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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她不去看他的脸,纵然心底溢满了伤感,但是她必须走。
“唐晚宁——”
身后,唐北琛的一声叫唤让她止住了脚步,她没有回头,只是站在原地,藏在口袋里的伤口痛的让她无法呼吸,但还是坚持忍着。
唐北琛黑眸阴冷仇恨的注视她的背影:“以后,我会一直看着你的,记住了!”
“随便你,没有别的要说了,我走了!”唐晚宁果断的往外走,拉开门,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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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子里,她怔怔的望着前方,目光没有焦点。
会来这里不就是心里还放不下他嘛,她以为他可以理性的整理好他们的感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寻找新的幸福,但是她错了,那么残忍无情的一个男人,傻起来竟也那么的无药可救,不肯放手。
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许久许久,她才发现有泪掉下来过。
抽了一张纸巾,她平静的擦去眼角的泪,呼了一口气,将车子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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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欧家,一走进屋,就被强大的暖气包围的如同走进了春天。
从前厅直接走上楼,进了房间。
欧牧夜并没有在里面,她脱去厚重的外套,走进更衣室换了一身舒适的纯棉居家服,手心随意处理的伤口被拉扯到,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刚才真的出了很多的血,她都不敢去看那张开的伤口,拿手帕绑紧了,后来倒也是止了血。
她考虑了要不要让佣人把医药箱拿上来,在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即使伤口再可怕,也总比放在不管任其恶化好吧。
走到外面,刚拿起电话想要拨打内心,房间的门开了,欧牧夜从外面进来。
他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宽松毛衣,很是妖孽。
“回来啦!”关了门,他朝她这边走来。
“嗯,刚回。”唐晚宁把电话放下,悄悄的把受伤的手藏到身后。
欧牧夜的眼睛是出了名的尖,瞬间就把她的小动作给扑捉到了:“你的手怎么了?”
这家伙什么眼睛啊,内置了x光吧。
他都问了,她只好把手拿出来,信口雌黄起来:“我刚才逛街,有一家店正在装修,我从门口经过的时候不小心被放在路边的木条给绊了,你说倒不倒霉,旁边正好有把小刀,我就那么按上去了。”
因为是说谎的缘故,她的表情莫名的就夸张起好,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在说谎一样。
欧牧夜认真的听她讲,他一眼就洞察出她在说谎话,这小女人没有说谎的天赋。
并未去揭穿她,他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让我看看。”
“很恐怖的,不要看了。”唐晚宁将手往后收。
“别动!”欧牧夜按住她的肩膀,随后拿起电话,拨了一个键,简单的吩咐:“把医药箱拿到楼上的房间来。”
他放下电话,牵着她的手坐到椅子上。
唐晚宁很柔顺听话的跟着坐下,或许是因为她说了谎话的原因,她多少心里发虚。
一会,佣人送了医药箱上来。
欧牧夜动作异常轻柔的解开手帕,伤口跟手帕黏住了,必须撕开才能处理伤口,他就一点一点极富耐心的慢慢的分离,那全神贯注的侧脸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见她似乎缩了缩手,他立刻停下来:“很痛吗?”
“不痛,”唐晚宁摇摇头,心里流过暖意。
“那我继续了,”欧牧夜拿起清水靠在她的伤口上,洗去血迹,而后用毛巾轻压,吸收掉上面的水分,再用棉签沾了红药水:“涂的时候会有点痛的,你忍一忍。”
“你来吧,我不怕痛。”唐晚宁一副很强悍的模样。
棉签在她伤口上轻碰了一下,痛的她禁不住的就抖了一下。
“还说不怕痛。”欧牧夜脸上又丝丝的浅笑。
她硬着头皮硬撑:“我抖是因为我冷,不是因为痛。”
欧牧夜将她抱到自已的双腿间,从后面抱住她,将她全方位的包裹在怀里,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这样子就不冷了。”
他温热的胸膛,清新绵延的热气,还有贴在她臀部上的发热体,都让她心猿意马,心跳加速,根本就没法去思考,感觉身体也是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在燃烧似的。
她不敢乱动,特别是腰部以下,他那个地方似乎起了变化。
“好了。”
“啊?”唐晚宁被他的声音吓到,回神去看自已的手指,发觉不知何时,已经包扎好了:“这么快!”
“怎么,你还想我在替你多包扎一会吗?”欧牧夜点了她的鼻子,笑的邪魅:“小女人,你脑子里是不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唐晚宁脸红了:“我才没有呢,”她作势要站起来。
他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回原位:“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没有呢?”
让坚硬的某处顿时让她脸红如潮,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越是挣扎就越是摩擦的厉害,她也更是慌了:“我口有点渴,我要去喝水。”
“水就在你面前啊,不用站起来喝。”欧牧夜声音暗哑,抚着她的腰际,目光迷离,气息游荡在她的颈间。
“我,,,我想喝热的!”唐晚宁舌头都打结了。
“热的我有,你要吗?”欧牧夜扳过她的脑袋,将自已的薄唇送上,引诱她:“要不要试试味道!”
“不要,我——”
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给吻住了,还是霸道的强吻。
他怎能允许别人拒绝。
一阵天旋地转的吻,让唐晚宁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吻那么深沉那么缠绵,主导一切的步调。
所以说这个世界没有搞不定的强吻,只有不够帅的男主。
他吻够了她,松开她的嘴唇:“还渴吗?”
“不,不渴了,”唐晚宁忙说,近距离下看他的眼睛,她差点摔进去游不出来,太漂亮了,像海洋,也像浩瀚的宇宙,悠远,透彻。
“确定?”他对她吐气如兰,她越是慌张他越要挑逗她。
“很确定!”
“不确定是吗?”
“不是,我说我很—确—定!”唐晚宁纠正,被他掌握于鼓掌之中,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