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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可不能半路就跑!”方哲正压了一下司徒律的肩膀,淡笑着说。
司徒律眉眼淡淡的,看得出来有些不想去,但最终还是说,“知道了。”
“这不就对了……你是年轻人,别天天过的跟八-九十的老爷子一样,我家老爷子都没你这么无趣!”
“没兴趣。”
方哲正自讨没趣,拍拍他的肩膀说,“晚上八点「余味」,不管你做什么都一定要给准点到。”
末了,又叮嘱了一句,“我们只是去吃饭,不是扫黄也不是去找犯罪嫌疑人,就只是吃饭!”
司徒朔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烦不烦!”
“得……我烦!”
距离白雅微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他一个警校毕业的人又跑去部队了,这一去就是五年。
要不是司徒老爷子以明相挟,司徒律估计还在某个地方的枪林弹雨中呢。
他回来不到三天,这三天,就属方哲正跑他这里跑的最勤,难道当局长的都这么闲?
司徒律在部位呆习惯了,猛然回到京城还有些不适应。
前连天他一直待在老宅陪父母,差点被她他母亲的相亲攻势给吓到,今天好不容易溜空跑了出来,结果遇到了方哲正。
晚上出门之前,他给老宅去了一个电话,“跟朋友一起去吃饭,对,以前的同事!”
“哎哟……你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带回来一个儿媳妇!”
司徒律忍无可忍,“妈妈,我以前的同事都是男的,难道你想要个男媳妇?”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我不管你了,反正没给我找个儿媳妇之前,你哪儿都不能去,必须要给我待在京城!”
老太太发起火来,脸司徒老爷子都怕……这位被老公儿子宠了一辈子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体会过被人冷落的滋味。
虽然,司徒律面冷,但也舍不得真让自己老母亲操心,便应道,“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
“好,一定!”
挂了自家老太太的电话,司徒律拧了拧眉心,难道世界上就他一个光棍了吗?都逼着他……没有女人,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吗?
虽然嘴上说着要找个女人带回去给自家老太太看,但司徒律真的没怎么上心……从五年前白雅微死在他怀里的那刹那,大概他的心也死了。
他越发的比以前冷厉,一张脸上很难看出半点笑容。
方哲正嘲笑说,他比面瘫还面瘫。
司徒律却不以为然。
晚上吃饭的地方叫「余味」,司徒律没听过,至少五年前的时候没听过这个名儿。
他是卡着点去的,八点,不早不晚,刚刚好。
“副队,您这点儿也卡的太准了吧!”
“什么副队,我们副队现在是少将好吗?”
“少将……对少将……”
……
老熟人想见,颇为的热闹,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从余味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看着老同事一个个的走。
最后,街边只剩下了司徒律和方哲正。
方哲正嘴里叼着一根烟,递给了司徒律一根,说,“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女人吧?”
虽说是初夏,但晚上的风有些凉,司徒律目无焦点的看了一眼前方,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在部队的时候,每天训练,出任务……根本无暇去想那么多,只有偶尔在短暂的闲暇时刻,亦或者面对什么危险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会出现有关白雅微的片段。
但最多的还是那个女人的体温慢慢的消失在自己怀里的场景。
他忘不掉,也不相忘。
猛的吸了一口烟,又随后慢慢的吐了出来。
方哲正知道多说无益,叹了一声,说,“待会让筱婷送你回去!”
司徒朔刚想说不用了,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但他们的面前就停了一辆车,骆筱婷探出脑袋,跟司徒朔招招手,说,“你可算回来了!”
她就是当年和尤染一起去天门山下的小村庄找过宴凌绝的女警官,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终于把方哲正给攻下了。
司徒律点了点头。
骆筱婷说,“上车吧,我们送你回去!”
司徒律掸了一下一下指尖的烟灰,漫不经心的抬头,但透过半开的车窗玻璃,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的呼吸顿时停住了。
但很短……他摁灭烟头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淡淡的说,“那麻烦了。”
在他上车之后,方哲正和骆筱婷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
「余味」距离司徒律的房子不远,就算走的再慢,半个小时足矣。
下车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女孩子突然喊了一声,“等……等一下!”
