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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别带走我的孩子!”
尤染猛地睁开了双眼,瞳孔急剧的收缩……随后又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大口大口的喘息,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乔森。
乔森伸手关掉了音乐,看着尤染,安抚的微微笑了笑,说,“效果不错!”
尤染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问,“我刚刚说了什么?”
“不记得了吗?”乔森问。
尤染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房间里面有录音,待会可以放来听听!”
尤染眯了一下眼睛,从躺椅上下来,脚步一软,差点栽倒。
乔森看了她一眼,说,“我在外面等你,你平复一下心情。”
尤染又在躺椅上坐了下来,眼神迷茫而又无助……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又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平静了一下自己剧烈的心跳。
而另一边,唐娜看了一眼尤染,又看了一眼宴凌绝,忍不住的开口,“宴先生,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宴凌绝沉默了一下,说,“还不到时候。”
“可……宴先生,我觉得有你在身边的话,尤小姐应该恢复的更快一些。”
叹了一口气,宴凌绝说,“她现在对我误会很深,凭着这股子恨劲儿,她自己可以做到,如果我在她身边,我会舍不得她这么辛苦!”
听到这里,唐娜无法,做心理医生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但宴凌绝这样深情而又执着的男人真的很少见。
她尊重宴凌绝的决定。
“我一定会和老师好好的跟踪尤小姐的情况的。”
“谢谢你们。”
唐娜笑,“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很特别的一段经历。”
随后,唐娜拿着写满了内容的笔记本离开了,宴凌绝还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静静的看着尤染。
虽然他们隔着一堵墙壁,但好像只要看着尤染,宴凌绝就像是和她在一起。
尤染一个人待了十来分钟,这才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乔森说,“那是我的徒弟!”
尤染“哦”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和乔森面对面而坐,面前的小圆桌上放着两杯咖啡,热气缭绕,咖啡的味道混杂着奶香,这种味道让她的心情好了一点儿。
乔森笑眯眯的喝了一口咖啡,看着尤染说,“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配合!”
“没有人愿意糊里糊涂的活着。”尤染说。
乔森挑眉,伸手打开了手边的录音笔。
很快,刚才的音频开始播放,尤染握着咖啡杯的手越来越近,最后脸色越来越凝重。
乔森暂停,看了她一眼,问,“还可以吗?”
“可以,继续!”
音频继续,尤染咬咬唇,坚持着听完了。
录音结束后,尤染一时没有开口,乔森也颇有耐心的等着她开口。
过了几分钟,尤染终于开口了,“我不记得,坠江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我真的记不得了……”
她的语气有些沮丧,脸上也是一片懊恼。
乔森安慰了她一句,“不着急,我们这才刚开始,不要给自己过多的压力,总会想起来的!”
尤染应了一声,但心里并不这么想。
根据录音里面的回忆,当初她和尼安漂到浅滩的时候,很有可能,有人把她和尼安分开带走了,至此……她和尼安的音讯也断了。
到底是谁呢?
带走自己的人,肯定和制造车祸的人是一伙的,既然是一伙的……那?
尤染的脑海里蹦出了宴凌绝说过的一句话,并且久久挥之不去。
从乔森的诊所出来之后,距离她和左倾城约定的时间还有段空闲,她想到之前宴凌绝说过的那句话,犹豫了片刻,掏出了手机,拨了宴凌绝的号码。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
宴凌绝冷静的开口,“有事?”
听着如此冷漠疏离的开场白,尤染的心里涌上一阵难过,想到自己在催眠的状态下想起的那些画面,心里更加的难受。
她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忍着鼻头的酸涩,她克制着颤抖的声音问,“郁韶樊既然是替云落进监狱的,那……云落和制造车祸的人是不是有接触,发生车祸的人查到了吗?”
“那些人肯定和带走尼安的人是一伙的!”尤染斩钉截铁的说。
尤染能想到的事情,宴凌绝怎么会想不到,他眯了一下眼睛,对尤染说,“云落不见了,在郁韶樊进去的时候,就独自离开了,留下了一封信,说刹车是她自己动的,想要给云倩报仇……但你们后来把车换了,她也看见了,跟夜色阑珊的人说过,可等我们去查的时候。那些人也找不见了!”
