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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波正一手拉着车门,欲上车离开,在听到方小姐的声音后,停下了那拉车门的动作,转门看着方小姐,没有说话,等着方小姐接下来要说的话。如果说是要让他带她一起离开,那是绝不可能的。他刚才也说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既然已经拿了人家的钱,那就得帮人家把事情办妥了。虽然说,他也觉的眼前的这女人如果真将她扔在这墓地里,让她呆上一个晚上,确实是挺残酷的一件事。但是,他这不是也没办法么。谁让她得罪了有钱人来着。他只是替人办事而已。
天已经有些暗了,这里是华市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放眼望去,整片的都是墓地。虽说都是公墓来着,但是那成片的一排一排的黑白分明的墓碑,墓碑边上绿色的小柏树,都让人有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
宋小波一个二十出头的大男人,此刻站在这里,都有一种心里慌兮兮,发毛毛的感觉,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
方小姐脸上依旧挂着微笑,那笑容让原本就慌兮兮,发毛毛的宋小波更有一种戚兮兮,阴森森的感觉。方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那头的秀发,晚风吹过,秀发飘扬。桔黄色的T恤,浅白色的七分裤,飘扬的黑发,成片的墓地。宋小波倏的有一种感觉,就好似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刚从墓地里睡醒睁眼,朝他过来的幽灵一样。宋小波倏然的,浑身打了个寒颤。而他的脑中一闪而过的则是鬼片中那飘一样飞出来的白衣女鬼,虽然说此刻,方小姐穿的衣服并不是白色的,但是却是给了宋小波那样的感觉。
方小姐飘一样的飘到宋小波面前,用着聂小倩式的微笑对着宋小波说道:“蔡君琪认识吗?”
宋小波木然的点头,蔡君琪,蔡氏现任CEO。整个华市谁不认识他来着?
方小姐继续说道:“知道他是谁么?”
宋小波木楞楞的说道:“蔡氏集团的总裁。”
方小姐继续用着聂小倩式的微笑:“错。”
“啊?!”宋小波发懵了,怎么错了?难不成华市还有另外一个蔡君琪?
“他是我儿子的干老爸,想不想死的很难看?”方小姐用着毛骨耸然的诡异笑容看着宋小波,这笑容比刚才聂小倩式的微笑更让人有一种凉飕飕,阴森森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宋小波连脚底板都有一种蚂蚁在爬的样子。
宋小波除了摇头没有第二种反应,就那么用着惊悚又惊耸的眼神看着方小姐,摇头还是摇头。他不想死的太难看,蔡君琪的护短可是整个华市出名的,他要想护的人,你如果敢动,那直接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那还不让你死的连渣都没有?哦,不,他不会让你死的连渣都没有,他会让你连死的欲望都没有。蔡君琪向来奉行的宗旨一直都是他是良好的守法公民,所以,他决不会让你死的,但是那种感觉却是比死难受。
早知道这女人是蔡大少要护的女人,打死他也不接这个活了。真是被那该死的女人给害惨了。以后再也不干这缺德事了,家里一家老小可还等着他撑梁的。
方小姐掏出手机,再一次扬起一抹聂小倩式的微笑:“对了,我得给我儿子的干老爸,也就是蔡君琪打个电话,告诉他,有人觊觎他干儿子的漂亮妈咪来着,问问他,我该怎么办是好才对。”周叔叔,嗯,这个任务非你莫属,也比较适合你的身份来着。这样的勾档不适合她家长官的身份,长官可是正义的化身,周叔叔的身份比较适合这种痞子无赖外加黑色。
“扑通。”宋小波在方小姐的面前跪了下来,“方小姐,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做这样的缺德事,我一定好好的安安份份的找份工作,养家糊小,一定再也不做有违社会和谐的事。那女人的钱,我一分不少的退回给她。”
方小姐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微低头,聂小倩式的微笑改为树姥姥的笑容,“那母狼给了你多少钱?”
母狼?宋小波微微的怔了一下,对着方小姐怯弱弱的伸出两手指。
“两万?”这母狼可真是下血本啊。
“两千。”宋小波道。
“靠!”方小姐爆粗了,纤纤玉指一伸,恨铁不成钢的直戳着宋小波的额头:“丫的,你也太小看姑娘了吧?让我在这墓地里睡一晚竟然只值两千?你太污辱人了,你太不可爱了?你怎么得也得收她个十万二十万来着的!竟然只有两千?我还以为是两万来着!丫的,你太打击人了!”方小姐怒的那叫一个愤愤不平!
丫的,苏好这只母狼,太欺负人了,竟然两千块钱就想让她在这墓地睡一晚来着?!你丫的,给姑娘我等着,我不让你在这里睡上一晚,我就不叫方小娜,我就不是宝贝他妈咪,我就不是长官他女人!厚,士可忍,孰不可忍!太污辱人了!
左手往宋小波面前一摊:“钱呢?”