司徒律冷漠的转身,目光甚至有些凌厉。
女孩儿没想到他的眼神这么的冷,顿时有些紧张,她颤了颤手指,将手臂送了出去,“你……你的手机!”
司徒律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女孩子的脸上。
四目相对,电石火光之间,女孩子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的加快,脸上也烫的厉害,不由的垂下了眸子。
但很快,司徒律就移开了视线,往前走了几步,抄起了女孩手中的手机,在拿回手机的时候,他的手指不经意的擦过女孩子的指尖。
女孩子像是受惊了一般的缩了下来,司徒律淡淡的开口,“谢谢。”
随后他对骆筱婷和方哲正说,“谢谢你们的好意,再见。”
很显然,他已经猜出了方哲正和骆筱婷的意思,给他物色的对象。
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司徒律却是震惊了,除了宴凌绝的老婆尤染,他没有见过和白雅微那么相似的人。
但尤染毕竟是白雅微的双胞胎妹妹,像是必然的,可就算是那样……他们的眼神神态完全不同,所以辨认起来很容易。
而刚刚那个女孩子……她的眼神和白雅微简直太像了。
不似白雅微那么的张扬,更像两人在近郊别墅时的那种羞涩,内敛和矜持。
刚刚那一刹那,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白雅微以某种不科学的方式回到了别人的身上。
但过后……他又觉得自己荒唐。
这天晚上,司徒律睡了一个相当不安慰的觉,第二天一大早被司徒朔的拍门声吵醒,黑透了一张脸。
“二哥,母上喊你回家吃饭!”
“电话可以解决的事情,你跑来做什么?”
看着自家越来越冷酷的二哥,司徒朔长叹一声,“你们为什么一个个的要走鬼畜风格啊,宴凌绝就算了,郁韶樊人格分-裂,喜欢白加黑,可二哥你怎么也这样啊,你这样让我很难过好不好?”
司徒律冷哼,“难过?我没看出来,我倒觉得你现在有点纵-欲过度!”
“年轻人啊怎么能像你一样,天天靠左右手,不累啊!”
“理由倒挺多的,说说又什么事情找我帮忙。”
“二哥就是二哥,一点都不鬼畜,简直就是人冷心善的楷模。”
“再胡说八道你给我滚出去!”
“别……我说,就B大一学生,我们两就上了一会床,结果那姑娘说怀了我的种,你说这怎么可能……我从来都不裸泳的……”
“闭嘴!”司徒律知道自己这位弟弟向来游戏花丛,但从来没想过会这么的荒唐。
“这种事情我不会替你出面!”
“那好吧……我这就把那姑娘带回家给老太太看看,她要知道自己有小孙孙了,肯定乐的不行!”
“你敢!”
司徒朔瞪着自家二哥,大有你不去,我就去告诉妈妈的架势。
司徒律气的冷了他一眼,他们两个年纪相仿,从小就在一起玩,真要不管他,司徒律也做不到。
于是,一个小时后,咖啡馆内。
司徒律又见到了昨天晚上在骆筱婷后座的那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再见到司徒律,顿时局促了起来。
司徒律的眼神往她旁边的女孩儿身上扫了一眼,问,“你怀孕了?”
那女孩儿只见过司徒朔,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但不知道司徒律,尤其是看着他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心里就莫名的发颤,结结巴巴的说,“对……我……怀……怀孕了!”
闻言,司徒律面无表情,问,“多大了?”
女孩儿快要哭了出来,说,“七……七周。”
司徒律目光冷冷的在她小腹上扫了一下,问,“当时他有没有强迫你?”
“没……没有。”
“好,那把孩子留着,十二周的时候做无创DNA,如果是司徒朔的孩子,我司徒家明媒正娶,欢迎你这个三少奶奶和未来的小少爷,如果不是……”
这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眸子陡然冷了下来,“你心里应该清楚,要钱还是拿掉孩子,现在可以选择!”
“你……”那女孩儿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不都说司徒朔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吗?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闺蜜,问,“以夏怎么办啊?”
莫以夏看了一眼对面的司徒律,逢春翕动,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司徒律递给了旁边女孩子一个信封,“这里是一万块钱,做掉孩子买点营养品!”
说完,他就冷漠的转身。
但身后的莫以夏不知道哪里来的用力,扯住了男人的衣角,急促的喊,“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