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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进门时顺手开了灯,看见果儿红润的眼睛不由觉得心疼。
大抵是被向远冷漠了十几天,果儿的心里确实是不好受吧。她嫁给向深时,还从来没有被向深冷落过任何一次呢,所以特别理解果儿。
女人的心灵其实是很脆弱的,尽管果儿看起来大大咧咧的。
于是,走过去拉着果儿坐在床尾,长长叹一口气,安慰说:“傻丫头,向远又不是真的不管你,只是想让你明白分手两个字不能轻易说出口而已。”
她以为,果儿是在为向远的事情难过。
却不知,果儿是因为看清了向老爸的真面目而绝望。
老爸是怎样的风神俊貌,儒雅绅士,且顾家顾老婆的绝世好男人?
好到让果儿崇拜,好到这天底下老爸称第一,便再无人敢称第二。
可是,突然来了个“狐狸精”,果儿只觉得天塌地陷。
吸了吸鼻子说,“妈妈,我不是因为向远不理我而难过,我,我……”
她又怎么能说,她今天在星巴克所看到的一幕。
在她这里,就已经觉得是天塌地陷了,若是在妈妈那里,那不等于是世界末日吗?
一个坚信了自己丈夫二十多年的女人,一个在宠爱和呵护中坚信爱情和婚姻的女人,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到了这个年龄有了外遇,那将是怎样的灾难?
果儿不敢想象。
宋词瞧瞧这吞吞吐吐的模样,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怎么跟妈妈说话还这般扭扭捏捏,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果儿扎进妈妈的怀里,小脑袋埋在宋词的肩头蹭了蹭,“妈妈,我最爱你,我最最最最最爱你。”
她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爸爸妈妈领养回家的,甚至是对这段记忆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她只知道妈妈对自己很好,把自己捧在手心怕自己摔了,含在嘴里又怕把自己给化了。
不希望妈妈受到任何的伤害,只愿妈妈这一辈子都能如此幸福下去。
所以,她打死也不会跟妈妈说出事情的真相。
又或许,今天只是她误会向老爸了。
嗯,是她误会了。
她如此自我安慰,依在宋词的怀里就不肯起来。
宋词推开她,迫她抬头看向自己,“果儿,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女儿,宋词又怎能不了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撒娇。
果儿摇摇头,眼里隐约有泪光,却笑道,“没有。”又一头扎进妈妈怀里,“我就是好爱好爱你。”
宋词抚了抚果儿的背,唇嘴划过一丝安慰的笑意,“妈妈也很爱你啊。”
看来,真的要和向远这小子说说,别做太过了。
如果儿子再不理果儿,不知道果儿会难受成什么样子。
宋词:“果儿,如果你心里有向远,就别再使小性子了吧,低一低头不会吃亏的。”
果儿:“妈妈,我真的不是因为向远而难过。”
宋词:“那你还能因为什么?”
果儿想了想,不能说,“好吧,我确实是因为向远。”
宋词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抚着果儿的手掌说,“其实向远天天都有打电话给我,问你这样,问你那样。只是他吩咐我不许告诉你。你当真以为他真的不理你了?”
果儿眼里突然眸光绽放,“真的,那他还说什么?”
宋词又捏了捏果儿的鼻尖,笑道,“他还能说什么,每天打电话回来开口第一句无非是‘果儿在干什么’,‘果儿去哪里了’,‘果儿今天情况怎么样’。你们俩啊,都太骄傲了,谁都不肯低头。”
果儿垂下头去,脸上有娇羞笑意。
听闻向远这般在乎自己,心满意足的笑了。
宋词又说,“妈妈这一次就当一回叛徒,告诉你向远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果儿抬起头来,满眼疑惑,“为什么?”
宋词:“下次你千万不能再轻易说分手二字。这两个字,在向远面前提都不能提。”
果儿努嘴,“可是他也说了要暂时结束恋爱关系。”
宋词推了推她的脑袋,“那是暂时,是为了逼你好好学习。”
果儿又垂下头,“好吧,我那天确实是有些冲动。可向远也太会记仇了,因为我一句话这么久都没理我。”
宋词又在房间里和果儿安慰了几句,等果儿的情绪平复下来,这才退出房间。
向深坐在沙上,似乎有些坐立不安,见宋词出来了赶紧站起来朝她望过去,“怎么样,孩子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总觉得果儿的话里有话,有点阴阳怪气。
莫非是被果儿发现自己和欣晨见面的事了?
可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要不然果儿就不只是如此哭闹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跑出来责问他。
宋词走过来叹一口气,摇摇头道,“没说什么,可能是因为儿子太久都不理她,她心里不好受吧。”
向深顿时觉得轻松了一些,只要没有被果儿撞见就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向深躺在床头一副心神不宁。
宋词洗了澡,特意穿了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裙,从浴室里走出来。
真丝睡裙刚好透着她的玲珑曲线,媚而不妖。
长长的头发披了她一肩,黑亮的似乎是每一根都如同是精雕细琢过一般。
她这样的年龄,却如同是刚刚三十出头,知性,大方,美丽集于一身。
特意走到床头,站在向深的身前,笑道,“老公,我穿这件睡衣好看吗?”
向深抽回神思,望向宋词时不由皱眉,“大冬天的你怎么穿这么少?”
宋词爬上床头,“不是开了空调吗,哪里冷了。”
向深依然皱眉,赶紧掀开被子让她躺进来,“再开了空调也不能穿这么少啊。”
宋词努嘴,“怎么这么不开窍,这件新睡衣是我特地为你而买的。”她还记得有一次他们去海南旅游的时候,向深非要让她买这样性感的睡衣。那个时候,她还犹如是羞涩的少女,所以死活不肯穿成这样。
现在和向深相处久了,也没什么好羞涩的,反倒是希望自己能越来越性感,能引起向深的注意力。
向深又怎么不知道她的用意,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挺好看的。”
然后去关了床头的灯,咳了两声,“宋宋,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们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