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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希望我拒绝的话,我现在可以给锦年打电话,让他把孩子带走!”
“宴太太,当着我的面提其他的男人,我会吃醋的!”宴凌绝抱住尤染在她的额头狠狠的亲了一下。
“请注意你的称呼,宴先生……我现在单身好吗?”
宴凌绝不在乎,反正怀里搂着的女人只要是她就好了,“来日方长……”
“鬼要跟你来日方长……”尤染看了一眼男人眼底那深沉的眸色,就知道……他心里又在想不正经的事情。
推了一把宴凌绝,说,“赶紧去开门!”
宴凌绝无法,只能松开温香软玉般的老婆,去开门。
只不过,他下楼的时候表情跟面对尤染的时候就差远了,最好外面站着的人是商解和尼安,宴凌绝磨牙的想。
可他猜错了,外面的人不是商解和尼安,而是冷着一张脸的宴夫人和刘姨。
“什么事?”宴凌绝一直手还放在门上,丝毫没有放他们进来的打算。
昨天看到报道的时候,宴夫人就给宴凌绝打了无数次的电话,可当时她人在洛杉矶,买了夜里的机票,一下飞机就赶了过来,结果又在门口等了数十分钟。
现在,她的儿子居然用这样的一种态度对她?
宴夫人压下翻滚的怒火,一巴掌拍在了宴凌绝的手背上,而条胳膊恰好是受过伤的胳膊,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拍,手臂一软,掉落了下来。
宴夫人趁势跨进了宴凌绝公寓的大门。
这里,她来的次数不多,但看着眼前陌生或熟悉的家居,她脸上的冷意更甚,尤其是随意的散落在沙发上的女士包包和衣服。
“尤小姐回来了?”
宴凌绝跟在她的身后,身上穿着一件棉绒睡衣,尽管是大冬天,但领口大开着,胸膛上的吻痕,抓痕显而易见。
宴夫人没瞎,从打开门的那刹那就看到了,只是她忍着没有开口。
现在进了宴凌绝的公寓,她就跟慈禧一样,要开始干政了。
宴凌绝听着她的话,眉峰微拧,“跟您有什么关系?”
“她跟我的儿子搅和到了一起,你问我跟我有没有什么关系?”宴夫人嗤笑了一声,刻薄而又嘲弄的言语嘣了出来,仿佛宴凌绝和尤染谈恋爱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宴凌绝对宴夫人的怒火视而不见,他将睡衣的领口拢了拢,说,“您如果是要来说有的没的,就尽早回去吧!”
“要是……想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我也无所谓!”
这句话一落,一声响亮的“啪”声在空气中荡了开来。
宴凌绝嘴角微挑,冷厉的眸子中迸射出一丝寒光,失望而又无所谓的表情交织,看着宴夫人和旁边的刘姨心惊肉跳。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角的血迹,目光更冷了。
宴夫人看着宴凌绝挂着血迹的嘴角,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身体颤抖,手掌哆嗦,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要不是刘姨在她身后扶着,肯定跌坐在了地上。
宴凌绝的脑袋都被她打偏了,可见宴夫人用了多少的力道。
此时,空气中酝酿着一种剑拔弩张的凝滞感,只要有人开口,就打破了这种沉默。
可母子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个慌乱后悔,一个冷眼旁观。
尤染掀开卧室的门走到走廊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原本想要回避的她在看到宴凌绝嘴角的血迹时,马上趿着拖鞋下楼了。
鞋子踩在楼梯上的哒哒声越来越快快……
宴凌绝和宴夫人齐齐望了过去,只不过宴凌绝满脸的冷厉变为了柔情,而宴夫人却生出了几分厌恶和讨厌。
“你果然在这里?”宴夫人磨着牙,从牙缝里面挤出了这句话,浑身散发着骇人的逼人气场。
尤染身上穿着和宴凌绝同款睡睡裙,只不过她的更短,领口的敞口更大,此刻……酥-胸半露,修长白嫩的双腿露在外面,眉宇间带着三分妩媚七分清丽,结合了放-荡与清纯,没有丝毫的违和。
她挑了挑凤眸,看向宴夫人,语气间没有曾经的那种恼羞成怒,多了几分淡定和从容,慵懒的往宴凌绝的身上一靠,真真做了一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宴夫人……宴凌绝在这里,我当然在这里了,难道这三十多岁的男人找个女人还要经过母亲的同意……”
她突然笑了一声,风情万种,“还以为宴凌绝还在上幼儿园呢……”
“你……”宴夫人又扬起了巴掌去打尤染。
宴凌绝伸手去拦,却被尤染抢先了,她死死的挡住了宴夫人的手臂,用力的捏着,看着宴夫人吃痛的模样,冷笑道,“宴夫人,宴凌绝是您的儿子,您可以打……但我跟您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一巴掌,我不受!”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要跟我搭关系?”宴夫人不屑的开口。
“如果宴凌绝跟您没关系,那您连我的婆婆都算不上!”她笑着松开了宴夫人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那么……您也打不得宴凌绝!”
