他不被祝福的来到这个世上!”
宴凌绝却嗤笑了一声,用力将那根手指塞到了尤染的嘴巴,附在尤染的耳边说,“我告诉过你,要你乖乖的听话!”
这句话宛如魔鬼的警告,她颤了颤身体,眼泪向破闸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这是给你的警告,如果不想死……把今天在‘醉人间’发生的事情通通忘掉,还要……你如果不想要小孩,我们也可以……不要!”
他说完这句话,身体倏地一下离开了尤染,面色阴沉的往浴室走去。
没有了拥抱的身体冷的可怕,尤染站在原地瑟缩了一下,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子,尤染才浑身发软的倒在了地上。
这个人真是是活阎王!
可笑的是……她今天在收到那束玫瑰花的时候,心里居然窜出了一个可笑的想法,现在想来,那个想法不但可笑,更加的可怕。
魔鬼给你的鲜花,你敢要吗?
那是随时会索命的魔鬼啊!
几分钟,宴凌绝穿戴整齐,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浴室,冷冷的开口,“五分钟后,下来吃饭!”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尤染拉着宴凌绝的裤脚,扬着小脸问。
宴凌绝的脚步顿了顿,低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了一个陌生人,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房间的门在尤染的身旁“哐”了一声关上了,
好像尤染心里的一扇门随之关闭了。
这天的晚饭照旧是宴凌绝和尤染,欧式的大理石雕花餐桌上,两人相对无言,空气静默的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放大了好几倍。
食不知味,大概就是如此。
尤染吃了小半碗饭就吃不下去了,但她一直在坐在餐桌上等着宴凌绝吃完。
等宴凌绝放下筷子的那一刹那,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她和宴凌绝同床而卧,但各自占了大床的一角,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第二天……
第三天……
宴凌绝都没有回来,尤染在忐忑之于又放松了不少,至少在晚上,她能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这天早上,尤染吃过遭女餐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华姨拉住了她,说,“少爷有些日子没回家了,我上午炖点汤,中午让司机顺带接少奶奶一起去看看少爷,少奶奶有时间吗?”
“有的,华姨,到时候让赵叔给我打电话。”
华姨既然已经开口,说明宴夫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尤染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中午,尤染怀里抱着司机赵叔拎过来的陶瓷保温桶去了复航大楼。
这次,前台小姐没有拦,直接将她送到了总裁的专属电梯。
或许是因为午休的原因,总裁办连商解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尤染将近十天没有看到宴凌绝,对他的那种恐惧好像又达到了一个高度。
她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准备敲门,可手刚碰到门上,门就开了一条缝隙,无声无息,办公室内的画面映入了眼帘。
“嘭”的一声,尤染手中的保温桶砸在了地上,瓷片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