宋小波赶紧的往口袋里一掏,将那两千递至方小姐手中:“全在这里了,我还没来得及花。”
“那女人是不是叫苏好来着?”一边收着那两千,一边问着宋小波。
宋小波摇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短发,这么长,昨天找到我的时候,穿一条浅蓝色的裙子,戴着眼镜,个子和你差不多高,桃花眼,一个就是个职业二奶的样子。然后给了我一张你的照片,让我去自由基地买一套仿军装,今天五点半左右等在蔡氏门口找到你,把你带到一个荒无人烟地方让你呆上个一晚上。但是不准伤害你,只准让你害怕到哭爹喊娘。”
靠!方小姐再次爆粗,死母狼有够变态的。你丫的,姐不连本带利的还给你,姐干脆去变性算了!呃,不对,她变性了,那长官怎么办?不行,要变性也是让那只母狼去变性!你丫,给姐等着。
“钥匙!”
“啊?”宋小波不解。
“车钥匙!”方小姐重复。
宋小波乖乖的将车钥匙交给方小姐。
方小姐接过车钥匙,志群几步,走近一墓旁,将手里的那叠两千毛爷爷往墓地的土上一滚,毛爷爷上沾了好些墓土。
转身对着宋小波再度扬起一抹聂小倩式的微笑:“如果不想死的很惨,如果不想我儿子的干老爸蔡君琪亲自找你,今天晚上乖乖的在这里睡上一晚。别想忽悠我,明天我要见到半小时一张的照片发到我手机上!否则,你就等着被蔡君琪整到连死的欲望都没有为止!”
方小姐说完上车,将钥匙往车上一插,却是泪了,丫的她不会开车好不好?!摇下车窗,对着宋小波大喊:“你,上来。”
宋小波正惊悚着这一晚他该怎么办的时候,在听到方小姐的这三个字时,那简直如被大赦的死囚犯一般。
“开车!”方小姐女王一般的命令道。
“是!”宋小波狗腿子一般的答道。
一小时过一点后,宋小波送方小姐送到了清和广场,宋小波十分感激的对着方小姐投去一抹你就是我的救世主一般的眼神。
然,方小姐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宋小波直接从天上跌到了泥潭里,浑身沾满泥泞而且还一股臭味。
方小姐说:“你可以继续回那墓地睡觉了,现在是八点,九点钟我要看到你发过来的第一张彩信,手机号码给我记下了。如果九点我没看到你发的第一条彩信,或者你敢给我打马虎眼,不在那里睡上一晚,后果自负!”方小姐说完,留给宋小波一个很高傲的背影。
方小姐向来就不是一个信佛的人,她也没有如基督那般的博大胸怀。她奉行的宗旨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所以说,宋小波虽然迷途知反,弃暗投明。不过这可不是他主动来着的,是靠着方小姐自己的智慧才让宋小波不得不弃暗投明的。但是,宋小波的罪可是真真实实的犯下了,方小姐这么对他那可算是相当的轻来着了。所以说,宋小波,遇着方小姐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那也只能自认倒霉来着了。
一般情况下,试问哪个女人,你把她给丢在一大片的墓地里时,她不得给吓的两腿发软来着?谁还能像方小姐这般的强悍,竟然还用着聂小倩式的微笑对着那欲将他丢在墓地里睡觉的男人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如果不想死的太难看,你就自己看着办。
所以说,方小姐那也真是一个极品中的极品了。
宋小波虽是胆战心惊来着,但是却也是无能为力,让他在墓地睡一晚,或者说等着蔡君琪把他整的连死的欲望都没有。两者二选一,他还是乖乖的选择在墓地睡一晚吧,虽然那里阴森了一点,但是只在他心中无鬼,坚持无神论,坚持无鬼论,那么一个晚上也是很快就过去了。以后打死他也不再做这种缺德的事,过了今晚,他一定安安份份的找份工作,安安份份的上班。
方小姐背着双肩包,一手提着一只从宋小波车上拿过来装着那些沾满墓土的两千块的塑料袋,好心情的踩着轻快的步伐朝着自己家而去。
嗯,肚子好饿,丫的!都是那只欠男人滋润的母狼的错,害的她都八点了还没吃晚饭。
这两天纠结于长官的事情,根本就没怎么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好不容易今天她豁然开朗了,想回家让宝贝给好好的服侍她的胃来着的,却是被那只母狼给搅了。
方小姐想着那就一个愤恨!那小宇宙是果断的熊熊燃烧。丫的!下周一,姐不好好的服侍你一翻,姐让你直接母狼变公狼,对你丫的以后对着公狼发浪,想浪想不能浪,只能过过眼谗来着。
矣,也不对。据说Gay也是可以做那事的说?!前面没有,不是还有一个菊花么?据说Gay都是互攻菊花来着的啊,那是不是说,如果苏母狼变性成公狼,饥渴的时候,就只能被攻菊花了?!
