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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子的厚薄均匀,粗细适度,切好之后记得要用手指按压一下茄子确认一下软硬程度,然后再处理鳝鱼肉。
鳝鱼肉一般比较面,而且是呈粒状的(其实就是因为鳝鱼全身都是肌肉,没有一块是死肉的缘故)。所以不太容易剁成肉末,只能采取切丝的方式,如果不嫌麻烦的话可以用锤子细细的锤,鳝鱼肉会分解成一种浓汁一样的东西,更好处理。
鳝鱼肉处理好之后,用盐、少许花椒、料酒驱除腥味。喜欢的话可以加入一些芥末和葱花,然后把切好的茄子中间切开,塞进去肉馅。
处理好了这一步之后,就可以用面粉弄糊,挂糊上浆在塞好肉的茄子上,然后油锅加热开始烹炸。
烹炸的时候要注意:一面呈现稍微的金黄色之后就要立刻翻面,油炸的时间会稍微长一些(因为要保证肉馅也熟,所以要保持油温极高(普通家庭的灶一般达不到,需要专门的灶具,让火焰达到更高的温度。)
经过了一番折腾之后,一大盘子鳝鱼茄饼端到了徐承明的面前。
“看起来不错么?”徐承明笑道。
“你要是不赶快吃,我的助手和我刚刚上任的经理搞不好直接上来整盘给你端走。”
徐承明点点头,抓起了一个塞进嘴里。
刚刚开始咀嚼的时候,咬开一个茄饼,一股鳝鱼的香味就会进入你的整个口腔,结合茄子的那种香味,能给你一种奇特的感觉。
大概没多人人相到过用这两种东西配合在一起吃,但是很多非常经典的组合其实都是在不经意间创造出来的:例如奶油和蛋糕,例如冰淇淋和蛋卷。
吃完了一个,徐承明的眼光已经从试探变成了狂热,抓起了下一个就塞进了肚子。
“天啊……本来还以为是吹牛……”徐承明叹息道:“说实话,我从年轻时代就是个吃货,到现在我差不多也吃遍了天下美食了,可是这种东西……我还真是头一次吃到!”
“好吃么?”我冷笑道:“老人家。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这种东西再好吃也不能吃太多,荤腥油腻对你的肠胃不是什么好事。”
“好吧好吧。我服了。”徐承明苦笑着点点头:“我们来说点实在的吧。”
我给他倒了一杯橙汁,就着这些茄饼,我们开始聊了起来。
“你爷爷陈天杰,这么说吧,因为他的年代一切都很混乱,其实我也没有找到你爷爷早期到底都在干什么,不过他最开始确实不怎么会看风水,但是后来因为一件事情让我们现代异常事件调查局注意到了他。”
“什么事情?”我点头问道。
“具体来说是这样:当时市里要在南边的山上修建一个雕塑,本来是准备修一个一把剑形状的纪念碑。已经征集了不少设计方案了,但是有一天,你爷爷却来到了征集委员会,说不能在那个地方修建这个纪念碑。”
“为什么?”
“你这里有城市地图吧?你自己看看为什么不能好了。”徐承明又开始买起关子。
我拿出了这座城市的地图,徐承明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你这地图和当年的样子已经变化太多了,当时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市政规模。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他取出了一支笔,然后在地图上划出了当年城市的大致范围和那个剑型纪念碑准备修筑的地方。
我看了看就发现了问题。
从画出来的图形上看,这个城市的形状是一个长条形。或者说有些像是一条船的那种形状,而那个剑型纪念碑准备修筑的地点是附近一个最高山峰的峰顶上。
“当然不能那么修筑。”我指着整个城市的地图说道:“这种城市常年都是西南风,这把剑插在南边。而且在这么高的地方,直接阻挡了整个城市的风流向。”
“不就是一股风么?而且一个纪念碑也挡不住什么风吧?”徐承明立刻问道。
“事情不是那么说。”我摇头说道。
“城市南方是大片的森林,空气清新。新鲜的空气从西南面进入市区,洗涤掉空气中的有害成分,并且带来大量的氧气和负氧离子,这对整个城市的人都有好处,所谓的‘山青出才子、水秀出佳人’就是那么个意思,清洁而饱满的空气对一个城市的兴衰发展是很有帮助的,在这个地方放上一把剑那绝对不好!”
“恩恩……你爷爷当年也是那么说的,但是那个年代,这些事情都被当成了封建迷信没人相信。但是这个节骨眼上有出了另外一件事情:在那座山峰上给纪念碑打地基的时候。工人挖到了一个古墓,古墓不知道是不会被盗了,里面空无一物。你爷爷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立刻给我们写信书那个地方绝对不能修东西,因为是个冥眼……”
“那么那里应该不是古墓被盗,而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把古墓修在了那个地方。修了一半应该就发现问题了。”我撇撇嘴说道:“这个地方是一个风口,在这里修古墓纯粹作死,并且那个地方下面全是石头。除非是皇帝否则谁有这个本事能把石头里凿除墓室来?”
“呵呵,和你爷爷当年说的也差不多。”徐承明点点头。
“不过当时还是没人听他的:把那个古墓给挖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没有东西就把古墓回填了,再以此为地基,修建了一个纪念碑,可修建了不到一年就出了事情:整个纪念碑在一天白天突然倒了下去,压死了当时在纪念碑下面郊游的几个小学生。”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骂道。
“这时候才有人想起你爷爷曾经警告过。于是把他请了回来,你爷爷要求把纪念碑移走,然后在原地种上了……”
“一颗大槐树,冥眼只有用槐树才压得住。”我随口回答道:“就这样我爷爷之后就向你们效力了?”
“不是效力,而是合作,之后我们有过几次不错的合作,我们确认了你爷爷确实是有真材实料之后,我们才开始了真正的合作。”
“好吧,那么我爷爷到底给你们说过一些什么?”我接着问道。
“总的来说。你爷爷其实也没说什么具体的东西,他只是告诉我:你和他都不是普通的人,而风水学也不是普通的风水学:这门学问要不是完全学不会,要不就是一学就会,而其实这种东西根本不是人类发明的。”
“你的意思是樗里子和黄石老人都不是人?”我问道。
“首先你可以想想:风水学中,用到计算的内容比《算经》还要丰富的多,难度堪比哥德巴赫猜想,后来的一些人做了某种程度的简化,但是依然不是人脑能够计算的出来的,同时风水学的原理更加晦涩难懂,其中最奇怪的就是山脉走向和河流方向:那个时代的人没有任何飞行器,却可以犹如高空侦查一般的判断出山脉走向和河流走向,你不觉得这一点很不可思议么?”
“前些年在春秋时期的一座古墓里出图了一张地图,详细的标出了长江、黄河、珠江三条大河的详细走向,精确到了和现在的地图完全契合,当时的人根本没有卫星也没有飞机,是如何准备标示出这幅地图的?你难道不觉得古人就算是本事再大,技术能力所限也是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些事情的?难道光凭借算就能算出来一条河流的走向和方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