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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并没有去酒吧,前一天我将酒吧交给了燕燕和陈卫,我就不想经常去露面了。
晚上市体育馆武术竞技擂台赛高级赛开打,我很早就过去了,我告诫控制赌局的楚风雷和楚凤云,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不要强行非得每场都赢,陪上几场也都是正常的。
当天晚上的擂台赛有点意思了,到了这个级别,上场的都不是一般炮,五环武馆的几个师父也都上场了。
比赛结束,孙野娃保持不败,今晚我们赌局赚了三百多万,所有人都很高兴,我们回到江边烧烤店去喝啤酒撸串。
晚上十一点多,我接到了燕燕的电话。
“东哥,场子被抄了。”燕燕开口就说道。
老公里的动作真快,我心里有底,我还是问道:“我们场子有毛病吗?”
“没毛病,我们今晚连荤台都没有,坐台的几个被问话,也没带走,可是有件事,你的办公室被抄了地下室被发现了,我觉得有点奇怪。”燕燕的话让我很是吃惊,我办公室下面有机关,这事儿没有人知道,老公里能抄到那里,一定是有内鬼,这太可怕了。
我说:“等我,我这就过去。”
我的脸阴下来,我站起来说:“酒吧那边有点事儿,你们继续,我去处理下,雪灵儿跟我走。”
林雪灵穿上皮外套跟我出来,我开上三菱越野车,直接到了酒吧门前。
酒吧居然还在营业,门前一辆车都没有。
陈卫迎出来,小声跟我说:“今晚老公里全面查抄夜场,后街查封了十几家,我姐让我转告你,说她谢谢你。”
我阴着脸,说:“我知道了。”
陈卫第一次看见林雪灵,笑嘻嘻问道:“这位大美女没见过呀,东哥也不介绍介绍。”
林雪灵抬手一推,陈卫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林雪灵黑着脸道:“跟谁说话呐,没大没小,叫嫂子!”
陈卫被林雪灵带着皮手套的手点在肩窝,疼得他跐牙裂嘴,看似不经意的推了一下,陈卫已经吃不消了。
我头都没回,径直往前走,燕燕迎上来,陈卫很尴尬地跟在后面,离开林雪灵一段距离。
燕燕说:“老大,你办公室被翻的乱七八糟,我们都不允许进去,等他们走了,我进去一看,地下暗室被掀开了,里面还好什么都没有,吓死我了。”
燕燕一边跟我说话,一边用眼睛漂着林雪灵,但是燕燕懂事儿,她什么都不问,就当林雪灵不存在。
我走到我的办公室,豆角和白军在收拾,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大班台下面的地毯拉在一边,压缩版立在办公桌旁,下面一个一米见方的入口赫然露在那里。
“盖上吧,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人失望了吧!”所有知情者都知道我把“药”藏在这下面,没有人看到我把东西拿走了,老公里扑空了,我心里却很痛,这帮弟兄,我待他们不薄,他们中间一定有人出卖我,三个楼层的领班,加上燕燕和陈卫,这几个人都知道,他们可以随便出入我的办公室,方便拿货。
内鬼就在这五个人当中,我把他们都叫了进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地下室的入口原样封号,办公桌也搬回了原来的位置。我在大班台后面坐下,林雪灵就站在我的身旁,瞪着一双杏眼盯着屋地当中站着的五个人。
五个人谁也不说话,就那样站着。我点了一根烟,抬起头,慢慢说道:“你们告诉我,是谁,告诉了老公里,我这里有个暗室,只有你们五个知道,或者你们告诉我,除了你们五个,还有谁知道?”
燕燕首先沉不住气了,她说:“东哥,你这样不好吧,好像我们告密了,警察碰巧就发现了不能吗?非得有人告诉他们?今晚警察搜查的非常仔细,又不是你这间查的细,所有的房间,都是地毯式搜查,尤其是他们什么都没找到,就非常生气,几个小姐都给他们打了,那谁,老程,做卫生的老程多了一句嘴,就给鼻子打出血了。”
我问道:“来搜查的,是哪里的警察?”
“不认识,说是东城区分局的,今晚市里几个分局都是错开搜查,怕有人说情。”陈卫答道。
我一根烟抽完了,我挨个看了几个人的脸,说:“这事儿你们谁都没说是吧,行了,你们先出去,坐外头等着,一个一个进来单独跟我说,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实话实说,我不会怎么你,但是你们不说你实话,让我查出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豆角,你先留下!”
豆角没动,其他人都出去了,林雪灵过去把房门关好,站在门口。
豆角有些紧张道:“东哥,不是我,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怎么可能跟老公里举报你?我句句属实,东哥,真的不是我。”
我点点头,说:“豆角,我信你,你觉得是谁?”