哦,方小娜,你真是太有才了!方小姐恶趣味的想着,却是果断的笑了。脑补着苏好被人攻菊花的画面。
那真是太有爱一个画面的说。
方小姐很果断的邪恶了。
其实吧,方小姐很果断的一枚腐女来着。作来二十一世纪的一枚超级腐女,怎么可能会不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呢?这要是不感兴趣,那就不叫腐女来着了。所以说,其实这腐女真是不好得罪的,看吧,这都脑补着苏姐姐被攻菊花的画面了。
方小姐一边脑补着苏姐姐被猪件件攻着菊花的画面,一边踩着欢快的步伐朝着电梯而去,进电梯,按八楼,关电梯。嗯,肚子好饿哦,回家第一件事,让宝贝做好吃的侍候她的胃。
嗯,她要养足了精神,这样周一才有精神捕狼,下周才有精力与长官算总帐。哼,让她伤心了两天来着,这后果相当的严重。
方小姐掏出钥匙,开门,进门,走至鞋柜边换鞋。
走至鞋柜边的时候,方小姐怔住了。
为毛线嘞?
因为,鞋柜上有一双属于长官的军鞋呗。
鞋子都放在柜子上了,是还不表示着人已经回家了。
嗯,方小姐心情大好。
丫的,这厮这么快就想通了咩。竟然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和她同步开朗了说。
坐在沙发上,正与宝贝互动着的长官,一见方小姐,赶紧的一个起身,向着方小姐走来,“回来了。”
“妈咪,回来了,爹地都等了你好久了,你去办什么事来着?”宝贝很狗腿的小跑至方小姐身边,很狗腿的从鞋柜上拿过方小姐的凉拖,很狗腿的帮着方小姐将帆布鞋往柜子上放去,很狗腿的用着讨好的眼神仰望着方小姐,露着蜜柔柔的微笑,一对小酒窝,俩小虎牙。
长官亦是用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方小姐,方小姐斜一眼长官,选择直接无视他,对着宝贝说道:“宝贝,妈咪肚子好饿哦。去,准备吃的,侍候妈咪的胃。妈咪吃饱了才有力气捕狼。”说着把手里那装着两千的塑料袋往鞋柜的角落里放去。
“妈咪,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看着那被方小姐放进柜子角落里的袋子,好奇宝宝一般的仰着问着方小姐,“还有,那狼是谁来着?”左手食指轻爬着嘴角,线视从方小姐的身上移到长官的身上,那表情,那眼神无不在问着长官:爹地,妈咪口中的狼可是你咩?
听着方小姐的话,以及宝贝的问题,长官脸上划过一抹红晕,她该不会是在说他吧?她上次就是这么和宝贝说的,直接说他是喝醉酒的狼来着的。那么这次说的狼除了他还能是谁?
方小姐虽然选择无视长官,不过却也没放过长官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羞涩,长官,你用着着这么对号入座么?姐说的狼又不是你来着。就你,顶多就是一纸老虎来着,用不着姐捕,你就主动送上门了。
斜一眼长官,再度无视,伸手一推宝贝,用着撒娇般的语气说道:“宝贝,妈咪真的好饿啊。宝贝,咱能不虐待自己么?快,去给我做好吃的。”
“哦,妈咪,等着,宝贝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五分钟,宝贝搞定。”宝贝对着方小姐很有爱的说道,说完直接进厨房了。
“去哪了,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吃晚饭?”长官有些心疼的问道,这都八点了,还没吃晚饭,这两天估计也没怎么好好的吃饭。虽然从宝贝的口中得知,这两天,她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不过长官知道,她肯定是不想让宝贝担心,所以才会在宝贝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
其实他知道,这两天,她过的一定很不好过。他自己也一样,那天他没留下一句话,只留给她一个离开的背影,一定是伤了她的心。他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那天要这般做。
他知道,其实那事与她本就没有关系,她也是被人抛弃的,但是却因为他的一时之间无法转弯,伤了她的心。所以,他想通,他是袁然然,她是方小娜,他是宝贝的爹地,她是宝贝的妈咪。他们是一家三口,他们不是仇人,他们是亲人。
方小姐再度无视长官,就好似长官这人之于她来说不过只是一抹空气而已。长官在她耳边说着,她也全当是没听见。踩着凉拖,走到茶几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凉开水,一边喝着,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摇控器,开始翻找狗血剧。现在八点,刚好是狗血剧最多的时候,有一段日子没看八点档了,也不知道这些电视台都有什么狗血剧来着。
长官碰了一鼻子的灰,方小姐那是完全的将他给无视了,就连眼角也没斜他一下,更没说正眼鸟他一下。
长官多有自知之明一人啊,那当然知道方小姐为什么生气来着了。本来就,那就是他的错来着,方方是季芳蓉的女儿又怎么样呢?这又不是他能选择的。就像他,永远也无法改变自己是钟明辉儿子的事,就算他改了姓,改了名,那身体里流着的血液还是有一半是钟明辉的。他有什么资料说方方来着。
真要这么算起来的话,方方也是可以恨他的,钟明辉的介入,也让她失去了一个完整的家庭,让她从小只有父亲而没有母亲。所以说,他有什么资格因为她是季芳蓉的女儿而放弃她?
