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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才不管她恶心不恶心,和她勾肩搭背进入餐厅,点了一桌子菜,然后就冲着她伸手讨要,理直气壮道:“你去俄罗斯给我带礼物了吗?”
阮软身体放松往后一靠,叹了口气,故作沧桑地说:“我能把命捡回来就算不错了,还礼物呢。”
流苏以为她是开玩笑,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道:“怎么?遇到FFF军团了?要烧死你们这对秀恩爱的虐狗情侣?”
“去,我没跟你开玩笑。”阮软将自己差点被拐卖到非洲那件惊心动魄事情,简单地说一遍,听得流苏瞠目结舌,她正没想到她竟然会遇上那种事,听到最后,她的掌心都出了冷汗,忍不住握住阮软的手:“你真是流年不利,第一次去俄罗斯就遇到这种事,我看你今年还是不要自己出远门好了。”
阮软叹气:“不过幸好,有惊无险。”
流苏又忍不住骂了:“那个秘书也真是,明知道你第一次去俄罗斯,人生地不熟,居然还让你自己走,肯定跟那个什么安吉拉一样,对你男人居心不良,都想着要害你呢!”
“别乱说,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不是坏人。”
流苏翻了个白眼:“是不是坏人难道会写在脸上?”
阮软挠挠额角:“也不是,就是觉得。”
“反正我是这样觉得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不怎么愿意承认,但平心而论,宋之昀算是个极品了,是那种让女人看了就有歪心思的类型,这样的人太会招桃花了,安全系数不高。
流苏再次提醒:“现在的社会,个个都想走捷径,我劝你真的要多个心眼,否则你就等着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吧!”
阮软觉得她真是太阴谋论了,不过她也是好心提醒,都是为了她好,她也只好点点头答应会小心:“别老说我了,说说你,你这段时间又去了哪里?”
“我出去浪啦,散散心。”流苏托着下巴笑得一脸得色,还冲她眨了眨眼,“而且还艳遇了一场,成功把姐保留了二十多年处.女.膜贡献出去。”
“……”阮软被震得呆滞了一瞬,看她笑得神采飞扬,身体不自觉地的往前倾,快速追问,“男方是谁?姓名,年龄,身高,体重,爱好,性格,外貌,职业,收入,今天居然没带出来,是不是朋友啊!”
提起那个人,流苏脸上有清晰的喜悦,双颊也染上了浅浅的粉色,典型的甜蜜小女人模样:“今天太仓促就算了,改天我一定带。”
“看不出来啊。”阮软调侃道,“我说你怎么满面红光,原来是啧啧啧。”
她也不害羞,骄傲地说:“这就是爱的滋润。”
两人闹了一会,又聊了其他,结束晚餐分道扬镳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流苏心情很好,今晚凉风习习,再加上离家不是很远,她也不打车,就这么哼着小曲走回家。
走到转弯处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靠在那儿,他像是等了很久,月光融着路灯落在他身上,竟格外温暖。
流苏怔了怔:“你怎么来了?”
苏慎笑:“来接你。”
来接你。
我来接你。
多温馨的话。
流苏迎着月光弯起嘴角,白皙的脸上带着暖煦的笑容,眼底盛满了天边的繁星。
“我们回去吧。”
苏慎看着她的脸,微微怔了怔,但也很快就错开眼神,低低地应了声,牵起她的手。
古街的青石板上有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每一道裂痕仿佛都是一个将尽未尽的故事,他们从上面踩过,似乎也感染了它们的悲欢喜乐,秋风簌簌,扬起流苏的裙摆,荡开弧度是最完整的幸福。
流苏侧过头看身边的人,又去看他们交握的手,心里满是喜悦。
快到家的时候,苏慎似随口一问那般:“你和软软见面了?”
流苏顿了顿,很快重新笑起来:“是啊,她刚和宋之昀从国外回来,就见个面,聊聊。”
苏慎没再问,送她上了楼,本打算走了,流苏却忽然拉住他的手,咬了咬唇,飞走的眼角染了几分羞涩:“很晚了……要不你今晚就在这休息吧。”
很晚?
其实也才九点罢了。
她只是想留下他。
苏慎不傻,他怎么会听不懂她的言下之意,顿了顿,他握住她的手,将迈出去的脚收了回去,顺势关上了门。
接下来的一切都进行得顺理成章,如接吻鱼一般,从浴室纠缠道到了床上,然后便是燎原一般的炙热和狂野。
“嗯……嗯哈……嗯哈……”
“苏慎,阿慎……苏慎……”
“啊哈……”
他沉着眸子一言不发,一改平时的温雅,在这种事情上,他和其他男人一样,有种无师自通的暴戾,流苏倒最后有些撑不住地呜咽起来,抓着他的胳膊也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他皱着眉头,将她捞了起来,换了一个姿势,流苏咬着他的肩膀,动情的眼泪顺着眼角掉落在他的身上。
半响,他在她耳边轻声问:“累不累?”
别动,让我再抱抱你。”
她说得很快,可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他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忽然空虚的感觉,让她恍惚了一瞬。
苏慎很快重新压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身体,流苏也伸出手去抱她,但却没了刚才的悸动。
“苏慎,你爱不爱我?”她情不自禁地问出这句话,这是她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从他们发生关系到现在,他好像都不曾说过。
身上的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回答,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流苏推了推他的肩膀,他起身下床,抽掉那层薄薄的保护膜丢进垃圾桶,随后将她抱了起来:“我抱你去洗洗吧。”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让她难免有些失落。
浴缸的温水很温和,疲累的身体浸泡在里面的,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流苏舒服地闷哼了一声,苏慎也进了浴缸,从身后环抱着她,捧着水林在她身上,用浴球擦拭着她的身体。
流苏不是第一次跟他一起洗,但每次这样,她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羞涩。
苏慎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上次我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