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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去过乔南那里?”宴秦储坐在书房的梨花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弟弟问。
宴凌绝皱着眉想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要是真的在乎又何必在意她的出身?”
“难道像你一样?”
“尤染她只是我的老婆。”宴凌绝冷静的声音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好像之前在院子扶着尤染下车的男人都是幻觉。
只是他的老婆,不是他的爱人,他可以试着给他配偶该有的爱护和关心,但唯独爱……他没有,也给不了。
宴秦储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的弟弟,叹了一口气,“我们晏家人大概都冷血冷情!”
宴凌绝嗤笑了一声,看着宴秦储,说了一句莫棱两可的话,“难道你没发现囡囡长得越来越像……”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但宴秦储脸上的表情已经沉了下来,“那是她小姨!”
宴凌绝挑眉,凉凉的拉长了一句话,“哦,是小姨啊……”
宴秦储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宴凌绝哼笑了一声,“我觉得你还是管管好你老婆的好。”
“只要你不打算给晏家抹黑抢弟弟的老婆,那就没任何的事!”
“胡说八道!”宴秦储青着脸色说。
“大哥,男人也会有更年期的,你现在之所以当好爸爸,不会是不行了吧?”
宴秦储冷脸,“宴凌绝,别逼我乱-伦!”
回答他的是宴凌绝的一记冷笑。
两兄弟沉默着对峙了几秒钟,末了,同时冷哼了一声。
宴秦储说,“什么时候能站起来的?”
“半年前吧!”
“那你还做轮椅上?”宴秦储睁大了眼睛。
“瘫子做惯了,不习惯直立行走了!”
宴凌绝说的无所谓,宴秦储却恨不得在自己弟弟脑袋上拍一巴掌,但他知道,自己这弟弟虽然看起来比他好相处,但实际上更难亲近。
但一想到但年发生的车祸,宴秦储就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你还是不相信那是场意外吗?”
当年宴凌绝车祸的那位肇事司机当场就死了。
死无对证,警察按照交通事故来处理了,可宴凌绝当时却觉得那是一场有人故意安排的谋杀。
这么多年过去,宴凌绝虽然嘴上没有再提那件事情,但大家都知道他没有放弃!
宴凌绝眯了一下眼睛,勾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并没有说话。
看到这个,宴秦储已经不打算在追问什么,只嘱咐了一句,“我看尤小姐还可以,你不要胡闹!”
“大哥,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
“你……有你后悔的一天!”
“这如果是你作为过来人的忠告的话,那我也是忠告你一句,想要找女人……开车去夜色阑珊!”
说罢,宴凌绝就酷酷的起身,不顾身后一脸面瘫的大哥,走出了书房。
他下楼的时候,尤染还被包围在宴奶奶和宴夫人中间,只不过宴父怀里的囡囡跑到了宴夫人怀里,此刻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尤染。
宴凌绝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他身上。
囡囡蹦跶着小短腿跑到了他的身边,“小叔叔,你不要回去了,我不要你和尤染阿姨结婚,我也不想你们生小-弟弟和小妹妹!”
“什么小-弟弟小妹妹?”宴凌绝抱起了自己这位鬼马精灵的小侄女,耐着性子问。
“小胖说结婚了就要生弟弟和妹妹,他叔叔婶婶结婚了之后就有了小-弟弟!”囡囡不情不愿的解释着。
小孩子童言无忌,天真又可爱。
客厅里的所有人顿时都被她逗笑了。
她还特别嚣张的看向尤染,“尤染阿姨,你不可以和小叔叔生宝宝,我长大了要嫁给小叔叔的!”
“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宴夫人宠溺的看了一眼囡囡。
过了这么长时间,尤染的紧张感也缓解了不少,在一旁赔笑道,“囡囡很可爱!”
宴夫人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
晚饭上桌的时候,老太爷说了一句“开始”,大家才开始动筷。
尤染坐在宴凌绝的身侧,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现一丝的差错。
在全家人诧异的目光中,宴凌绝拨了一只虾子放在了尤染的碗里,压低了声音说,“别紧张。”
尤染面上一红,轻声应了一句。
随即宴凌绝勾了勾嘴角,给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囡囡夹了一块嫩豆腐。
囡囡皱着小脸,一脸的不想吃。
“吃豆腐长大了皮肤滑滑嫩嫩的,还能长高!”宴凌绝说。
于是小魔王囡囡终于对豆腐产生了兴趣。
尤染坐在一旁,看着宴凌绝耐心给囡囡布菜,心里又是震惊又是疑惑。
在男人第一次知道她吃了避孕药之后,恶狠狠的惩罚了她一次,可后来却又说他不喜欢小孩子。
但现在……他对囡囡,分明不是讨厌的样子。
见尤染偷偷的看自己,宴凌绝侧头看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问,“好看吗?”