三十二岁,他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更是给了他一个家的感觉,还给他生了宝贝这么一个儿子。所有的苦都是她一个人在受,他就这么容易的当了爹地,她和宝贝都没嫌他这八年来的不负责任,给了他一份爱,给了他一个家。
而他却在知道她是季芳蓉的女儿时,弃她而去,独留她一人伤心难过。所以,现在,她晾着他也是他该受的。
方小姐翻了一遍电视台,总算是锁定了一个狗血剧,方小姐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机,开始起她的精神粮食。
“宝贝,好了没呀,妈咪的胃在抗议呢。”方小姐一边看着狗血剧,一边喊着厨房里的宝贝。
“妈咪,快了,马上就好。”厨房里传来宝贝很有爱的粉嫩嫩的声音。
长官在方小姐身边坐下,伸手搂向方小姐的肩膀:“宝……,对不起。”
方小姐没有反应,由着长官搂着她的肩膀,眼睛转向厨房:“宝贝,你烧了什么?”
宝贝:“妈咪,饭和菜是没有了,现在烧也是来不及了。宝贝下午没事做,包了些饺子,冷冻着。妈咪,咱现在先将就着填饱了胃再说,明天宝贝再烧好吃的给你。”
“哦。”方小姐无所谓的应着,宝贝说的没错,现在最重要的填饱她的胃。嗯,两天没好好吃过了,现在她的胃口非一般的大,事情想通了,再加之现在长官也就坐在她地身边,那胃口是更加好了。
嗯,继续晾着他,等她孝敬了她的胃,再和他算帐。敢让她伤心绝望来着,你丫的,皮发痒痒了,等下好好的帮你挠挠,让你下次还再犯。
“爹地,进来帮宝贝把水饺端给妈咪。”厨房里传来宝贝的声音。
“来了。”长官起身,朝厨房走去,很奴隶一般的从厨房里端出宝贝盛好的那碗水饺,再走向客厅,将碗往方小姐面前一放,继续在方小姐身边坐下。
看着那色香味一流的水饺,方小姐胃口大好,白白鼓鼓的水饺,上面放了几棵香菜。煮水饺的汤还是高汤来着,宝贝很有孝才的已经帮她撇剔掉了上面的那些油茧,滴了几滴香油。白白鼓鼓的水饺,郁郁葱葱的香菜,浓香四溢的高汤。哦,方小姐那叫一个胃口大开。
宝贝,妈咪真是灰一般的喜欢你哦。这样的宝贝,上哪找去。
方小姐美滋滋的喝一口高汤:“宝贝,水饺是什么馅的?”
“芹菜猪肉的。”宝贝回道。
“猪肉油不油?”
“妈咪,放心吧,宝贝买的是夹心肉,不是五花肉。所以,妈咪,一点都不油,粉瘦粉瘦的。”宝贝蜜柔柔的说道。
方小姐十分美味的嚼巴着宝贝的爱心牌水饺,边吃水饺边看狗血剧边问宝贝:“宝贝,这猪你自己跺的呀?你有那么大的手劲咩?”
宝贝说:“妈咪,猪肉不是宝贝跺的,是买猪肉那里用机器搅的。方便又快宝贝还省力。”
方小姐继续说:“宝贝,下次咱自己跺呗,自己跺的好吃,机器搅的不香。”
长官垂手坐在方小姐身边,一言不发。不是他不想发言,而是他没有发言的机会,方小姐直接就拿他当是空气来着。长官一副做了错事,虔心认错的好娃娃样子。
宝贝说:“妈咪,宝贝没那么大的手劲,那下次你跺肉,宝贝包水饺好咩?”
方小姐继续吃着热乎乎,香喷喷的水饺,眼角斜一眼坐在她身边的长官,没有说话,只是斜一眼。斜过之后,继续吃着她碗里的水饺。
方小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表情可是十分明确的,那表情,那眼神红果果赤果裸的告诉宝贝,长官的手劲一定比她大。
长官多有觉悟一人呢,这还能不明白了方小姐的意思来着,这要是还不明白,那他就活该被方小姐给晾着了。于是一直没有机会发言的长官终于有机会发言了,长官很果断的说道:“宝贝,下次爹地跺肉,你包饺子。”
宝贝双眸扑闪扑闪的望着埋头苦干的方小姐,再将视线转向长官。嗯,爹地,妈咪这表情不对劲来着。
按着平常一惯的习惯,按着他方宝贝的剧情设定,那爹地两天没回家了,妈咪一回家看到爹地,不是应该很兴奋的扑上去,然后无比热情的说道:“长官,你回来了!”然后是爹地很果断的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来着。
可是,为神马,是现在这样的咩?