豆角低头不吱声,不一会儿又摇头,说:“我真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你怀疑是谁?买时,你想到是谁就说,我不会跟别人讲,你必须说一个人,不然你出不了这屋。”我冷脸道。
豆角头上开始冒汗,想了半天,说:“我怀疑是陈卫,有一次他跟我说,凭什么我们一天到晚累死累活,赚了钱都是他的,意思是说你,说你也不常来,啥也不管,都是他在帮你罩着场子,他有意见,就这些,别人没有过这样的话。”
我点点头,说:“豆角,你出去吧,他们要是问你,你什么都别说,就说我不让你说,你叫王兵进来。”
豆角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转身出去了,马上王兵进来了,林雪灵又把门关上,抱着肩膀站在门口。
王兵来这边时间短,他也表示自己肯定不会说的。我问道:“你跟你弟弟提到过我们这里卖药的事儿?”
“没有,我弟弟倒是问过我在你这里干得怎么样,我只说很好,说你对我很好,别的什么都没说。”王兵也很紧张,又说:“东哥,你是我的恩人,要不我到现在还是个保安,是你让我一个月能挣一万,还给我发了大红包,我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儿。”
我点点头,说:“我信你,那你说一个人吧,你怀疑谁?必须说一个,没有理由也行,我只做个参考,算你帮我忙吧。”
王兵想想说:“白军吧,我看这小子不地道,爱占小便宜,他带过小姐在你这屋玩过,我知道他偷偷在这里给小姐拿过药。”
我顿时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追问道:“你是说,他带着小姐在我这屋玩,还给小姐拿过药?”
“是的,那个小姐是小雯,他俩好,大家都知道。”王兵说道。
“嗯,还有什么?”我丢给王兵一根烟,王兵摇头,没有点烟,而是把烟揣进口袋里。
我说:“好吧,你出去,让白军进来,他们问你什么都别说,就说我不让说。”
王兵去,白军进来了,白军一进来就笑着说:“东哥,我觉得你太敏感了,老公里就是搜的很仔细,就搜到了,纯属巧合,兄弟们不会干这种事儿,再说了,不是也什么都没搜到吗,何必搞的让大家都紧张。”
我也笑笑说:“是呀,你说的对,抽根烟。”我丢了一根烟过去,白军接了就点了,一点也不紧张。
我问道:“你说一个人吧,你觉得是谁?如果是你们这几个人中的一个跟老公里说了这件事,你觉得最可能是谁?”
白军看着我说:“东哥,这事儿就算了吧,这样不好吧,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何必呐?”
“白军,我让你说你就说,别跟我绕弯子,说了就出去,不说,就是你!”我板脸道。
“呵呵,不会吧,东哥……”白军还在墨迹,我对林雪灵一摆手,林雪灵上去就是一个侧踹,白军“呀”地一声就趴下了,林雪灵对着他的小腿“咔咔”就是两脚,疼得白军滋哇乱叫。
我冷哼道:“白军,说吧,不说,我估计走不出去这屋了。”
林雪灵伸手抓住白军的头发,一较劲就把他拎起来,后面用脚一踩他的腿窝,白军就跪在地上了。
“东哥东哥,我说我说,是小雯,小雯告诉来检查的警察,说你屋里的地下室有药。”白军的头发还被带着皮手套的林雪灵抓在手里,狠狠地抓着,估计是相当的疼。
我说:“雪灵儿,松开他。”
林雪灵松开手,但是站在他身边,随时都可能出手扁他一顿的样子。
“慢慢说明白,小雯怎么跟警察说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是她说的?还有她怎么知道咱家的药藏在这里?”我又点了根烟,盯着白军问道。
白军说警察来之后,小雯正在做台,警察把她单独拉到这个办公室审问,威胁她不说出来这里的药藏在什么地方,就要拘留她,还要判刑,小雯害怕了,就指了这下面。
“对不起东哥,都是我不好,我以前带小雯进来过,当她面从下面拿过药,她记住了,就……”白军低头说道。
我皱着眉头问道:“小雯不知道说了这个是什么后果吗?她为什么要说,她坐台又不是荤台,她怕什么,她也不是第一天做小姐,难道她恨我?”
白军点点头,说:“小雯说你跟罗刚有一次抓过她,她跟客户出野台,被你们抓了回来,打了个半死,她记仇了。”
“好吧,我明白了,白军,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我盯着他问道。
白军一下子就趴在地上磕头,说:“东哥,你饶过我这一次,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我冷笑道:“呵呵,是吗,行,你去后院,有冰钏子,去江上凿个冰窟窿,一米宽就行,凿好了回来告诉我。”
白军抬头道:“饶命东哥,你不是要把我沉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