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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松从高台上下来,发现欧越锦坐在权秉希旁边,笑眯眯的看他发酒疯。
“你白天不是来了么,怎么又来了?”
“给你送酒钱不欢迎?”欧越锦指了指权秉希,“他喝醉的样子果然好可爱啊,我喜欢。”
“……”姜小松回话,“我现在要把他扶到房间里休息了。”
“OK,我跟你一起。”
姜小松拒绝了,“不行。”
她抓住权秉希的手,将他给拉上了二楼。
欧越锦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也跟着上去了,发现姜小松去了206号包厢,她转身出了酒吧,火速的来到206号包厢外的窗户边,等姜小松出去后,一把将防盗窗给拽了,闪身进去。
此时的权秉希昏睡了过去,她缓缓走近,看着他的脸,心花怒放。
坐在床边,伸了伸手,在快要碰到他的手时又给缩了回去。
脸上一片热燥。
欧越锦心里颇为紧张,试了几次后终于摸到了他的手,心里别提多爽快了。
摸了几下手后,她两手附在他身子两侧渐渐趋近他,不由自主的想亲他。
但又觉莫名的觉得特别害羞,始终下不去嘴。
想想她活了那么多年,还从来没亲过哪个男人呢!
说来也的确惭愧的很。
但此时不亲,更待何时?
手都摸了,亲一下小嘴也没什么的吧。
如此想着,欧越锦缓缓低下了头,越是靠近他,越是紧张。
当嘴唇贴上他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仿佛不会动了,鼻间是他的酒气味,混搅着他身上的气息,竟如此好闻。
原本还很轻柔的很,逐渐的,她闭上眼开始一顿猛亲,恰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了反应,迎合了她。
欧越锦狂喜,两只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摸着。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权秉希缓缓睁开了眼。
看到近在咫尺的她,他的酒瞬间醒了几分,一把推开了她。
欧越锦猝不及防,直接被他推倒在了地上,权秉希纵在醉酒中,也还是保留了那一点理智,他冲她冷喝,“马上给我出去!”
“我不。”
“好,你不走我走。”权秉希刚抬脚就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紧接着,整个身子被她重新压在了床上。
“我也不许你走。”欧越锦轻压着他,“我喜欢你,我想同你在一起。”
权秉希气坏了,却浑身又没什么力气,“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也得喜欢。”她又强行亲他,权秉希把脸扭向一旁,欧越锦伸出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把嘴贴了上去,一回生二回熟,她铁了心要同他在一起,即便他拒绝,她也非要让她接受,这种念头虽强制,但她却顾不得太多了。
直直亲了个够。
权秉希的嘴都被她啄肿了。
不停地用手擦自己的嘴,彰显对她的反感。
见到他这种举动,她笑吟吟的说,“我真是愈发喜欢你了,刚才我真的想把你的裤子给扒了,让我们好好舒爽一番,不过这次先放过你,下次我去你家,你再不给我开门,我就把你办了,我发现一味尊重你讨好你并没有用,那就索性不讨好你了,一切按我的想法办。”
权秉希听到她这般粗俗的话,脸忍不住红了,“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是不是……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会让你亲身体验我究竟是不是女人。”
欧越锦拉开门走了。
当然她没忘记之后偷摸着把窗户的防盗窗给弄好。
——
对于这件事,权秉希觉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更不会喜欢欧越锦了,甚至看都不想再看到她。
这边厢,姜小松对邻长袖说,“秉希在206睡觉,你也喝多了,你也过去吧,今晚你们别回去了,住这儿吧。”
“好。”邻长袖把话筒递给她,“我去楼上。”
“我送你。”
“我自己能走,你忙你的,人这么多,不用管我。”说完她沿着楼梯上去了。
“206啊。”
邻长袖边走边说,“知道了。”
她刚上去,就一眼瞧见了宗政熹钊。
后者自然也看见了她。
因为知道他是吸血鬼,邻长袖虽然心里有些惧怕,但还是问了一句,“帮我转达了么?”
“转达给他了,但很遗憾,我必须真实的告诉你,他不记得你是谁了。”
邻长袖眼神黯然,但很快就掩去了,“不记得是最好的,不然碍于你们的身份,真是个可怕的麻烦,多谢了。”
她转身朝着走廊内走去。
宗政熹钊喊住她,“邻长袖。”
她顿住脚侧过头来问,“什么事?”
“要一起喝一杯么?”
“不了,我怕你。”她没掩饰对他的真实恐惧。
“哪怕我说我不会伤害你?”
邻长袖望着他,真是一模一样的脸,很难分辨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那红色的胎记,如果不是他们的声音不一样,她真的分不出来。
……
两分钟后。
204包厢的房间中,两人面对面。
他倒了酒给她,“你是做什么的?”
邻长袖接过却没有喝,“法医。”
“我知道这个职业,你跟你的朋友一样胆子大。”他身子往后靠,双腿放在茶几上,“她得知我的身份却也不惧怕。”
“她不怕你是真的,但我胆子虽说也大,却针对的是死去的普通人。”邻长袖缓缓说,“之前我们就差点被一个吸血鬼杀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的同类,吓的不轻。”
“哦?可以说说经过吗?”
“不想讲,觉得心悸。”邻长袖晃了晃手中的酒水,“你会给我下毒吗?”
他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水夺来,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后又给她重新倒了一杯,还是那个杯子,“我若要害你可不会用这些小把戏。”
“我在给你开玩笑,你竟然当真了。”她抬手,也缓缓喝了,觉得酒不错,又连了两杯。
“明明就是害怕我给你下毒,还嘴硬。”
邻长袖把杯子放下,“我今晚喝了不少了,再喝就难受了,不喝了,熹钊先生你结婚了么?”
“没有。”
“你双胞胎哥哥都结婚快五年了,你为何没结婚?”
“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