爹地一脸做错事的表情,妈咪直接将爹地当空气的眼神。嗯,他敢肯定,他家媲美青春美少女的妈咪如果给出了这样的表情,那就只有一个解然,长官爹地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他妈咪,那是多豁达一人来着,那根本就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一点点小事,妈咪睡过一觉之后,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再记着的。用妈咪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开开心心过的是一天,悲悲切切过的也是一天。这个世界不会因你那悲切凄凉的世界观而停止地球自转的。所以,开心乐观的过日子那不是很好,心情愉悦。
但是现在,妈咪很明显不待见长官爹地来着。所以,根据他方宝贝的分析,长官爹地惹到亲亲妈咪了。
宝贝眨巴那如星星一般闪亮的双眸,扑闪扑闪的望着长官:爹地,你惹妈咪生气了咩?
长官很诚实的一点头。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做错了就是做错了。错了,改就行了。再说了,勇于承认错误是作为军人的一个必要条件。大不了他写检讨和保证书么。
宝贝一抚额,对着长官投去无比同情的一抹眼神:爹地,你搞定吧,宝贝表示无能为力。
“宝贝,帮我拿点醋呗。”方小姐双眸定格在狗血剧上,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父子俩的眼神交流,“吃水饺加点醋,味道更好。”
“哦,妈咪……”等着两字还没说出口,长官已经一个快速的起身,朝着厨房而去,五秒钟后,手里拿了一整瓶醋走到了方小姐身边。
方小姐抬眸仰望着长官,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十秒钟后,方小姐终于和长官说了她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你打算就这么让我喝整瓶?”
长官微微的怔了一下。
宝贝很有孝心的一语双关的说道:“爹地,妈咪这是第一次吃醋。”
方小姐很有骨气的瞪着宝贝:“方宝贝,你的解说有误了,我这是喝醋,不是吃醋。”
宝贝同样很有骨气的说道:“妈咪,都一样啦,反应吃和喝都是口字旁的,都是用嘴巴来着的。所以,妈咪,咱将就着,都一样。”
长官接过宝贝的话,对着方小姐说道:“醋还是要吃的,吃吃有益身心健康。你多吃点,我不介意的。”
方小姐斜视一眼手里还拿着醋瓶的长官,红果果的将长官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貌似你也没什么醋能让我吃来着。”说完,对着宝贝说道:“去,去给我拿个碟子,蘸醋。”
宝贝欲起身,却见长官又一个快速,抢在了宝贝之前,往厨房走去。依旧是五秒之后,左手拿醋瓶,右手拿着一个小碟,走到方小姐身边。将碟子往茶几上一放,再往碟子内倒出点醋。做完,继续往方小姐身边一坐,半点没有怨言的说。那简直就是一标准的妻着。
所以说,蔡大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袁长官已经正在努力的向着他家老子的方向发展着,那就是妻奴。
方小姐十分满意的享受着长官的服务。嗯,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等姐孝敬完了胃再办你。
长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来着的,可是一见宝贝不在,方小姐也还在孝敬她的胃,于是将到嘴边的话又能咽了下去。
方小姐虽然是一门心思的埋头苦干送,不过却也是没有放过长官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来着的。哼,小样,姐晾着你,该你急了吧?你能耐了嘛,竟然甩给姐一个潇洒的背影来着。有能耐你就继续能耐,别一副认错的样子来哈巴姐嘛。哼!见着长官那憋屈的样子,方小姐那叫一个心高气傲来着。
呼——!二十分钟之后,方小姐终于解决完了一碗色香味具全的爱心牌水饺。嗯,宝贝的手艺真是非一般的好来着。比超市里的那些个什么牌子的速冻水饺都美味来着。
方小姐舒舒服服的往沙发上一靠,一手抚着自己那鼓鼓的肚子。欲伸手去抽面巾纸来着,长官一个眼几见的,赶紧无比狗腿的递上一张。
宝贝瞪眼惊悚中……,爹地,你用得着把宝贝所有的工作都抢了去吗?本来这跑腿的事,还有狗腿的抽面纸向来都是他方宝贝的任务好不好,可是今天晚上,长官爹地竟然把所有的事都给抢了去。爹地,你这么勤奋,让宝贝情何以堪咩?
方小姐有女王般的自长官手里接过面纸,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自己的唇角。
“宝贝,喝了,我要喝……”
方小姐的话还没说完,宝贝还没起身,长官倏的从方小姐身边站起,拿起方小姐刚才那杯子,屁颠屁颠的去帮方小姐倒水了。
方小姐与宝贝对视一眼,纷纷的吞一口口水。
宝贝:爹地,你真是比宝贝还要狗腿了,这与你威武到酷毙的形像很不搭的呀,爹地,你知不知道咩?
