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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宴凌绝不在床边……
下楼的时候看到他在客厅里背对着她打电话,怕打扰到宴凌绝,她刻意放轻了脚步……突然,宴凌绝的声调陡然提高,带着薄怒的声音喷发而出,“温小姐,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
他利落的挂断的电话,负气的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气冲冲的转身的时候,看到尤染……脸上显出了几分愕然,随后一边向尤染走来,一边开口,“我吵醒你了?”
尤染摇了摇头,往下走。
宴凌绝在一楼的楼梯台阶处扶住了尤染,轻易的将她拢在了怀里,在额上浅浅一吻,说,“温柔的电话。”
尤染应了一声,说,“给杨曼青求情?”
宴凌绝点点头,“不说她了,跳梁小丑而已!”
听到这句形容,尤染轻笑了一下是,说,“要不是当年关于你的传闻太荒谬,这位跳梁小丑大概就是你的夫人了!”
她刻意的加重了“夫人”这两个字,眼神一瞬不眨的看着宴凌绝。
宴凌绝的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向尤染,目光有些沉……
尤染无所畏惧的挑了挑眉,有点挑衅的味道。
宴凌绝宠溺的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掐了一下,问尤染,“当初你来找我,我什么态度?”
“嗯……冰冷无情,霸道狂妄,眼高于顶……”尤染每说一句,宴凌绝的表情就变化一点,而且越来越不可思议,好像在怀疑尤染口中的形容词到底是不是属于自己。
就在他的表情down到极点的时候,宴凌绝听到尤染说,“还有就是帅,高……有钱!”
宴凌绝一脸傲娇,“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尤染最后的赞美,而刻意忽略了之前的四字评价。
“你看吧,像你这么如花似玉的人我都那样了,何况温柔……就四个字!”
“那四个字啊,二少?”尤染相当的配合,似笑非笑的看着宴凌绝自卖自夸。
“不屑一顾。”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宴凌绝还配上了一句冷哼。
尤染啧啧了两声,凉凉的说,“那是因为你怀里抱着的人是我,要不是我……指不定怎么样了,当年,我在你这里,可是没讨到任何的好处,当然钱没少拿!”
一听这话,宴凌绝刚刚还一副高冷的模样了,这会儿直接变成了狼狗,“我说夫人,以前是我错了……现在咱们不提了行不行?”
尤染看着宴凌绝的眼睛,丢给了他两个字,“不行!”
她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宴凌绝长腿一迈,三两句就走了过去,蹭着尤染问,“为什么不行啊?”
“警钟长鸣,要让你知道……以前的错不能再犯!”
“好的,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夫人的话就是圣旨!”
尤染丢给了他呵呵二字,“我在床上的话你从来都没有当真过!”
“还不是因为夫人太好吃了!”
尤染红着脸瞪宴凌绝,“晏二少,您现在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宴凌绝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脸和皮都在这里呢,请夫人过目!”
“别逗了……还有正事呢,我们天天就这么闲着,坏蛋就能落网了!”
宴凌绝不急,尤染就开始急了。
这些天,他们除了养伤就是在床上各种厮混,根本没有一点紧迫感,现在关于母亲的案子稍微有了一点的线索,宴凌绝就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度假了!
“不要着急,现在只是养精蓄锐,后面还有一场大战等着我们呢!”宴凌绝沉声道。
“什么大战啊?”
“预感大鱼就要游出水面了!”宴凌绝眯了一下眼睛,说。
江州李弦思家。
李弦思是被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翻身下床,不着寸缕的就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面的白雪没想到李弦思会突然进来,吓了一跳,叫了一声。
“大清早的,叫什么呢?”
“你吓到了我了好吗?”白雪抹了一把眼神的水珠子,从水帘下面走了出来,目光如丝的看着李弦思。
李弦思正对着马桶放水,被她看的不自在,“怎么,昨天晚上没有满足你?”
白雪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笑意吟吟的看着李弦思。
李弦思被她这种眼神看的发毛。
白雪却笑的更灿烂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你这样怪吓人的!”
