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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对这个“姓陆的”特别感兴趣。
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不远处的城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经理说了大半天,也没见他有所动作,还以为老板在认真听呢。
直到现在才听到老板开口,又是搓手又是跺脚,他怎么不知道老板对这个姓陆的男人有这么高的兴致?
该不会…
老板喜欢男人吧?
男人似乎对王经理的反应非常不满意,翘着的二郎腿伸过来,踹了他一脚,“说话!”
王经理这才如梦初醒,急忙道:“是是是!姓陆,楠城人,听说好像还跟警察有点关系。”
老板的眼神暗了暗,随即闪开抹狡黠的光。
“很好!就照你说的办吧!”
王经理听了,立刻乐颠颠儿的跑出去吩咐手下人做事了。
他一走,包厢里只剩下那老板一个人,年轻的男人脸上尽是狩猎者般的笑容,很是得意的摇了摇手里的雪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陆明澈!你说…我要不要对你的心上人下手呢?”
很快,男人便捻熄了那只雪茄,起身打开了包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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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颜西到的时候,王经理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你过来!老板要跟你谈!”
虽然王经理态度有些凶,但夏颜西还是没有一点要发火的样子,反而一直在跟王经理说着好话。
“王经理,这几年谢谢您对我的照顾,但这一次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哥哥他病的厉害,我这实在没有办法了…”
王经理似乎不太想跟她搭话,恶狠狠的把她带到一个包厢门跟前,“老板就在里面,你自己跟他说吧!”
然后也不管夏颜西,径自走了。
夏颜西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只能自嘲的安慰安慰自己,还能说什么。
谁叫她惹王经理不开心了呢!
有些事情,始终是要面对的,她咬咬牙,敲响了那道门。
很快,里面就传出来一声“进!”
她推开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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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进来之后,夏颜西的心越发的不安了。
包厢里的灯光很暗,老板背对着光坐在那里,瞧不真切面容。
但是,夏颜西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双如鹰隼般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打量着自己。
那样的眼神..
让她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男人不说话,包厢里的气氛特别压抑,连夏颜西这个做过警察的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老板不是一般人。
“老板…”
她硬着头皮承受着那样的锐利的眼神,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从的沙发里的男人这才动了动,指指他对面的沙发,“坐!”
夏颜西点点头,坐过来,两只手放在两条大腿上,有些不敢看对面的男人。
“要辞职?”
就在她还想着怎么酝酿台词开口说这件事的时候,男人已经开了口。
夏颜西稍稍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是!”
“因为陆明澈?!”
如果是在楠城,有人提起陆明澈的名字,她绝对不会觉得意外。
但这是在江城,即便有人认识他,也除非是关系特别亲近的那种才能叫出他的全名。
可眼前这个男人…
一下子就报出了陆明澈的名字,这让夏颜西不由得心头一紧。
“你认识他?”
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夏颜西的眼神又清冷了几分。
然而,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夏颜西觉得更加的坐立难安。
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香气,随着那味道越来越浓,夏颜西渐渐觉得浑身发软,四肢提不起力气来。
身体开始发热,是那种发自身体深处特别燥动的热,渴望被人(爱)抚。
渐渐的,让她有些把持不住。
夏颜西在酒吧呆过。
有些东西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听过。
如今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的自己,似乎是中了某种药。
那种违背女性意识而又坏人能得手的药。
---(春)药。
她身上的这种是针对女性的。
明明没有男人的挑逗和刺激,她却觉得腿心处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涌出。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便屏住了呼吸,嘲讽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老板。
“原来…这就是老板的手段啊,呵呵…”
“亏我当初还把您当正人君子看。”
四年来,经历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没想到今天…
竟然栽在过度相信别人身上!
这会儿,随着吸进体内的药越来越多,她看到的老板也有了重影,好几个人坐在那里,目光幽如狼一般的盯着自己。
可她分明又没有从这男人的眼底看到欲!
“你和陆明澈有仇?”
那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端起身前的红酒杯,轻抿了一口酒。
很快,他便起身走着夏颜西走过来,健硕的臂膀稍一动弹,便将夏颜西抱进了怀里。
“我和陆明澈无仇!”
夏颜西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哪怕这个味道再好闻,于她来说,都是危险的。
这个男人知道陆明澈,还敢这样对自己,只怕是..
来头不小吧?
她一直在积蓄自己的力量,想着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给他致使一击。
男人的那地方全是海绵体,脆弱的很,只要力量拿捏的好,弄断他的命根子不是问题。
可眼下的问题是,她根本提不起力气来。
从前在警校里学的那些擒拿、格斗什么的都派不上用场了。
唯今之计,只剩下一个字:拖!
只要她能拖到晚上的八点钟,陆明澈来见不到她,必然会找进来。
到时候,她就得救了。
因为当过警察,夏颜西的心理素质自然是过硬的,危险关头,必须想办法自救!
所以,她对抱着自己的男人说话很平静,一如和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在聊天谈心。
“跟陆明澈没仇,找上我做什么?”
“再说了,面对我这么丑的脸,您能下得了手?”
说话间,她的刘海往一边偏过去,露出了她额头上的森森疤痕。
一直抱着她的男人看到她额际的疤后,颇有几分嫌弃,“陆明澈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这么丑也能下得了手!”
“既然他能下得了手,我自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