方小姐:长官,我要的不是开水好不好。
方小姐刚把这想法蹦出脑子,那边长官已经一和拿着水杯屁颠屁颠的朝方小姐这边来了。
方小姐:好吧,看在你这么狗腿的讨好我的份上,免为其难的开水就开水吧。
方小姐接过长官递过来的水,吸上一口,对着宝贝说道:“宝贝,回房间玩电脑去。”
宝贝抿唇很狗腿的一笑:“妈咪,宝贝陪你看狗血剧呗。”
方小姐伸手一推宝贝的额头:“不用了,回房去。”
“可是,妈咪……”
“宝贝~~”方小姐抑扬顿挫的声音响起。
宝贝起身,“好吧,宝贝回房。妈咪有需要宝贝的时候,你一喊,宝贝立马出来孝敬妈咪。”宝贝说完转身朝自己的房间去了,嗯,这形势不太对劲,等下他偷偷出来瞄一下。
宝贝进房了,关上了门。
方小姐倏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揪起长官的衣领,怒火朝天的吼道:“你,跟我来!”说罢,不等长官有任何的反应,一手揪着长官的衣领,蹭蹭两下揪着长官朝着阳台而去。
长官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反抗的,因为长官心里发虚嘛,毕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来着的。
于是乎,一身军装,威武到酷毙的长官就那样如小鸡的被方小姐揪着直向阳台而去。还好长官这是军装,不是西装打着领带。这要是打着领带,估计方小姐这会是直接揪着领带往前拖了。
方小姐的一声河东狮吼,直将房间内宝贝那小小的身子给震了个浑身打颤。
吼吼,他家妈咪这是头一遭的用狮吼功哦,看来,这次爹地把妈咪气的不小来着了。可是,爹地到底是什么时候把妈咪得罪来着的?就爹地那宠着他和妈咪的样子,怎么样也不像是爹地欺负妈咪来着,倒更像是妈咪欺负爹地好不好!宝贝十会疑惑来着,到底长官是虾米时候把方小姐给气着的?
宝贝很轻很轻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把自己的房门打开,猫着腰,赤着脚,蹑手蹑脚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躲在房间与客厅转角处的墙角,微露出半个小脑袋,十分好奇的看着阳台。
阳台上,正揪着长官衣领的方小姐,视线“咻”下的直身墙角处的宝贝射来,对着露出半个脑袋的宝贝露出一抹无比慈爱的微,笑:“方宝贝,如果你今天想当厅长来着,你就躲着吧。”
“妈咪,宝贝回房了,你和爹地慢谈着,宝贝保证一定不出房门。爹地,你搞定了妈咪,宝贝不当厅长也不要当炮灰。爹地,妈咪,晚安!”宝贝很上道的咻下的窜回了自己的房间,“呯”下关上了门。哦,他家妈咪,今天太可怕了。他的小心肚啊,扑通扑通的跳。爹地啊,为了宝贝,你也要将妈咪拿下了,不然,宝贝鄙视你。
“宝”长官柔情脉脉的喊着方小姐,由着她继续揪着他的衣领,甚至还很配合着方小姐的身高,微微的侧着他的高海拨。
“你丫的给我闭嘴!”方小姐左手揪着长官的衣领,右手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戳着长官的胸膛,黑白分明的双眸恶狠狠的瞪着他:“宝什么宝,谁是你的宝来着。我不是你的仇人吗?怎么,这会又是宝了,你丫的,长能耐了是吧?啊!给这么潇洒的甩给我一个背影来着!有能耐你别回来啊,有能耐你继续给我当鸵鸟来着嘛!干什么一副做错事的表情回来?你丫的,敢摆脸色给我看,啊!有能耐你找季芳蓉去,找钟明辉去,冲我甩背影?!啊!丫的,还给我玩失踪,两天不回家,不回家也就算了,我当你部队忙了,反正你也不是每天都能回家的。你丫的,还两天不给我来个电话!不来电话也就算了,我就当你忙着任务,不方便接电话了。竟然还……还……还……”还什么来着?方小姐一时之间的自己也舌头打结了,竟然还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于是,就那样鼓着个腮帮子,杏目圆瞪的盯着长官,大有一副用眼神将他凌迟处死的意思。
“宝,对不起!我错了,真是,我错了。”长官长臂一伸,直接将怒气冲冲的方小姐给捞入了怀里,紧紧的圈抱着她。就好似如果他那么一放手,方小姐就永远的离他而去,他也就永远的失去了方小姐一般。下巴搁在方小姐的肩头上,脸颊埋于方小姐的胫窝处,轻声呢喃:“想我怎么做才原谅我?你说,我都照办。是我不好,我不对。我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都只是我的宝,我的方方,宝贝的妈咪,袁然然的女人。”
方小姐的心软了,听着长官的告白,他的悔错,方小姐的心真的软的和棉花一般。其实她本也没真的生他的气来着,她有的只是心疼他。她知道,这些年来,他心里一定不好过,很痛苦。二十年来,他独自一人,没有亲人,什么事情都只能往自己的心里憋着。妈妈没了,而且还是在他面前用那样的方式结束的自己,那时候的他也不过才是个十三岁的大男孩而已,他得有多坚强,才能从那样的伤痛中走出来。
她不一样,至少这八年来她有宝贝,有宝贝陪着她,她有宝贝这个世上与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虽然她身上流着季芳蓉一半的血液,但是,她从来没承认过季芳蓉,她也不想承认她,更不想与她扯上关系。在她的思想里,她的亲人只有两个,爸爸与宝贝。如今多了一个爱人也是亲人,那便是长官袁然然。
方小姐在长官的怀里蹭了蹭,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真的很好,双手也是紧紧的环上他的腰。
长官自然的是感觉到了方小姐的回应。其实他也知道,他的方方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也不会真因为这件事与他生气来着。他的方方向来都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所以才会让他对她如此的爱不然手,难以忘怀。
“宝,还生气吗?”长官一边抚着方小姐那如丝绸般光滑柔顺的秀发,一手拥着方小姐的小蛮腰。
方小姐从长官的怀里抬头,踮脚,双手捧起长官的脸颊,微笑不失柔情却又略带坏意的说道:“想要我不生气啊?”
