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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体内的欲望像岩浆一样难以压制,那种药简直是丧尽天良,无论一个女子是如何地端正守礼,她也不可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也不可能控制自己的理智,因为药勾起了人最深处的欲望。
流枫和林公子在飞姐安排的房间里休息。
林公子反而很快睡着了。
只是流枫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
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得无比敏感,哪怕是小小的触摸,也会激起她一连串的颤抖,这就是世间最强烈的淫邪之药。
她大口呼吸着,身体却越发地难受,越发地不受控制。
她忍不住去抚摸自己,但是又一面为这种可耻的念头而备受煎熬。
直到……
直到林公子偶然翻过身来,不小心将手搭在了流枫的身上。这一瞬间,堰塞湖像破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那种东西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流枫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欲望如丝线将她紧紧缠绕。
她禁不住叫出来声来,突然弹起,但很快又感到瘫软无力,缩了回去,随即一把将林公子紧紧搂入怀中,身体在剧烈颤抖。
林公子此刻睁开了眼睛,大声叫道:“阿姐,你怎么了?”
流枫立刻被惊吓住,如同受了霹雳般从床上站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我……”她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红得发烫,下意识地把手护在胸前,像一个无助的女孩般跪在地上,眼眶充满了泪水,此刻的她反而是充满了羞愧,她自知自己是一个端庄的女子,只是自己身体中的毒药摄取了她的魂魄,她感到痛苦万分,却无法左右自己的行为。
看到这个情形,林公子却仍然没有能够明白:“对不起!阿姐,我……”他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阿姐,我真的是无意冒犯,你睡在床上,我在外面的青石板上也能睡着。”
流枫却长久没能说出话来。
夜色沉沉,星光点点,流枫仍旧是一夜未眠,她身体里的欲望将她折磨得身心俱疲。窗外的声响却引起了她的警觉。
“快点挖。”那是张飞的声音。
“不要吵醒他们。”男人说道。
“快一点,等到天亮了,他们就醒了。”
“我知道啊,我知道啊!婆娘,你真是的。”
“毕竟是有钱人啊!”
“你这个见钱眼开的人。”
她猛然惊觉,想到了恐怖的事情,“天哪!他们一定是……”
她的担忧暂时压制住了她的欲望,流枫走到屋外轻轻叫醒了沉睡的林公子:“小林,他们好像是要杀了我们?”
“为什么?”林公子不解:“难道就因为我们看到了他们那个,这也太荒唐了吧!”
“傻瓜,当然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这家女主人张飞是个爱财如命的女子,她看到你腰间别的那两袋沉沉的黄金,一时欲望膨胀,杀机顿起,便想杀人越货。”
“你怎么知道。”
“他们在那里挖坑,趁我们不注意杀掉我们后,把尸首埋起来。”
“天哪,天下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女子。”
“待我出去教训二人一顿。”
“先不要伤害他们。”
“我知道。”流枫点了点头。
白流枫飞快地窜到窗外,如同幻影般绕到了张飞的身后,把剑架在了她的喉咙上。
张飞惊声尖叫。
“不要吵。”流枫呵斥道。
“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白流枫和张飞却是一同说道。
二人互相惊异,但是随即继续同时说道:“我们好心……”
又是异口同声。
“你……”二人再次异口同声。
“你有什么好心。”二人仍然是异口同声说道。
“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说的话是一样的。”林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问道。
结果男子却拿了一把砍刀也突然架在林公子的脖子上:“别动。你快把我婆娘放了。”
白流枫看到林公子被胁持,也感到了不安:“你……,你快把他放了。”
“你把我婆娘放了,你这女人,快点。”
“你放了他。”
“你先放了她。”
“你先。”
“你先。”
二人越发着急。
“难道你要你的妻子去死吗?”流枫威胁着那个男人。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男人吗?”那个男人略显怯懦,却壮着胆子说道:“我王鹏一生没有杀过人,你不要逼我,你信不信,我……我把你的男人给阉了。”王鹏把刀从脖子上往下移。
“不要”林公子听罢惊恐万分:“兄台不要,你先冷静,有话先好好说。”
“冷静,我怎么冷静。”王鹏几乎是暴怒,“我婆娘的命在你婆娘的手里,她会死的。”最后一句简直是狂吼。
“听我说,夫君,你快逃。”张飞喘着粗气说道:“这个女人功夫很高,你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你不要伤害她的男人,否则她是不会饶了你的,你现在快跑,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不可能!飞儿,我虽然平日里骂你,可是当初我带你离开张家的时候就答应过你,我永远都会保护你。”
张飞大声喊道:“说这些没用的干嘛!你这傻瓜,快跑啊,不然你会死的。”
“死就死,要死一起死,我不会丢下你的。你是我的婆娘。”
“你听见没有。”张飞大声呵斥,神情冲动,有泪盈眶:“叫你跑,你就跑啊,你这个死人,蠢得要死,都要死了,就知道说些没用的,我跟你一辈子,就是瞎了眼,人家都知道命最贵,你怎么就不懂呢!”
