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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淮最终在祝彪的安排下,走完了短暂的人生,死了。
你可以说他为了自己同胞兄弟花忠,为了妻儿老小的安全幸福,死的轰轰烈烈正气凛然,也可以说他贪官污吏鱼肉乡里,自作孽不可活,不得好死是必然的结果。
当祝彪看见花淮挂在房梁上摇摆的尸体的时候,他就想好了,给花家的人,留一条活路。当然,眼前最最紧要的不是如何对待花家的人,最最紧要的是,赶紧请一个仵作来,让仵作证明,花淮虽然是非正常死亡,但是他的死和祝家庄没有半毛钱的干系,他的死完全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良心难安,觉得对不起朝廷,对不起圣上所作出的自由选择。
而这一切也都是按照祝彪的心思,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进行的。
花淮的尸体停放了数日以后,仵作也写了“验尸报告”,证明花淮确系自杀以后,也就可以让他入土为安了。
可是花淮的尸体入土了,不代表祝彪就没麻烦了。祝彪的麻烦首先来自他的兄长祝龙。
“三弟,你看如今李家庄的兵变也平定了,花淮也死了,你说这李家庄的地,咋分啊?”
祝彪很不屑的瞥了一眼祝龙,只是简简单单的道:“平分。”
祝龙一听“平分”两个字,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三弟咋变的如此的和蔼可亲了呢?祝龙顿时喜笑颜开道:“平分好,平分那就是说咱们兄弟都有份了。”
“都有,都有。”祝彪继续敷衍着。
这天一大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李家庄里的锣鼓就被敲得震天价的响,把全庄的百姓都弄醒了。百姓们都走出家门,来到街上,相互打听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一个祝家庄的兵丁走过来说道:“快到庄外去,祝家庄的三公子要给大家发粮食了。”老百姓一听要发粮食,那就甭提有多高兴了,有的拿着簸箕,有的拿着米袋,纷纷往庄外跑。
李家庄的百姓到了庄外,却是没见着一个发粮食的地方倒是有一个祝家庄的兵丁,站在一颗贴着一张告示的大树下,正在给大家伙说着什么。
一个七十多岁,须发皆白的老头步履蹒跚的走到那个大树下的祝家庄兵丁的面前道:“三公子真的发土地给俺们?是不收地租的那种?”
“真的,您老不信就往这里看,这是俺们三公子新近制定的分地的章程。”一棵大树上贴着祝彪亲自制定的《分地章程》。
其实啊,这分地的章程也不是祝彪制定的,他不过是毛爷当年在井冈山的那一套,稍加改动,搬到了李家庄而已。
“老汉不识字......”
“那我给您老读读。”接着,那个兵士扯开喉咙将《分地章程》从头到尾的念了一遍:
一、按庄内人口平均分配土地,凡庄内百姓,无分男女老幼,一律平等,各拥一份土地;
二、以小家庭为单位分配,以免家族势力干预;
三、以原耕地为基础,肥瘦搭配;
四、自愿参加保卫李家庄队伍的男丁,皆多分三亩土地,并且劳动力不足的时候,祝家庄将允许其暂时回家耕种,耕种完毕需得立即归队,劳动力再不足时,祝家庄会另外指派壮劳力,帮助耕种;
另外设共田,由分地庄户与归顺乱军轮流耕种,所产粮食用作军粮。如果所产军粮不足,剩余军粮又全庄老少凑齐。
在那兵丁读“章程”的时候,本来十分嘈杂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因为这是关系到每一个李家庄百姓切身利益的事,所以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侧耳细听。
当那个老头听问以后,仰天长叹道:“三公子真是活菩萨呀!”
正在祝彪轰轰烈烈的主持这李家庄分地的时候,祝龙不乐意了,他寻到祝彪,指着祝彪的鼻子吹胡子瞪眼睛吼叫道:“祝彪,你******把你大哥当猴耍啊!说了平分,就是这个平分法啊!他娘的,老子从今往后,与你祝彪一刀两断!老子现在就回家去,要爹爹分家,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日后老死不相往来!”
对于祝龙激烈的反应,祝彪早有心里准备,他不准备和祝龙解释,因为现在无论解释什么,祝龙都会觉得祝彪在骗自己,只有当祝龙将事情闹到了祝万茂哪里,到那时祝彪或许才有给自己分辨的机会。
祝彪没有理会祝龙,祝龙又跳又骂的撒了一阵泼,气冲冲的走了。祝彪看着祝龙气的微微有些发抖的背影,语气沉沉的问身后的卞祥道:“哥哥,你觉得俺这地分得该吗?”
“该!”卞祥就是个庄户农民,他就是一家老小都饿死了出来逃荒才遇到祝彪的,当祝彪在分地的时候,他就想到,如果自己家里有一份自己的土地,爹娘老子就不会被活活饿死了,所以他也最是知道土地对农民的重要,于是道:“贤弟,你这分地的法子好,要是天下的地都让你给这般平分了,俺保管你就是皇帝,不想当还不成,你不当皇帝穷人不依!”
“哈哈,”祝彪爽朗的笑道:“穷人让俺当皇帝,那富人肯定不乐意了。”
卞祥拳头一捏,恶狠狠的道:“那就拼命!你领着大家伙和那些个整日里只知道吃香的喝辣的的官老爷们拼命!娘的,看是穷人多还是富人多!”
祝彪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哥哥,你这是要我造反啊!”
卞祥双眼一瞪:“造反又咋的!今日里见了兄弟分地,俺心里舒坦,只要跟着你让俺心里舒坦,俺造反也不怕!”
祝彪一斜眼睛:“真的不怕?”
“怕他个鸟毛灰!”卞祥道:“再说了,怕也没用,如今这世道,你不抢不偷就活不下去,造反了,好歹有口饭吃,也不用看那些狗官的脸色,不造反,不被狗官们折腾死,那迟早也得饿死。”
祝彪又爽朗的笑了一回,道:“好了,不说分地的事了,我得好好想想,我把地一分,我这大哥急成这样,要是二哥知道了,那他还不得杀了我呀!”
“他敢!”卞祥杀气腾腾的道:“在你们祝家庄俺谁也不服,就服俺兄弟你,俺倒要看看,谁敢动你一个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