云落不见,夜色阑珊的人不见了……而夜色阑珊也倒闭了,刚刚查到的一点线索就这么的断了。
尤染觉得宴凌绝能查到的不止这些,犹豫了一下,她又问,“你……那边还查到什么了吗?”
宴凌绝沉默了一会儿,冷嗤了一声,“我说……这些和你的弦思哥有关系,你信吗?”
“什么意思?”尤染急忙追问。
“保护好自己,李弦恩不是什么好鸟,李弦思……也不见得对你是真心!”
说完这句话,宴凌绝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诊所二楼的窗户边,看着楼下花坛边上的尤染,心里是既心疼又怜惜。
直到尤染离开,宴凌绝还是站在那里没动。
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
是关若愚。
“小舅舅,我爷爷答应见面了,但他说……您必须带着尤小姐一起去?”
“尤染?”宴凌绝诧异道。
关若愚也不明白,但还是如实的专属,“爷爷说他想看看尤念心的孩子。”
宴凌绝不解,但还是应了下来。
于是这场见面约在了周六的上午,不过想到要和尤染一起去,宴凌绝有些犯难。
晚上。
左倾城和尤染见面的是一家火锅店。
大夏天的吃火锅的也就左倾城了。
两个一见面就抱了个满怀,情绪都有些激动,但都忍着没哭。
尤染眼眶泛红的看着左倾城,左倾城瞪着尤染,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音。
“神经病,大夏天的吃火锅!”尤染笑。
“你才神经病,我这叫追忆往昔,以前……我俩有什么难过或者值得庆祝的事情都去吃火锅,所以就来了这里!”左倾城说。
尤染吸了吸鼻子,在左倾城的对面坐了下来,“这么多年……你说走就走,真够狠心的!”
“彼此彼此,我这还是像你学习的!”左倾城不相让的说。
尤染白了她一眼。
因为季节的缘故,火锅店里人并不多……尤染和左倾城像是包下了整个火锅店。
左倾城夹起一片香菜丢在了尤染的锅里,问,“你现在和宴凌绝怎么回事?”
尤染没有马上回答,夹起那片香菜放在锅里烫了烫,说,“我们两个……说来话长。”
“那你就慢慢说……”
尤染筷子上的动作顿了顿,说,“我妈妈的死可能和宴凌绝有关,失火不是意外,可能是谋杀!”
“谋杀?”左倾城不由的瞪大了眼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为什么这么做?”
尤染摇了摇头,说,“宴凌绝承认了,说是要斩断我的后路……”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左倾城当即打住了她,对尤染说,“我觉得……就宴凌绝后来对你那样子,不会是那种会想法设法要害阿姨的样子,就算宴凌绝最开始的时候混蛋了一些,我觉得他不会去杀人!”
“可他承认了!”尤染抢白。
“尤染,你是不是傻,你爱他,他爱你……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宴凌绝为什么那么说,我觉得以宴凌绝之前的能力,不动声色的要害死阿姨应该不难,他又为什么大张旗鼓的让你看到呢?”
“让你恨他,有什么好处?”
“况且,你从心里就不愿意相信宴凌绝操纵的这件事情!”
左倾城一针见血。
隔着缭缭的白气,尤染觉得左倾城突然高大了不少,眨了眨眼睛,尤染说,“对……你说的都对!”
“可他为什么要承认呢?”
见尤染拧眉沉思的模样,左倾城说,“顺其自然,你只要做自己想做的,时间总会给我们答案的。”
尤染还想说什么,左倾城说,“我今天来,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什么好消息?”
“今天下午刘玄下面的人得到消息,在云南那边查到了尼安的消息!”
“真的?”尤染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嗯,真的……因为消息不确切,所以先派人过去了,稍后确认了我们再过去……”
“不行,我现在就要过去!”尤染急切的说。
“尤染,你冷静一点,等我们查清楚了再去,万一是对方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专门引我们过去呢?”
“倾城,我……”
“你知道云南边境那个地方多危险,没确认之前怎么能贸然过去!”左倾城无意间说漏了嘴。
“边境?”尤染皱眉,“尼安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倾城,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他们利用尼安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