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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子要上朝,要处理政务。要办差,还有……还有嫡福晋侧福晋的,还有别的格格,我……”杨秀珠颇有些委屈的道。
“你倒是不贪心。”榕儿挑眉。
“那……这可以么?”杨秀珠小心翼翼的问。她丝毫没想到,仅仅一面之缘,就把自己卖了,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
“若是今儿是别的人和你说话,你也就把自己卖了?”榕儿有些不爽,虽说是他一步步诱惑她,可是她也太好说话了。
“怎么会?额娘说了,人和人的缘分是很奇妙的。要是今儿不是你,那……也许我不会和他说话呢。”对于这一点,杨秀珠很确定。
要是换个人,她还是会因为想看看皇家的人而进去,但是结果一定不一样。
“而且,换了人,就不会说一样的话,做一样的事呢。”她十分确定的加了一句。
榕儿就是再有什么不满,也说不出来了。
这个小丫头一本正经的劝他,他还好说什么?
“十四?”榕儿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杨秀珠惊奇道,她没说呀。
“猜的,知道爷多大?”榕儿问道。
“知道的,十阿哥二十二岁了。”杨秀珠开始怀疑,那些传言肯定不是真的,明明十阿哥蛮好的呢。
“知道就好,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榕儿看着她道。
杨秀珠也是猛地想起,出来很久了。
“那我回去了。”说着就要出去。
“就这样走了?”榕儿挑眉。
“那……那……”那还要怎样?
“你可是忘记了,已经答应做爷的女人?”榕儿板着脸问道。
杨秀珠完全沦落进这样诡异的局面中,明明是第一次见,她是她,他是他。就算是他是皇子,也没有能强迫她的说法。
但是事实上,她似乎不排斥这样的局面。
“那我……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杨秀珠走过来,离得榕儿近了一点。
榕儿站起身,就比她高了好多。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她柔软的头发。原来是这样的感觉,难怪从小到大都看见阿玛摸额娘的头发呢。
杨秀珠害羞,却不敢躲开,潜意识里,她的终身似乎真的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定下,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许三多。”榕儿对着外面叫了一声。
接着,许三多和连翘都进来了。
“爷?”许三多斜眼看了一眼杨秀珠,便垂手等着吩咐。
“送她们回去。”榕儿道。
对着两个奴才,杨秀珠不敢乱说话,只是福身一下,就随着许三多出去了。
等到了杨家,可把个杨友荣吓坏了。他还能不认识许三多?十阿哥在京城那是什么地位?仅次于太子爷。
他的贴身太监,岂有不认识的?
他也不敢当着许三多的面问自家闺女,何况自己闺女一身男装,他知道这是又偷出去玩乐。都怪他惯坏了。不过此时顾不得这些,只能先客客气气,像是送神一般送走了许三多。
没法子,着实是他这样的芝麻小官儿不常和太监打交道啊。何况对方身份极为高呢。
等送走许三多之后,他一刻不停的进了后院。
“珠儿啊,你好好和阿玛说,怎么遇见了十阿哥的贴身太监啊?一句也不许瞒着,好好说!”
杨秀珠刚换好一身淡粉旗装,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呢。
她站起身,低着头,半晌不好意思说。这会子人醒了些,也知道私定终身的事着实是大逆不道了。
“女儿啊,你倒是说啊!”杨秀珠的额娘张氏也是急的不得了。
“我……我……”杨秀珠几番挣扎,也还是不好意思说。
直到急的杨友荣要动加法了,她才带着哭腔把十阿哥要她的话说了出来。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张氏一听人就要晕。
十阿哥虽说府中只有几个侍妾,可是他风流的名头却是有的。闺女怎么能……
“你!你这不孝女!叫你老实呆着,你总不听,如今好了,闯祸了吧?不行,我去……我去找人,这事……”杨友荣像是驴拉磨似得转圈。
可是最后,只能无奈的坐下了。
这是十阿哥要人,他能去找谁?谁敢管?
“阿玛,额娘,十阿哥不是坏人啊。我……我觉得挺好啊。”杨秀珠小声道。
“你还敢说?你看你,哪有姑娘家与人私定终身的?便是十阿哥此时对你有意,以后想起你如此不检点,能对你好么?到时候你一辈子见不着他也是有的,你的脾气性子,是会争斗的?到时候你怎么办?”
杨友荣恨铁不成钢的道。
杨秀珠无话可说,倔强的咬唇。阿玛说的对,是她昏了头。
不管杨家人如何难过,却都默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十阿哥要,只怕是躲不过去了。
唯一只求十阿哥只是一时的心思,过几日就淡忘了。来年才选秀呢。
可是,三日后,榕儿却亲自上门了。
杨友荣觉得,自家这小小的府邸都要爆了。
杨家祖上何德何能?能有一个皇子上门?
杨友荣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恭恭敬敬的跪迎。
榕儿亲手扶起了杨友荣:“虽说君臣有别,但是亲戚也可例外,此处不是朝堂,免礼就是。”
杨友荣说不出什么感受,这是非要自家女儿不可了?
“臣不敢。”杨友荣站起身,心里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杨家两个儿子也是一样的心情。
“我今儿来,是为秀珠,想来杨大人也知道了?”进了杨家书房坐定,榕儿道。
“前日小女回来说遇见了十阿哥,她年纪小不懂事,说了什么,请十阿哥不要见怪才好。”杨友荣做着最后的挣扎。
“看来,杨大人看不上我。”榕儿依旧笑得如春风拂面。
杨友荣吓了一跳就要跪下请罪,却被许三多一把扶住:“杨大人怎的又要跪?咱们十爷可不喜欢。”
杨友荣就不敢跪了,站着又不自在可算是尴尬到家:“臣不敢,臣只是……只是,小女的出身,着实配不上十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