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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有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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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想要走,却又敌不过好奇心。

    一步一步往那偏僻小道走去。

    越往里面走,声音就越是清楚。

    本以为偏僻小道尽头很荒凉,却没想到入目的景色很美。

    一池淡绿浮萍惹来白色粉蝶流连缠绕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绿意差点叫出声。

    一个女子未着片缕背对着绿意,一头乌黑的齐肩发凌乱不堪,双手双腿呈大字型吊在树上。

    发出的声音又是痛苦又是愉悦。

    云沉风狠狠的发泄积压已久的怨愤。

    因为身体莫名其妙的痛,这段日子,他都禁足在府里。

    娘不准他沾染女人。

    可他早就忍不住了,在院子里会被娘知道,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这个地方,是相府最角落的位置,无论怎么折腾,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发现。

    是云沉风第二处天堂。

    他喜欢这种刺激。

    “少爷,少爷,求你了,你放下妙菱,妙菱求你了。”

    妙菱扭动着细腰,娇媚的说,虽然她也喜欢刺激,但少爷一个劲的折腾,也快受不住了。

    “嘿嘿……急什么,本少爷还没玩够。”

    云沉风身子缓缓跪下。

    “啊…少爷………”

    妙菱的尖叫,让云沉风非常兴奋。

    绿意脑袋麻木得有些眩晕,两颊燥热起来。

    云沉风视线一眯,头猛地朝绿意方向转来。

    吓得绿意“啊”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瞳孔里,是越来越近的身影。

    *****

    太阳晃悠悠的快要落山,晚霞的光芒洒在听院里,美轮美奂。

    屋顶上,一抹小小身影半躺着,看着天边变化的白云,小绵羊,笑脸,手掌,各种形状都有,

    这种宁静的惬意的时间,很少拥有。

    比如现在,云听若好似在享受,可脑海里却不断思索。

    是谁想要杀她。

    那晚的神秘女人和舞墨之间,一定有关系。

    云听若身影一动,快速起身,轻盈的身子一跃而下。

    就在这时候,从左侧飞出一道身影,光亮华丽的柔缎,在风中飒飒飞舞。

    一把搂住云听若的身子,再一次腾空而起。

    好快的身手,云听若心里一惊,抬掌凌厉的朝着来人面门而去。

    “…小豆芽…”

    埋怨的口气很是气愤!

    刚一见面就想拍死他,亏他千里迢迢来看她。

    “帝流觞。”云听若一声惊呼,这妖孽终于出现了。

    “恩哼。”

    帝流觞脚尖惦着下面的树枝,搂着云听若,一路飞速而过,像是烟火一样,很快,便落到了一处茂密的花树上。

    两人坐着的位置,正是相府最大最高的花树。

    风,吹落漫天的花瓣!

    云听若身子一稳,头快速一抬,男子俊美的容貌映着迷幻的晚霞,背抵在花枝飞舞的繁华处,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

    云听若扯了扯嘴,明明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却还要装成小绵羊!

    无耻!

    “看够了没。”云听若放肆的眼神在帝流觞身上扫来扫去,到让帝流觞有些哭笑不得。

    “你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到时候告你个擅闯民宅。”

    “爷喜欢。”

    自信,狂妄,这一瞬间,却似乎让云听若看见一个君临天下的男子。

    想到他的身份,虽然没有得到确认。

    但云听若从来不怀疑自己的直觉。

    她张了张嘴,不过随后却又闭上,化为一丝空气。

    帝流觞眼尖的看到云听若的小动作,不过却没点破。

    反而向前倾斜了一点,勾魂一笑:“小豆芽,没有我的日子,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云听若黑线,这货能不能这么自恋。

    黑眼圈是她最近太辛苦了!

    关他屁事!

    帝流觞一声悠悠的叹息:“我会负责。”

    一副全天下就我不嫌弃的表情,高傲头颅一低。

    “啪嗒。”

    有什么东西砸在脸上了。

    男子扬眉,抓过脸上的东西,甩眼一看。

    房契,地契,密密麻麻一大叠。

    “嫁妆?”他勾勾唇,眉毛不自觉地轻挑了下,倾国倾城!

    云听若按磨着耳朵,无比地淡定:“眼睛真小,可惜了这张皮。”

    帝流觞嘴角抖动了下,抬了抬眉梢,这才看清手里这一叠。

    眸光猛然一沉,周身的温度也骤然下降。

    全是他名下的财产!

    花树上,气氛静到了极致。

    就在云听若以为身边的人变成雕塑,琢磨着怎么下树,忽然又听到帝流觞厚颜无耻道:“贴身携带,睹物思人,我懂!”

    云听若:“——”

    对于一个视颠倒黑白为家常饭的妖孽,无话可说。

    这堆契文被她扔在空间,刚刚不过是意念一动,便挪到了怀里。

    她可不想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拍了拍帝流觞的肩膀,云听若眼神炯亮无比:“有病,得治!”

    帝流觞委屈的像个小寡妇:“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仿若在述说一件最平常的事——

    云听若抚额,这情节诡异的,到底谁是七岁,谁是十七岁!

    “我不会让你皱眉。”帝流觞靠着树枝,伸出手,一点点抚平云听若的眉。

    云听若瞳孔微微睁大,很不习惯他这样的触碰。

    手一抬,小手抓着男子的大手,却根本抵不过他的霸气!

    她紧盯他的双目,浓雾遮心。

    他凝视他的双眸,一片清明。

    所有的风景都成了两人的陪衬。

    云听若十指慢慢握紧,身体微微一倾,这是属于她的惯有性动作。

    不似以往的警惕和疏离,现在看上去,却有了几分亲近。

    一时间沉默不语,空气里,满是浓浓的花香。

    “有礼物送给你。”帝流觞突然开口。

    云听若刚要拒绝,一朵白色的小花出现在眼前。

    那花纯白如雪,花瓣虽小,却有冰清玉洁的韵致。

    “它,生于悬崖上,风吹日晒,依然坚强成长,它比不上那冠绝群芳的牡丹,也不是那国色天香的芍药,可它坚韧在风雨中摇曳,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中,这就是你,云听若。”

    他的声音,在这风里久久不散,

    月光在两人的背后绽放,如同飞花在飘絮,美得如同梦境一样。

    惊愕,震撼,云听若久久不语,内心,似乎有什么正在破壳成长。

    五秒后,她手指微微动了动,抬手这个小动作似千万年般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