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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新知在旁边是看不下去了,起身抢过他手上的棉签,扯过他的胳膊,直接拿沾了碘酒的棉签在他的伤口涂抹,还很用力的抹,新知面无表情的念叨着,“消毒要像这样,轻轻点几下,那算哪门子消毒?”
简易川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求他轻一点,新知权当做没看到,拿了三四根棉签再给他消毒几次,然后在他伤口那儿贴了张创口贴,说“夏天还是不要把伤口捂着,不过头一天还是遮一下,外面空气质量也不是太好,明天就可以把创口贴给取了,让伤口透透风。”
简易川摸摸自己的手肘,疼死啦!简易川顶天地里高智商型男,就是怕疼,没办法,改不了。他抬头看看新知,觉得这男人真可怕,说话都没表情的,动作也粗鲁,就是脸皮长得好看。
“你们这次突然上门拜访,不会就是带他来处理一下伤口再喝喝茶的吧?”
这时,一旁的大伯开口说话了,把王一缘的思绪也拉了回来,一想起正事,她也自我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低头,想要拿出罐子的时候,发现自己两手空空,那个装虫子的那个罐子不见了!
“掉,掉了……!”王一缘又结巴的说道。
“什么掉了?”新知问道。
“那个罐子!装了那个虫子的罐子掉了!刚刚被撞倒的时候,就脱手掉了出去。”王一缘有些懊恼的说道,“哎,我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丽丽拍拍她的肩头,说道,“好了好了,你别自责,我被这样撞倒,我也拿不稳手里的东西,等下再出去找一找吧。”
简易川一听她们这么说,开口说道,“实在是对不起,要不是我撞倒你,你也不会丢东西。”简易川用他十分认真的眼神看着王一缘,她的脑袋立刻又停止运转了,根本就不可能怪他好不好!
她傻笑的说道,“不不不!不关你的事!”
张越默默地在一边为他们倒茶,只要杯子里空了,就将功夫茶倒上。
新知转头看向门口,这时还听到似有似无的敲门声,叹了口气说道,“现在出去也会被围攻吧,要是去晚了,估计那罐子都被扫地的大妈给扫走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大伯摸着他的胡子,追问道,丽丽看了一眼简易川,这件事他听到也应该没事,就将那罐子里装着的那虫子的事跟大伯简单叙述了一边。
“哦?”大伯也觉得奇异,有人用婴儿的血养虫子,那虫子长得跟蚯蚓一般,但是要比蚯蚓的个头大,并且,它还长了牙齿,弹跳力强,不喝血的时候,身子缩小,一沾血就活跃起来,这简直就是魔物啊。
陷入了沉思,房间里也安静了下来,这时,在一旁一直听着的简易川也觉得不可思议,开口说道,“你们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真的有这种虫子?关于昆虫类的书我也有研究过,但从没听过有这样的虫子啊。”
王一缘觉得听到他说话都好幸福,还是依旧觉得这是一个梦啊,回答道,“偶像啊,我们经历的这些事,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简易川还想回答什么,这时,大伯突然站起身,转身去后面的小仓库里翻了翻,最后手中拿了一本线装本的书籍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书,认真的翻阅。
大家的注意力也都被这本老旧的线装书给吸引,都凑了过去看,简易川的脸上写着浓浓的兴趣,可能是因为高智商的人,一直都有对知识的追求吧,只要一遇到他不懂的,就有想要去了解它,解答它的欲望。
翻找了一会儿书籍,大伯将书停在了一页,然后手指着里面的内容,说道。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东南亚降头师所用的邪术之一,但这邪术在台湾大陆某些地方也会有,应该是那降头师最开始修炼时选择是蛊降,那些小虫子都是一只母虫生出来的,降头师用婴儿最干净的血来培育母虫生下的小虫,这样就能做到利用母虫所生出来的虫对别人施以蛊降,这样的邪术,没什么特别,但致命率很高,效果明显,但是也很容易破解。”
“蛊降虽然是不需要太高的功力都能做,但是如果一个降头师一生都在钻研蛊降这东西,那么这蛊降的威力是难以想象的。难道你们碰上了用这等邪术的人?”
大伯有些担心的问道,王一缘他们也只能点点头,“是遇到了很棘手事,被一个降头师给缠上了,所以来找大伯您,想看看您有没有办法帮忙解决。”
大伯仔细想了想,说道,“噢!原来如此,之前小灵跟我说也是遇到难缠的人,难道就是说的这个降头师?不过,他的态度是不想我插手,不过,你们来找我,我肯定不会一直躲着不帮你们的。告诉我你们现在住哪儿,这几天有空的话,我过去看你们。”
“好啊。”
“丢了的那个虫子不用去找了,一直带在身边估计也不会有好事发生,丢了就丢了吧。”大伯补充道。
一旁的张越已经拿出了纸和笔过来,放在了桌上,王一缘赶紧将他们现在的住址写了上去,简易川默默地在旁边看着,听他们说这些东西,心生好奇,拿起桌上的那本书来看。
不过当大伯注意到他的时候,将书给拿了回来,说道,“不好意思,大明星先生,这本书不传外人,外人是不可以看的。”
书被大伯拿了回去,简易川有些尴尬,王一缘赶紧解释道,“偶像啊,你别介意,尊重老年人嘛。”不过一听到老年人两个字,大伯就冷静不了了,“我可不老,我六十还不到啊。”
“大伯还没六十?”丽丽有些吃惊的说道,然后默默的开始推算,以前也听自己父母提过大伯的一些事,按照他们七个兄弟姐妹的出生年月日推算一下,丽丽认真的说道,“大伯今年,五十九了吧?”
大伯这下更不高兴了,哼了一声,像个老小孩儿,把那本书收回,转身往仓库走去,嘴里还说着,“你们要嫌我老,觉得我老办事不利索,你们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本身在一旁一直没话说的张越突然低头闷声一笑,屋子里很安静,大家都注意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他,王一缘手撑着下巴,问道,“这位小哥,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张越吧,你一直都跟着大伯做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