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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睡眠对秦风来说可有可无,但为了迷惑胡雪怡,秦风还是闭着眼睛睡了个爽,早上天边刚有点的泛白的时候,徐露的一个电话将秦风吵醒了。
徐露说秦风拖他搜寻的昆仑玉已经快到了,但在江城附近的一个叫松溪的小县城被扣了,对方好像也是修真之人,前去讨要说法的王朗等人也被对方打伤,态度极为蛮横。
徐露实在是没了办法,所以才向秦风求援。
秦风一听就怒了,这六十四块昆仑玉是他用来建造聚灵大阵的核心材料,事关他的修行大计,这个节骨眼上扣他的材料,堪比在他身上砍了乱刀,这怎么能忍,当即起身,准备前往松溪县。
监视了秦风一晚上的胡雪怡终于在快天亮的时候,最后真是撑不住睡着了。
秦风悄悄瞥了一眼卧室,门没关,胡雪怡鞋都没脱,直接躺在床上。
秦风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悄悄溜了出去。
“呼,总算是把这跟屁虫甩了。”
秦风用手机查了查前往松溪县的大巴,发现五分钟后有一班经过这里,急忙去旁边的小卖部换零钱。
等他出来的时候,胡雪怡正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打了一个呵欠道:“你这么早去哪里?”
秦风说了声卧槽,给胡雪怡一个大拇哥,你牛逼。
江城远郊,大巴车上。
秦风靠着窗户眯着眼睛养神,任凭一束束阳光洒在身上。
旁边,胡雪怡靠在后背,眯着眼睛,发出细细的鼾声,不停下坠的脑袋证明她真睡着了,但她貌似有点不放心,一只手紧紧的拉着秦风的胳膊。
然后胡雪怡她越睡越斜,整个上身都紧紧的贴在了秦风的胳膊上,秦风感受着胳膊上柔软的挤压,想了想也没有反抗。
自己送上来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秦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胡雪怡,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滑腻柔嫩的肌肤,樱桃小嘴,长长的睫毛,来不及盘起来垂下来的一头黑发,此刻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个邻家小妹妹。
然而,随着车身的一个颠簸,这种状态立即消失。
胡雪怡一睁眼,发现她正揽着秦风的胳膊,上身那两团高耸还紧紧的压在秦风的胳膊上,姿势如此暧昧,顿时脸变得通红,直接抬手对着秦风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秦风脸上差点就挨了一下,还好他反应快躲开了。
“流氓!”胡雪怡怒声骂道。
这声怒吼将车里昏昏欲睡的人全部吵醒了,众人一看,一个妙龄女子双手抱胸,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一个男子,猜都猜到了,这男子伸咸猪手非礼女子了呗。
“你打我干嘛,你自己靠过来的好吗?”秦风一脸懵逼道。这都都能挨揍,不是躺枪是什么?
“小子,看你一脸猥琐的样子,就他妈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赶紧滚下去,要不然打断你的腿。”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在后排站了起来,他在后排一直看着美女挤压着秦风,十分羡慕嫉妒。
这家伙他早就想对这个文文弱弱,细皮嫩肉的男子找茬了,无奈没有机会,这美女一出口,他就知道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
“来,妹子,坐哥这里,我这里安全。”
大汉拍了拍他身边靠窗的位子,一脸诚恳的邀请胡雪怡,但胡雪怡毕竟是警察,从他的眼神中还是看出了一丝的不怀好意。
“不用了。”
胡雪怡径直坐回位置,跟这大汗相比,色色秦风还是要安全一点。再说她想了想,好像也许可能真是她自己靠过去的,她误会秦风了。
大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不好发泄,又对着秦风喝道:“我的话是耳边风还是你听不见,我让你滚下啊!”
看秦风无动于衷,抄起身边的车窗上的安全锤就朝着秦风砸了过去。
秦风本来不想搭理这种苍蝇,胡雪怡平白无故扇他一巴掌就算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来多管闲事!
苍蝇在耳边聒噪的时候,一巴掌拍死就是了,废什么话。
秦风身形一动,身后便响起了啪啪啪啪的声音,那壮汉捂着嘴蹲了下去,嘴里的牙全部被打断了,脸也肿的像猪头,脑袋也持续的震荡着。
车上看热闹的一帮人还没看清秦风的动作,后面那位就倒了下去。
嘶——这也太凶残了吧。
大巴司机本想把秦风赶下车,但一看如此凶悍,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全到站交班就行,这种阎王还是少惹的好。
“年轻人,你这下手有点狠吧!”
一个在后车厢靠着窗户打盹的老人说道,他穿着一身有点旧的藏绿色中山装,下面踩着一双解放胶鞋,整个人骨瘦如柴,黝黑的皮肤紧紧贴在上面,看上去就是周边县市的老农民。
见秦风又要发作,胡雪怡急忙起身,微微颔首:“老人家,旁边这我是我的朋友,我们刚闹着玩呢。至于刚才被打的这位朋友,我替他说声对不起了。”
黑瘦老人看了一眼捂着嘴巴啜泣的壮汉,失望的摇了摇头:“把人打成这样了,恐怕光说声对不起不行吧?”
秦风面无表情的继续闭幕养神,胡雪怡自知理亏,替秦风说道:“那赔偿多少医药费。”
后排的大汉向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然后将打掉的牙齿吐在手掌,数着:“师叔,一共十颗牙。”
他的脸肿成了猪头,眼睛只能看见一条缝。
“一共十颗牙,那一颗算一万吧,总共十万,脸上的伤和脑震荡算五万,你们给他十五万就行。”黑瘦老人眼中赫然射出一道精光,这哪里还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胡雪怡听到这么高昂的赔偿费,下意识的朝着秦风看来,秦风却如没事个人一样,依旧闭着眼睛养神,仿佛这几人的对话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胡雪怡只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姑娘,虽然平时里雷厉风行,脾气火爆,但一下子遇到事她还是有点没主意。
再说她平日里遇见都是犯罪分子,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况且还有同事照应,释放天性就好了。
但是这一次不行,他们在理亏的一方,而且对方还是个手无寸铁的老农,又不能使用她警察身份的威慑力,当时就失去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