长官很诚实的点头:“想我怎么做才不生气,原谅我?你说我照做。”
方小姐一拍长官那圈着她腰的双手,示意他放开。
长官很听话的放开,只要方方不生气,原谅他,什么事情他都照做。
方小姐指了指地,“趴下。”
长官不解的看着方小姐。
方小姐右手食指往长官面前一伸:“一百个附卧撑。”
长官一个快速,往地上一趴,一个百附卧撑而已,小问题了。一百个附卧撑能让方方不再生他气,那两百个,三百个他也愿意做。
长官是军人出身,一百个附卧撑对他来说,那直接就是小菜一碟,毫不费力的事情。
其实方小姐自然是知道,凭着长官的身手,那就算是两个附卧撑也是难不倒他来着的。一百个,那对于一个军人出生的人来说,还不就是小Case,谋problem的。她真要是生气,狠心,那就是让他做个五百了。所以,其实方小姐不是蛮心疼长官来着的。
长官做附卧撑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方小姐可是数着的,那简直就是一秒种一个的超速度来着。一分钟不到,竟然就做了六十几个了。方小姐数的那叫一个舌头都快圈不过来了。于是,方小姐索性的一个干脆,蛮腰一弯,屁股一低,直接往长官背上一坐,理直气壮的说道:“还有四十个驳着我做完,敢惹我生气,直接让你当牛做马。哼!”那叫一个雄纠纠气昂昂的鼻孔出气来着。
不就是四十个嘛,长官那叫乐的一个颠簸颠簸来着。这之于长官来说,根本就不是惩罚而是享受来着,这可是方小姐与他的亲密接触好不好。长官那还不乐的一个愿意再做四十个也没问题。
不过方小姐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可舍不得长官受累来着。她虽说不是很胖来着,不过那也有48KG来着的。那长官驼着她,几个是没问题的,多了,那她可舍不得。
于是乎,方小姐一数到一百整的时候,那是很准时的从长官的背上站了起来。
方小姐的体贴那得让长官多少的感动来着哦。这么好的女人上哪找去?真要是错过了,他这辈子都休想再找着第二个了。就算真有,那也不是他的方方,不是他心系了八年的方方,不是宝贝的妈咪,不是他的女人。所以,他必须得牢牢的将她牵住了。
从地上站起,拉过方小姐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他那带着粗茧的大掌内,对着方小姐露出一抹柔情脉脉的笑容:“宝,不生气了。”
方小姐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他的手背:“要是再有下次,你看我还让不让你回家。”
长官赶忙的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没有,没有下次,仅此一次。这一次我都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么好的女人,上找哪去?所以绝不会再有下次。”就差没举手发誓来着了。
方小姐抬眸,很认真的看着他,很严肃的说道:“我的身体里流着她一半的血,这一点我无可否认。但是除了这一点,我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之于我来说,就连一个陌生人都不是。就如你,你也不能否认,你身体里流着一半钟明辉的血液,除此之外,你也不想与他们扯上任何的关系。你妈因为他们而走上绝路,我爸因为他们过劳而亡。所以,不要因为我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而否认我对你的感情,放弃我和宝贝,好不好?我从来没有觉的你身体里有一半钟明辉的血而觉的你就不是袁然然,就不是我的长官,就不是宝贝的爹的。你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宝贝的爹地,我的长官,我的然,我的男人。以前,现在,以后都是!”方小姐看着长官一脸坚定的说着自己的决定以及她对长官的感情。
我的男人四个字让长官无比的激动。虽然说他们之间仅那么一次的融合,而且那一次的隔合还是在他醉酒后不清楚的状态下,可以说,几乎的他完全就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却说他是她的男人。
一个男人,最大的兴奋那就是莫过于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的毫无保留的诉说着她对他的情,对他的爱,以及没有任何遮拦的承认他是她的男人。
是的,他是她的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最后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她也是他的女人,他的第一个女人,最后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他何必是在意她是谁的女儿?正如她所说,她的身体里流着季芳蓉的血,那是不可抹灭的事实。就如同他的身体里流着钟明辉的血一样,都不可抹灭的。他如果因为她是季芳蓉的女儿而仇视她,放弃她,那么她同样也可以因为他是钟明辉的儿子而仇视他,放弃他。但是她没有。他们完全没有毕要因为那一半他们自己无法选择而又如果可以宁可不要的血液而如此纠结的。
