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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安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声,整个人就在巨大的力道之下被推了出去,然后大门洞开,身高超过1米9人轻而易举的走了进来。
顾夕安坐在地上,双手撑地,警惕的盯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不自觉的往后退。
“你……你想要干什么……”
秦云徹看见半透明的睡衣里隐约跳动的两只白兔,脑海之中出现的是她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娇媚呻/吟,墨色的瞳孔愈发暗沉。
“干你啊!”
俯身把顾夕安横抱起来,踢上门,就抱着往卧室走去。
“啊——”
顾夕安来不及尖叫出声,就听见秦云徹平静的用几乎残酷得声音提醒她。
“考虑好把邻居惊动之后你怎么解释。”
话音刚落,顾夕安就双手捂住了嘴,红着眼睛,不敢再发出太大的动静。
“秦先生,你的身份地位能够找得到比我好千倍百倍的女人!”
被扔到了卧室的床上,顾夕安飞快的爬进了被子里,用被子死死裹紧自己,她怎么样也想不通,为什么之前还算得上绅士的男人,忽然就要逼着她离婚,还要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秦云徹勾唇,带着薄茧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顾夕安的脸颊。
“只可惜,我只想要你。”
他对上顾夕安怯怯得却佯装镇定的眼眸,总觉得不管看上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
“洛梓修和你讲过了?明天开始,你晚上的时间都是我的。”
他俯身,毫不客气的含住了顾夕安的唇瓣,反复碾磨,像是永远吃不够。
“可是我今天就想要看见你。”
他将顾夕安抵在床头,强势的吻/住他,不容许她有任何的挣扎,手扯下被子的遮盖,隔着薄薄的布料,顺着她得腰缓缓向上。
顾夕安在这种粗粝的生涩的抚/摸之中恐惧一点点的攀升,敏感的肌/肤却又因为粗糙的手指泛起一层疼痛的潮红,睁开微红的眼睛看着秦云徹,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
秦云徹的呼吸更加沉重,一只大手覆盖上她的眼睛,喑哑的嗓音在顾夕安耳边响起。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这样说着,顾夕安听见了身上睡衣被撕碎的声音,那种置身于黑暗之中的恐惧和警惕,让她的触觉神经更加敏感,只要轻轻一触碰就会忍不住发出呻/吟。
有温柔的唇覆盖了上来,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很痛,让她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不要,求你,求你不要。”
黑暗之中,18岁那年的无助和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还有那种刻进骨头里都不会忘记的疼痛。
她恐惧的挣扎着,眼泪打湿了秦云徹的手掌,可是压在她身上的人丝毫没有反应。
最后,顾夕安不记得自己是疼晕的,还是因为太过恐惧所以晕了过去。
中途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看见秦云徹一脸着急的样子,等再一次醒过来,床边坐着的人换成了洛梓修。
手上很痛,正扎了针在输液。
“安安不要哭,一会儿就不痛了。”
看见顾夕安苍白的嘴唇紧紧抿起,微红的眼睛落下豆大的眼泪,洛梓修只觉得心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他紧紧握住顾夕安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愧疚地说。
“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在家里,低血糖了都没有人照顾,如果不是舅舅……”
他说着,下意识的望了眼卧室门口,虽然看不到客厅里的情况,但是他知道那个人正坐在那里没有走。
这个时候,手机再一次响起,洛梓修蹙眉,按了电话。
对方再打,他还是没有接,十几个来回,打电话的那个人似乎有着百折不挠的精神,最终洛梓修在顾夕安怀疑的目光下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声音,但是顾夕安又听不太真切。
没有说几句话,洛梓修就挂断了,看着还躺在床上挂水的顾夕安,脸上满是犹豫。
“是秘书的电话,因为着急赶回来,工地的事还没有解决。”
“你去吧,这里我来照顾。”
坐在客厅的秦云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门口,仍旧是那身冷酷到不近人情的黑色西装,冷漠的脸上几乎刻板,总让人觉得是一个生活作风严谨的老干部。
只有顾夕安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流氓,而她又有多害怕这个人。
她一把拉住了想要离开的洛梓修,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说。
“我难受,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洛梓修皱了皱眉,像是在看一个任性的小孩,毫不客气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安安,别闹,工地的事情真的很重要,有舅舅照顾你,我很放心。”
可是我不放心!顾夕安很想告诉洛梓修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是对上秦云徹那玩味的眼神,她只觉得浑身冰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听着洛梓修客气的对着他尊敬的舅舅说。
“麻烦舅舅了。”
然后,洛梓修几乎没有什么留恋的离开了公寓,就这样把她托付给了一个禽兽。
顾夕安看见秦云徹走进卧室,警惕的坐了起来,那双清澈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像极了一只弓着背随时准备攻击的猫。
秦云徹也不生气,随意得坐在了单人沙发上,背舒服得往后一靠,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黑沉沉的目光与顾夕安对视。
“晚上小叶子下了幼儿园会过来,你多睡一会儿,醒了吃点东西,别让小叶子担心。”
顾夕安冷哼一声,不接受黄鼠狼的好意。
“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
秦云徹丝毫不觉得脸红心跳,反而点了点头再次表示。
“下一次我会注意。”
他沉吟了一会儿又说。
“你住到我这里去……”
秦云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顾夕安打断。
“你做梦!”
顾夕安瞪着眼睛,恍惚一下不知怎么的就被秦云徹直接扑倒在了床上,隔着薄薄的睡衣,男人坚硬的胸膛压着她胸口软绵绵的那一团。
两人之间的动作太敏/感,她害怕自己一挣扎又会引起对方的兽欲,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分外温柔拂过她的头发。
“刚才没说好,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