白雪娇羞的舔了一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对李弦思说,“我……我怀孕了,你的!”
李弦思甩动着某物的动作停了停,僵硬的看着白雪。
看到李弦思这种反应,白雪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不喜欢?”
李弦思没有回答喜不喜欢,而是问,“多久了?”
“十周。”白雪朱唇轻启。
“十周……两个多月,那你昨天晚上还故意勾-引我?”
“哦不,白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弦思有些不明白白雪的意图。
白雪脸上的笑意又活络了起来,慢慢的走进李弦思,直到赤-裸的身体贴着同样一丝不挂的李弦思。
她拉着李弦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轻语道,“我知道……你没有那么喜欢我,所以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我们的孩子,如果昨天晚上这个孩子没保住,那就是你害死了他,如果保住了……我就想,告诉你,然后把他生下来!”
“白雪,你疯了……你怎么能?”他咬咬牙,加重了语气去吼白雪,可看到那种精于算计的眼神中闪烁的期待,一句话不经大脑就吼了出来,“你知道你现在多大年纪了吗?”
听到这句话,白雪脸上的那种假笑终于收敛了,她猛地伏在了李弦思的肩头,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眼眶泛红,蒙上了一层水雾,哽咽道,“就算你多不喜欢我,听到你这句话……我,我很开心!”
这句话听得李弦思心里一颤,对白雪……他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够爱,如果没有白雪就没有今天的他,这个女人是这么多年来,他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基石。
如果没有爱,就算有再大的利益,也不会坚持十多年。
可现在,他听到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的时候,李弦思的心里没由来的产生了一种慌乱。
温柔也给他生过孩子,但那真的只是纯利益的结合,白雪……白雪好像有些不一样。
李弦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扳过白雪的脑袋,问她,“你确定真的是我的?”
白雪轻笑了一声,眼神戏谑的回答,“不是你的,就是狗的!”
说完这句话,白雪转身,丢给李弦思一句话,“我们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了!”
李弦思心里一怔,盯着她的背影说,“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如今的李家……已经被盯上了!”
“所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弦思……你知道我最期待的是什么吗?”白雪蓦地转身,盯着李弦思。
李弦思没有回答。
白雪自嘲的笑了一声,说,“我可以放弃所有的一切,但前提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李弦思看着白雪眼光闪烁,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白雪轻笑,失望的转身,“你心里的白月光永远都是尤染,是吗?”
“这辈子,都没有人能够取代得了吗?”
“我……给我一些时间!”李弦思沉声道。
“十几年了,这句话我听了十几年了,李弦思……我要老了,我真的要老了……就算我多么的想要时间慢一点!”这句话,一点都不像是那个在斡旋在男人堆里的白雪说的,更像是一个心系情人的小女人。
李弦思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轻的走过去,将白雪拢在了怀里,说,“这是最后一次!”
尤染,早已经随着曾经的李弦思一起消失了。
宴凌绝和尤染在别墅住了一个礼拜,最后被一个电话叫了回去。
电话是宴则端打过来的。
“我和你梅姨现在在你家门口。”他简洁明了的说。
自从宴凌绝彻底的离开晏家后,很少主动和宴则端联系,他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回国。
“家里有阿姨,你们敲门自己进去,我们就不过来了!”宴凌绝直截了当的说。
挂了电话,尤染看着宴凌绝,不说话。
“怎么了,夫人?”
“真的不用回去吗?”尤染问。
“你想回去?”宴凌绝反问。
尤染沉默。
就在宴凌绝以为尤染和他的想法一样的时候,尤染说,“回去吧,亲人不比财富,这辈子没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宴凌绝知道她这是想起了去世的母亲,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宴先生,回去吧,梅姨也不容易。”尤染说。
宴凌绝一怔,问,“你知道了?”
尤染点了点头,“最近,她给我打过不少的电话,她是关心你的……给他们一个机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得……回,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我们回去!”
他们回去的时候,宴则端和俞欣梅坐在沙发上,在他们的旁边还坐着一个长相肖似宴凌绝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