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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柔低头看着我膨胀的部位,抿嘴笑着反问道:“你不是对我没兴趣了吗,今晚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这么亢奋?”
“怎么,你不愿意咋的?你该不会是外面有人把你喂饱了,对我没兴趣了吧。”我反唇相讥道。
唐柔的脸色变了变,恼怒地拍了我一巴掌,扒开我的衣服,脑袋往下方挪过去。
结婚这么多年,唐柔很少这样服侍过我,以前我要求过,但是她不肯,觉得脏,也觉得那样自己太下贱了。可是自从我提起离婚后,我发现唐柔的确是在一步步妥协,以前不愿意做的事情现在愿意做了,而且十分的投入,动作也不是那么生疏。
身体的舒服却伴随着心理上的恶心,这些她都是跟谁学的?是谁调教出来的?这个人肯定不是我,因为最先练手不是在我身上,她总不能是自学成才吧?
我闭上眼睛,尽量不想眼前这个人是我老婆,而是吴山水的老婆,被我压在身下蹂躏,这样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很容易让自己进入到一种癫狂状态,继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当我瘫倒在床上,浑身疲惫不堪,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却有一种悲伤的情绪在弥漫。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这与我当初的理想几乎是背道而驰的,我希望爱一个人从一而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三心二意。
人人都以为男人喜欢妻妾成群,但是我发现这种感觉并不好,跟你躺在一张床上的不是你的爱人,而是一个心理距离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路人,同床异梦,时刻还得提防着对方,这种不安全的感觉让人不舒服。
我理想的是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全身放松,每一次爱爱都是完美和谐,水乳|交融的,那是一种身心彻底的排放,一种深度的交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一个女人做那种事,心里却需要幻想另外一个人来让自己达到满足。
“想什么呢?”唐柔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趴在我的胸口上,摸着我的胸膛问道。
我说:“没想什么,只是有点累。好了,我们休息吧,明天我们都要上班呢。”
唐柔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拉灭了床头灯,抱着我的胸膛,闭上眼睛睡去。
我的身体极度疲倦,酒劲也上头了,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我梦见了赵敏,她正在和那天遇到那个男医生看着我狂笑不止,笑得那么得意,那么嚣张。然后我又梦见了潘雪,她依偎在我的身上,温柔地抱着我,眼睛里全是崇拜和仰视。在睡梦中,潘雪居然无尽的温柔,而且对我言听计从,温顺得像一只猫一样。
后面我还梦见了唐柔,我抱着潘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唐柔。唐柔哭泣着穿着高跟鞋在后面奔跑,祈求我不要抛弃她。可是越是这样,我的心肠越硬,对唐柔的祈求置若罔闻。
在梦的结尾,我梦到刘莉拎着一把菜刀,对我一路追杀,几次刀锋都砍在我的后背上,血溅七尺。
我啊的一声,被这个噩梦给惊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脑门上也全是汗水,心底有一种巨大的惶恐和不安,让我有一种如丧考妣的伤感。
我现在的生活真的是太乱了,貌似女人很多,其实心里缺乏安全感。安全感这个感觉很虚,可是又很真实,人如果缺乏安全感,走到哪里心里都不踏实,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我现在就是这样,没有一个基本的支点,找不到自己的寄托在哪里。
我妈早晨早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还给我用高压锅熬了一锅的大骨汤,特意盛了一碗,剩下的给我放在保温桶里,让我带到公司里中午喝。喝着母亲熬的靓汤,我心中感慨万千,还是自己的亲人对自己好啊,打是疼,骂是爱,鸡毛掸子落在我的身上,但是却疼在母亲的心里,昨晚她打了我,估计也是心疼得要死,所以才一大早的起来给我熬汤。
“怎么样,好喝吗?”我妈看着我一口一口喝下她亲手熬得靓汤,满脸欣慰地问道。
我点点头,说道:“好喝是好喝,可是你昨晚打我的那几下也是真打。你自己看看,到现在还肿着呢,而且还是在老伤口上雪上加霜,这得熬多少靓汤才能补回来啊。我说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打我的时候怎么那么狠啊,一点都不留力的。”
我妈有点尴尬,被我说得老脸都红了,恼羞成怒道:“打你几下怎么了,你是我生养的,我还不能打你了。我告诉你,以后再敢对不起唐柔,我饶不了你,打死你我给你偿命。”
真是无语了,这亲妈真是为了留住自己的颜面,不至于在亲朋好友和左邻右舍面前丢脸,也是不留余力了。我知道我妈怎么想的,别看我妈没什么文化,可是比我爸还爱面子,虚荣心特别强。她现在活着是谁给她撑门面呢?不是我,也不是我姐,而是唐柔。
唐柔能力强,赚得多就不说了,关键人家父母都是当官的,母亲是副处级干部,父亲是副厅级干部,这样的家世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十分显赫的,在我们那里就等于副市长家的千金了。我们家是什么阶层呢?父亲是工厂技术工人,母亲是肉联厂退休职工,这样的家庭只能算是平民家庭,处于社会最底层。
我们这样的家庭,能跟副市长攀上亲戚,祖坟都冒青烟了,哪个不羡慕,哪个不嫉妒?虽说我和我姐都考上了大学,可是家庭出身决定了我们的阶层,甚至决定了我们未来的出路,能攀上这样的高枝,我爸妈脸上有光,走出去腰杆都挺得笔直,人前人后说话嗓门都很大,一张口就是我儿媳妇如何如何。所以说,唐柔才是他们的骄傲,一点都不为过。
唐柔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这次才把我爸妈叫来做救兵。我爸妈也知道他们自己的任务和扮演的角色,互相配合得十分默契。
可是我呢?他们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呢。
吃完早饭,唐柔在我爸妈眼皮子底下,开车送我到了公司。
在公司楼下,我从车里下来,一只手拎着保温桶,看着唐柔说道:“谢谢你送我上班,等我爸妈明天回去了就不用送了,这样也怪累的。好了,你去上班吧。”
唐柔没吭声,冷眼瞪了我一眼,调转车头离开了。
我拎着保温桶走进写字楼大堂,忽然感觉到有人用一种仇视的眼神看着我,扭头一看,发现前企划部主管,现在被调到后勤处的白城森正一脸阴森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似的。
这狗日的,竟然还敢瞪我,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吗?
我走过去,冷眼看着白城森问道:“老白,赔偿我的一万块钱现金呢,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你小子是不是被打傻了,我欠你一万块吗?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看着办吧。”白城森一脸蛮狠地说道。
我看着白城森,嘴角一点点冷笑,点点头说道:“好,你有种!不给也没关系,不过你所需要承担的后果自己先想清楚,到时候就不是一万块钱的事,而是要不要坐牢的事了。”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吗,老子是吓大的?”白城森一脸阴冷地反问道。
我说:“姓白的,不要以为你做过的那些烂事别人都不知道,这事捅上去不光老板饶不了你,你还得进监狱。监守自盗,贪墨公款,任何一条都够你喝一壶的,不要逼我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