“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和解了,臭婆娘,你再多嘴,老子又把你吊起来打,老子的话你到底听不听,老子要留下来救你,就一定要留下来。”王鹏大声吼道。
“看来只有我死了,你才肯跑了。”张飞声音小了许多:“好啊,你杀了我啊!你这贱女人。杀了老娘啊,老娘下辈子还是个英雄。我们好心收留你们过夜,你们却恩将仇报。”说罢便拼命扭动着身体。
而药力在流枫的体内凝聚成欲望,张飞每碰她一次,她的欲望便强一倍,让她止不住全身颤抖,手脚发软,身体越发显得轻了。
“你不要动。你不要动。”流枫拼命制止着张飞的动弹。
张飞大声吼道:“老娘偏要动,你杀了我啊!来啊!女畜生,没人性的家伙。”
流枫几乎站不稳步子,身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欲望在挤压着她。
“原来你怕痒。”张飞很惊奇发现了流枫的弱点。
于是她拼命地触摸流枫的身体,从脖子,腋下到腰上。
流枫被突如其来的重重刺激所击败,她倒在地上,拼命地翻滚,拼命地抑制自己,但是都无济于事,泪水在她的脸上纵横,欲望与冲动泛滥着。
“妖女,你把她怎么了?”林公子喊道,“你用的是什么妖法,她怎么会这样子。”
“我能把她怎么样?”张飞反驳道:“她这个样子,我见多了,我家母猪发情时也是这样的。”
“你……”林公子竟一时语塞,他此刻恨不得撕烂这口无遮拦的女子的嘴巴,“你给她下药了,快把解药交出来。”
“下药?”张飞不屑一顾,蹲下身来,看着地上难以自制的流枫,用指甲掐住她的下巴说道:“我这里哪有什么药,我看是这荡妇自己吃了春药差不多。”
“你说什么?你在这里污人清白。”林公子说道,准备往前去,却被王鹏的刀挡住。
而流枫用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一件件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无法控制自己。
“你给我住手,淫妇。”张飞制止住流枫,“我张飞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像发情的母猪一样,当着别人的面做这幅丑态,这人呐,要是放纵起来,就跟畜生牲口没什么区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这是自作自受。为了个男人,你至于吗?”
这张飞夫人说话可是尖酸刻薄,用最下贱的语言作贱别人。
“你什么意思?”林公子预感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恐慌在他的心里翻腾着。
“我说在地上打滚的这个女人呐,兴许是一时兴起,自己吞食了春药,才会变成这副可笑的摸样。我问你,她今天晚上是不是想着和你那个来着。上半夜,我在屋外听到声音,我就纳闷谁会这么不要脸,做出偷看这种事情呢?原来是这个女人呐。这是我见过最淫贱的女人了。”
流枫此刻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她的呼吸急促,欲望早已经把她最后一点理智给吞没,她的手在身上四处摩挲,衣服被自己一片片撕烂。
张飞一把抓住流枫的手臂,接着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厉声骂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你到底要不要脸。”
然而此时的流枫仍旧是一副无法自控的姿态。
“你住手。”林公子呵斥道。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她要杀我了。”张飞说道,“她怕我把她的丑事说出去。我告诉你,我可以让她更丢脸,明天一早,我把她放在集市上,她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服,毫无廉耻地……”
“住口!”林公子生气了,“我告诉你,不管我阿姐是不是自己吃了什么,也不管她到底为什么要服用。她是我的阿姐,你不许这样侮辱她,她要杀你,并不是因为她想杀人灭口,而是你们准备杀人越货,你们看中了我腰间的金袋子。”
“我们何曾想过杀人越货了?你给的一块金子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一笔大钱了,我们怎么会起贪心。更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谁知道呢?贪心不足蛇吞象,人心叵测,你们在那里挖的坑不是准备埋没我们的尸首吗?”
“什么?”张飞大吼道:“笑话,你们是猪啊!我要是想杀人埋尸为什么要先挖坑后杀人呢?我先把你们给宰了,再埋岂不方便。见过蠢的,没见过像你们这种蠢货,真的是猪脑子。”
“我们只是……”王鹏轻声说道:“我们只是想把珍藏多年的女儿红拿出来,本来是为了我自己的女儿埋下去的,没想到前些年女儿走失,这女儿红本是在女儿出生时埋入地下,女儿嫁人时挖出用作酒席。如果我们的女儿还在,这个时候,也正好是她出嫁的时候了,今天你们来到我家,刚好解开了我们两口缠绕多年的心结,我们得到和解,本来是为了感谢你们才挖出来,明早给你们品尝的。”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了。”林公子恍然大悟,只可惜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就算他们嫌隙消除,也无济于事了。
这王鹏也随即松开了林公子。
“既然是误会,那把话说开就好了。”王鹏补充道:“婆娘,你刚刚这样侮辱别人的娘子,还不快给人家道歉,你看看在地上的那个女子,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的。”
“嗯。”张飞默默答应着。
“她是我的义姐,如果不是你,她不会变成这样子。”林公子语气中暗含对张飞的憎恶。
张飞却在一旁静静呆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