被人抓包的尤染红了脸。
坐在首座的老太爷将他们的小动作全部看在了眼里,清了清嗓子,倒是宴奶奶,笑呵呵的说,“兜兜和小染感情真好,虽说两人才刚结婚,不着急着要孩子,但这孩子啊,都是上天给你们的礼物,要是有了,一定可得生下来!”
囡囡刚想说话,被宴秦储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紧接着宴夫人也说,“是啊,趁我们还年轻,能给你们带一带!”
“你姐姐也就是生了一个,老大也是,你们至少要生两个!”宴父沉着声音,不是威严的说。
顿时,尤染觉得嘴巴里的食物有点难以下咽。
难道自己和宴凌绝结婚的原因就只有宴夫人知道?
要不然,这一大家子的演技实在是太精湛了!
在她心里,这不是来晏家吃饭,更像是来晏家面试,尽管大家对自己都非常的和善,可尤染分不清这是他们真正的和善,还是习惯使然。
就在这时,她声旁的宴凌绝开口,“小染年纪还小,自己都没长大,生什么孩子,过几年吧!”
他慢条斯理的盛了一碗鲫鱼豆腐汤,淡定自若的放在了尤染的面前。
“多喝点汤,养胃!”
尤染看着宴凌绝这样,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得忐忑不安的受着,“谢谢!”
并且礼尚往来的,她给宴凌绝夹了一块冬笋。
“谢谢夫人!”
这话一出,尤染手中的勺子“当”的一下落在了碗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抱歉!”尤染慌着说。
“不碍事!”
这回就连宴夫人也忍不住的打趣了一句,“我看啊,这孩子不用我们催,也快了!”
这顿饭,简直是尤染生平吃过的最艰难的一顿。
晚饭结束的时候,她虽然吃的很撑,但对具体吃多的食物和味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本来以为吃过饭了马上就要回去,结果宴夫人将他们留了下来。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回家!”宴凌绝说。
听到她这么说了,尤染哪里还有什么借口说要回去,还好第二天是周末,不用开着车跑来跑去的。
宴凌绝的房间在三楼,一楼的电梯直接到三楼。
尤染站在电梯中,闷声不语。
“这个电梯是五年前出车祸之后装上的,我以为我会用一辈子!”宴凌绝说着话的时候不悲不喜,仿佛当初瘫在轮椅上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可尤染亲身经历过尤念心从身体健康到如今的下肢瘫痪,精神错乱……那种痛苦有多深,她是知道的。
她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如今的云淡风轻,但至少……就单单能走路这一项,他受了不少的苦。
鬼使神差的,尤染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
“你不会的,你再也用不到那个椅子了!”尤染小声的说。
宴凌绝错愕的转过脑袋,就看到尤染低垂着眉眼,脸上带着几分倔强和认真,突然的……他觉得心里一软。
他拉紧了尤染的手,细细在拿在掌心玩-弄。
尤染的手型属于细长,手指长,手掌薄,可瘦而不干,温软光滑,特别好摸。
宴凌绝情不自禁的摩挲着。
他不知道,这种暗示性极强的动作让尤染刚刚强撑起来的冷静再次瓦解。
“我……手心……有点痒!”尤染终于开口。
宴凌绝闻言,却哑然失笑。
电梯叮的一声,在他们面前打开,随即就是宴凌绝的房间的门。
他牵着尤染,录入指纹打开了房间的门。
尤染被宴凌绝搭理的压在了门板上,不堪重负的门发出了“嘭”的一声,尤染的身体也跟着震了震。
“手心痒?”男人压低了声音,故意的在尤染的耳垂边亲了又亲,咬了又咬。
尤染声若蚊呐,“嗯”了一声。
“还有哪里痒?”
如此不要脸的话一出,尤染的脸庞连带着耳朵尖红成了一片。
“喏,红了,好烫!”宴凌绝在尤染的耳郭上舔了一下。
吧唧的一声,在尤染的耳边炸开,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随着宴凌绝的一声轻笑,缠绵而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间。
或许因为今天的宴凌绝特别的温柔,亦或者这里是宴凌绝的房间……总是,今天的尤染特别的容易情动,只是被男人吻了一会儿,便深喘不已。
颤着身子任由男人肆意的点火,尤染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眩-晕的情海中了。
“要吗?”宴凌绝的唇分开了尤染,被深情沾染过的声音温柔而又性感,听在耳中,撩在身心。
“你不说,我们就停下来!”宴凌绝故意使坏。
尤染没说话,双手攀附在了宴凌绝的脖颈,用力一跳,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