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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盘水饺,盘子凹陷的地方放了少许的调料。禾蓝口味比较清淡,他就没有放醋辣。
“吃点吧。”他帮她从自主消毒餐盒中抽出了一双筷子。
禾蓝没什么胃口,不想动嘴。
白潜也不强迫她,只是看着她轻轻地笑,“不吃它,难道你想吃我?吃我的……”他的唇色比常人要嫣红一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水润光泽,禾蓝看得久了,再看他的笑容,就觉得有些晕眩。
总觉得他的笑容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味道。
实际上,他也没什么好意,满脑子的下流思想。禾蓝一想,脸色就不大自然。白潜莞尔,和她贴得更近,“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车厢里非常狭隘,他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到她身上,禾蓝身子后仰,就贴到了后面的车相壁,被他扣住了手腕,“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还不敢看我?”
“你别贴我这么近,我……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紧张说明你喜欢,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身体却很诚实。”他伸手摸进了她的长裙里,顺着光滑的小腿延伸进去。
禾蓝面色通红,按住他的手,“你干嘛?这是车上!”想到隔壁还有一对年轻夫妻,禾蓝忙捂住嘴巴。
白潜吻着她的面颊,“怕什么,他们也不见得在干什么好事,不会笑话你的。”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
禾蓝快抓狂了,对于白潜,她就是这么无可奈何。
“啊——张嘴。”白潜夹了一只饺子,塞入她的嘴里。禾蓝只好嚼了嚼,咽下去。白潜皱了眉,“谁让你一口吞下去的,不怕噎着?”
禾蓝被他莫名其妙训了一顿,不知道反驳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白潜捏了她的鼻子,柔声道,“再多吃一点,养的白白胖胖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看着一阵风都能吹走。”
“我没有这么柔弱。”禾蓝低头又吃了只饺子,默默地,不再看他。
白潜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没有说话,目光却从她的柔美的面颊扫到纤秀的脖颈,再到纤瘦的腰肢,还有裙摆里修长的腿……
自从看过她全.luo的身体后,她在他面前就等于是赤身*的,不管穿了多少衣服,戴了多少饰物。
禾蓝低着头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浑身不自在。自从在他面前脱去了衣服,帮他口.jiao之后,他们就再不是单纯的姐弟关系了。白潜看她的目光,根本就不像看一个姐姐,而是一个女人,可以用来舒缓*的女人。
现在,他只是满足于摸摸她,抱抱她,让她用嘴、用手……那么以后呢?总有一天他会占有她的身体,到时候,她能拒绝他的要求吗?
“姐,你听。”吃完了饺子,白潜忽然笑着说。
四周非常安静,禾蓝的注意力被他牵绊住,才发现隔壁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她心里诧异,侧耳倾听了一下,脸色红地像只煮熟的虾子。
白潜欣赏着她的脸色,把她的下巴掰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脸,“听到了,对吗?告诉我,是什么声音?”
禾蓝怎么说得出口。
车厢里更加静寂,只有隔壁传来隐约压抑的吟叫和肉搏声,她的情绪空前紧张。白潜抚弄着她的脸颊,把头埋入她的双.ru间,隔着衣料舔着她的乳.fang,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不过一会儿时间,顶端两颗小圆点就凸起了。
今天她穿的面料比较轻薄,湿透之后,里面的风景就一览无余了。他不知餍足地舔着,像舔着最喜欢的食物。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响,禾蓝被他舔得浑身都酥了,双腿耷拉在椅子下,轻轻晃动。
白潜抓着她的脚踝,抬到自己面前,修长的手指在上面刮弄着,“真美,姐姐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很美,一点杂色也没有,让人看了就性.yu高涨。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断地勾引我?”
他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女孩子,扎着个马尾辫,穿着条蓝格子裙和白色的衬衫,和那些总是喜欢缠着我的小女生一样。不过,你比她们安静,不怎么爱说话。后来,我们相处了一段时间,你的话才多起来……在我心里,姐姐一直都是很特别的,我想,我在姐姐心里也是一样的。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呢,这样,我们的关系不是更亲密了吗?”
他一口一个姐姐,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说得她面红耳赤,心里愧疚难当。仿佛钟婉就在背后看着她一样,说着要好好帮他照顾儿子,谁知道,她居然这么“照顾”他。
面对他直直的目光,禾蓝硬着头皮说,“你还小,还没有见过别的女孩子,你只是和我呆久了,才会觉得我样样都好。等你长大了,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白潜什么都没说,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在他的目光里,禾蓝仿佛无所遁形,被看穿了所有的心事。
白潜笑了,“我一直都以为你很了解我,现在我才知道,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我……”
“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不要和我扯什么姐弟,什么仁义道德,你心里很清楚,根本不是这样。你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一直都在逃避。其实你是喜欢我的,你比喜欢任何人都喜欢我,对不对?”
“不要说了!”禾蓝捂住了耳朵,缩在角落里。她有太多的顾虑,总觉得和白潜在一起是一件违背伦常的事情,接受了他,也等于承认了她心底萌生的那种可耻的意念——其实,她对他也是有想法的;她在照顾他的时候,也不只是作为一个姐姐那么单纯……
每每想起,就觉得自己无比龌龊。
以前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被那个电话无情地扯开了一层遮羞布,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那种可耻的欲念和贪婪。
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面对他。
他并不逼迫,却一点一点地提醒着她,让她不得不面对难堪的现实,认清自己的内心。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在温柔地杀她。
“为什么不敢看我?”白潜长腿伸开,把她拉到自己的膝盖上,吻着她的面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他的力气很大,只是一只手揽着她,她就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抚摸着她的身体。
车厢里没打暖气,禾蓝觉得有点冷,只有后面少年的身体很暖热。她不想贴着他,却不由自主地贴着她。
他在后面吻着她,从她的脖颈到肩膀,种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禾蓝被他吻得浑身轻颤,冷不防他抬高她一条腿,架在长椅上,探进了她的双腿间。白潜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门口,拉开底裤的时候,那两片花瓣已经湿漉漉地不像话了,稍微一动,整个手掌都是粘液。
他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禾蓝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
“好敏感,全都湿了。我还没有摸你,你就自己湿了,这得有多欲求不满?”他把沾满了她水液的手涂抹在她光裸的上半身,指尖从文胸的边缘处挤进去,在勒带的紧致包围中摸着她的胸部,像把玩着最心爱的玩具。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就像你从来不愿意承认你也喜欢我一样。”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悲伤,禾蓝听不出真假,也莫名地有点沉默。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的心是向着白潜的,这五年来,她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尽她最大的努力,给他最好的。如果说,这只是对钟婉的承诺,也未免太虚了。
禾蓝的心在微妙地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