长官很庆幸,他遇上的人是方小姐,是一个将任何事情都想的十分透彻的女人。如果换成一个和他一样那样死心眼的女人,那么或许他们之间真的就此结束了。
虽然说她平时对他对宝贝总是那么的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但是其实她的心细着。她只是对她在意的,放心的人才会放任自己,因为他与宝贝之于她来说,是可以完全的信任的,所以,她完全没必要紧绷着自己。但是,对其他的人,她却可以毫不顾虑的反击,就好似苏好。那天,她三言两语的就将苏好打击的无言以对。
长臂一伸,再次将方小姐揽入怀,揽入怀的同时,火热而又不失温柔的吻落下,激情而缠绵的吻着方小姐。这个女人,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放手。
方小姐双手很自觉的环上长官的脖颈,激情的回吻着长官。这是她的男人,这一辈子她认定的男人,谁也别想使坏,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谁也别想从她的身边抢走,除非他亲口对她说,他不爱她了。否则只要他们两情相悦,谁也别想破坏她与长官。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她方小娜向来不是好惹的。
阳台外,小区内,路灯亮着,朦胧的灯光。阳台上,相恋的两人拥抱着激情热吻。晚风吹过,拂起方小姐那乌黑柔顺的秀发,随风舞动。
八月的天,温度至少到35摄氏度以前,本就是如此炎热的夏天,激情中的两人,没一会的就香汗淋漓,气喘嘘嘘。长官的衣服甚至都已经紧贴在后背上,汗湿了一大片,方小姐则是有些虚软的挂在长官身上。
“宝,我今天补上好不好?”长官有些动情的在方小姐耳边说道,他的声音充满魅惑,他的眼神极具杀伤力,他的表情更是让方小姐春心荡漾,泛起片片的涟漪,心跳狂乱不止。
“宝”长官那极具杀伤力却又满富磁性的声音再次在方小姐耳边响起。
方小姐无比羞涩的一垂头,伸手推了推他:“你刚才做了一百个附卧撑,浑身都是汗,臭死了。”
长官坏坏的将手往方小姐的衣服内一伸,抚着她那同样一片汗渍的后背,一脸邪魅的说道:“你身上也都是汗,为了节约用水,干脆我们一起洗吧。”
“你想的美!”方小姐噌他一眼,欲转身进房。
长官长臂一伸,直接将方小姐往怀里一带,而后将方小姐凌空抱起,长腿一迈,直接往洗手间而去。
方小姐左手环着长官的脖颈,右手在长官那颗绿豆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使着坏,脸上亦挂着一脸的坏笑,杏眸微眯,满含柔情:“洗手间就在宝贝房间隔壁呢,你想带坏宝贝么?”
长官学着她使坏性的在她的朱唇上轻轻一咬,很淡定的说道:“那等会你喊的轻一点,宝贝就听不到了。”
方小姐右手轻轻一捶长官的胸膛,娇嗔:“家里没有套套,你再去买了再说。”
长官往方小姐的脖颈间轻轻一咬:“我来之前已经买好了,所以今天你逃不掉的。”说话间,长官已经抱着方小姐进了洗手间,将方小姐往洗脸台上一放,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一盒套套往洗脸台的一边放去。
方小姐抚额无语中……,长官,你真是强悍的行动派,动作真是神速的。
当再一次的坦诚相对时,长官的视线落在方小姐小腹上的那一寸长的伤疤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小腹上的那疤,“还疼吗?”这里为他孕育出了宝贝。
方小姐摇头:“不疼,都已经七年了,手术做的挺好的。”
“宝,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谢谢你为我生下宝贝,谢谢你看上我,爱上我。”长官柔情脉脉的直视着方小姐的双眸说道。
虽然此刻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遮蔽,但是方小姐却是没有半点的含羞,双手捧起长官的脸颊,妩媚一笑:“谁告诉你我爱上你了?我可没说过,你自己自作多情哈。”
长官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我爱上你就行了,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现在换我为你付出。你只要无条件的接受就行。”
一句我爱上你就行,让方小姐的心里一阵暧暧的电流划过。她从来没想过,这么冷酷威武的长官会将爱上挂在嘴上,她也没想过长官会对她说我爱你来着。在她看来,长官是一个直接将爱付诸行动的人,他不会将情啊爱的挂在嘴边,他会直接用行动告诉你,他对你的爱。但是,现在,长官却对她说,他爱她。
这比让她吃了什么蜂蜜都来的让她甜蜜到无言以示。
如棉花一般柔软的双手圈着长官的脖颈,修长如璞玉一般的美腿往长官的腰上一勾,将自己的美好完全的展示在长官面前。
方小姐的主动,极大的鼓舞着长官,更是让长官无比的激动与兴奋。
两个相恋的人,一池的春水,满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