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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大美人吃不着,这大鲤鱼可是叫咱给吃上了。”吃得津津有味,饭也吃了不少,这条鱼一顿也吃不完,剩下的拿来当晚餐之用,一天的快乐日子就这么过着。
尽管张春花的离去让他难过得很,毕竟自己身份不同,是个有妻之夫,人家要出嫁那也是讲得过去,自己没理由去拦阻,所以得把心思放得宽些,总是愁眉苦脸的也不是个办法,何况没了她这么个女子这地球就不再转动了吧。
几天之后,这郁闷的心情渐渐平息了下来。
眼看粮所实在没事可作,找到老张头请了个假,说是回去探亲,几天后才回来,新收上来的粮食都以入库,仓管员在这时除了死守库门,真的无所事事,也就允应了他。
苏自坚先回到县城,见了妻子李晓倩,俩人一句话也不讲,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苏自坚把门关上,替她脱了衣服,李晓倩当然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既不拒绝也不欢迎,只是躺着一动不动,一任他的努力,始终没办法进入,最后长叹了一声,起身穿衣踢门而去。
手提一个叫包包,里面放着的是他的换洗衣物,心情极其难过地离开了县城,坐在巴车上低头沉思自己的人生经历,最最让他感到无奈的就是妻子李晓倩了,委实不知拿她该怎办?这婚她又不肯离,去打个官司上法院起诉,又是件丢脸的事,真的让他无奈到了极点。
心情不爽,令他觉得困倦,沉沉地在车上睡着了。
正迷糊间,猛地觉得天旋地转,重重地跌了一跤,浑身好象散了骨架子一般,极是难受。
这好大半了也回不过神来,耳中听得有人不住地呻~吟着,那是痛苦所发出的声音。
苏自坚暗道:怎么了!难道是翻车了?
忍住疼痛,慢慢地爬了出来,只见车翻进一旁的山沟里,有不少人倒在地上,那是翻车的时候把他们给甩了出来的,而苏自坚则是仍在车内,许多人都伤得不轻,他跌跌撞撞地来到山沟,朝车头上一看,司机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头部流了不少血。
苏自坚伸手一探他的鼻子,还有气息的生命迹象,打开了车门把他拖了出来。
这时有好几人也慢慢地站起,大家都来到车旁相互帮忙把困在车内的人抬出,恐得翻车漏油发生爆炸。
苏自坚伤得也是不轻,一见许多人手断骨折,头破血流,更有一位年长者已是停止了呼吸,几个妇女吓得哭了起来,他到山沟里采了些止血的草药捣烂替伤者止血,骨折的折树枝来定位绑住。~~~飘逸居士的八十年代初期,手机还不是一件通用之物,这远山僻水,难得有辆货车经过,想要叫上医院急救车已是不可能够,当务之急就是替伤者止血,等得有车经过了才好救人前往医院。
大家一看苏自坚手法纯熟,草药有效,都是宽慰不已。
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终于有辆车经过了,不过却是辆拖拉车而以,也装不下那么多人,苏自坚与几位伤势不重的人把伤者搬到拖拉机上,让他快开到医院救人,顺随通知医院派车来接人。
这些人中有个三十几岁的妇女举止不俗,相貌甚秀,在救人的过程中指挥若定,一看就知不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她对苏自坚大加赞赏。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经过一辆货车,上面拉了不少货物,司机却是与那妇女认识的,她让司机把货物搬了下来,把伤者搬到车上,留下一人看管从车上搬下来的货物,余人都上车直奔县城医院而去。
在医院里苏自坚打了些消炎针,拿上几片药就离开了,一看天色将晚,找了家旅店住下,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离开,将晚的时候来到东营镇,直奔王荑荑的小店来。
王荑荑一看他到来,自是欢喜异常,可一看他鼻青眼肿的狼狈样子,不禁吃了一惊:“怎么了!跟人打架来?”
进入到店内,王荑荑即把店门给关上了,扶着他走到自己的卧室,问道:“要不要躺来歇会?”
苏自坚摇了摇头道:“没那么严重,搞些饭来吃是真的。”坐了一天的车,这肚子可是饿坏了。
王荑荑一听,皱眉说道:“这饭没有煮一下就可以,这菜可就没有剩的了。”
“随便来点吃得饱就可以了。”他是个随和的人,到非得吃鱼吃肉不可,现在这时间点上有钱也没处可买,硬要岂不为难人家。
“我自己腌的酸菜可以吧?”她店后有片菜地,种了不少的大白菜,一个人吃不完就收来晒干腌制成酸菜,不是季节时就可拿出来吃上一吃,不用花钱去买菜。
“嗯!就来这个吧。”
弄得停当之后,已是老大一会功夫了,坐了一个下午的车他也觉得困倦,趴在桌上就睡着了,王荑荑弄好后一看他睡着了不敢叫醒他,苏自坚睡了一个多小时才醒过来。
“怎不叫醒我,害你等得这么久。”
吃罢了饭,王荑荑收拾碗筷拿去洗,回来在灯下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心痛地说道:“怎这么不小说,出了什么事呀?”如是平常俩人一见了面,她非得把苏自坚紧紧地搂在怀中亲热一番不可,此时他受了伤不知伤势怎样?不敢乱来,暗暗忍住了心下的冲动。
“昨天出了车祸受的伤。”苏自坚苦笑地说道。
“什么!昨天的车祸你在车上呀。”昨天车祸这事早就传开了,怎么也想不到苏自坚也在车上,听说当时死了一人,送到医院后又有三人治疗无效而死亡,这事她也没往心上去,此时一听他当时在车上,那自是真的那惊险呀,她拍了拍胸口,粗喘了一会儿气,显是着实将她惊吓着了。
苏自坚抱住了她,在她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不觉牵动了伤势,痛得他不敢叫出声来,轻声而道:“咱不是命大吗?所以才逃过这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