说完这些话,在宴夫人眦目的怒意中,尤染懒懒的直起了身子,孰若无人,踮起脚尖,在宴凌绝的下巴亲了一下,亲昵的说,“我去上楼换衣服,我们换点去医院!”
宴凌绝紧紧的扣住了欲转身离开的尤染,当着宴夫人的面,封住尤染的唇,狠狠的来了一记热吻,缠绵而有热辣。
旁边的宴夫人气的脸色都亲了,浑身忍不住的发抖,而旁边的刘姨,正战战兢兢的在旁边守着,怕自己知道的太多,宴夫人迁怒与她。
一记绵长的深吻结束后,宴凌绝松开了尤染,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先上去,我待会就上来!”
尤染红着脸点了点头,说,“好!”
在经过宴夫人身边的时候,尤染浅笑着说,“宴夫人,再见!”
尤染上楼,客厅又身下他们三个,刘姨努力的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宴凌绝和宴夫人之间的对峙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您回去吧,尤染所说的,也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说罢,他就要走。
“站住!”宴夫人青着脸色抖着嘴唇,微眯着眼睛,恶狠狠的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宴凌绝停住,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压力和震慑人心的恐惧,“您真的想要听答案吗?”
宴夫人扬着梗着脑袋,不吭声,眼神坚定。
宴凌绝面无表情,薄唇微启,“三十二年前,您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一天吗?”
“您以为,您会瞒过所有人吗?”
“母亲,我不傻!”
说完这三句话,宴凌绝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
而宴夫人后退了几步,哆哆嗦嗦的颤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惊恐而又绝望的看着宴凌绝,那背影……居然渐渐的变成了当年那个女人的模样……
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她是晏家的夫人,谁也不能撼动,尤其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妓-女。
凭什么她养大儿子要喊那个女人妈妈?
宴夫人跌坐在了地上,眼泪潸然而落。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做错了?”
刘姨嘴唇动了动,未发一言,凭这么多年对宴夫人的了解,刘姨知道,现在她说什么,宴夫人都不会听。
过了好一会儿,刘姨终于开口,“夫人,您这是为二少好!”
“哈哈哈……好,秦储为什么要离开啊,则端又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他们一个个的……都抛弃了我,现在连凌绝都要抛弃我!”
“哈哈哈……这么多年,我居然落到了这种下场,我不甘,不甘啊……”
“夫人,我们走吧!”刘姨说。
宴夫人吸了吸鼻子,“我绝对不会放过勾-引我儿子的女人!”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狠毒而又刻薄,宛若吐着信子的毒蛇。
宴凌绝和尤染下楼的时候,宴夫人和刘姨离开了,客厅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看不出来他们曾经来过。
尤染捏了捏宴凌绝的手指,扬着脑袋问,“我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
宴凌绝摇头,“没有……喜欢还来不及呢。”
他伸手撩了一下尤染散落在两侧的碎发,亲了亲她的鼻子,“我知道你怜惜我,怎么会怪罪!”
尤染笑了一声,手指小心翼翼的抚在宴凌绝微肿的脸颊,满眼的疼惜,“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她还没说完,就被宴凌绝打断了,“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在这样,我们今天就不要出门了,直接在床上度过吧!”
果然温情不过三秒。
尤染白了一眼,说,“走吧,我管你痛不痛!”
宴凌绝嘶了一声,开始叫痛,“脸好痛啊……”
“宴先生,我不介意给您的另一边来一巴掌,正好对称,平衡!”
宴凌绝果然将另一边脸伸了过来,“打吧!”
“你以为我不敢?”尤染瞪眼。
“我就怕你不敢……”宴凌绝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说。
尤染直接没脾气了,宴凌绝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不是死傲娇吗?
见尤染不动,宴凌绝直接拉起尤染的手抚在了自己脸颊,“来,对称啊,老婆!”
“呵……我不是你老婆!”尤染狠狠的捏了一下宴凌绝的脸颊。
很快,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道印子,尤染哼了一声,快步离开了公寓。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汤臣一的病房外面堵满了人。
尤染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当初万桂林出事的时候,也是医院,也是这么多的人围在一起。
他们挤开人群,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汤臣一抱着汤依依在地上痛哭,“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死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