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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你现在退出,对你对钟夏都好。”
任秋雨不明白,她哥哥让她来,和她自己来,难道有什么不一样吗?反正结果都会是如此。
对于问歌而言,自然是不一样的。
本来她是能猜的出来的,任靖原这样的人,绝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面省力。
一定会是自己来说,给她甩下一纸离婚协议,外加丰厚的离婚财产转移书,然后潇洒的让她滚出去,从此二人再不来往。
可是现在她的心乱了,除去表面的故作平静,连正常的思考都做不到。
脑中回想着任秋雨的话,一边感叹着,啊,原来任靖原也有青春洋溢的时候,一边心痛到无法言说。
也许在他的心中,说不定自己连钟夏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吧……
“你不觉得,作为妹妹,你管的事情太多了吗?”
闻歌只能这么回答了。
她又能怎么说?
“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我是为你好!”任秋雨有些生气。
“我知道,你是喜欢上我哥哥了对吧?可是喜欢我哥哥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真的喜欢,就应该现在主动退出,这才是爱情!”
“爱情......”闻歌嗤笑,看任秋雨总觉的她幼稚的很。
“爱情都是自私的,你不知道吗?”
“你......自私鬼!”
说完,任秋雨从座位上蹭地站起来,瞪着闻歌,踹了桌腿一脚,跑了。
她以为自己今天能把闻歌说通的,可是闻歌这个样子,让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周围或探究、或诧异的眼神传了过来,闻歌毫不在意。
她觉得自己有点蠢,竟然还会觉得任秋雨会对她说什么话......不过也还好,起码听到了任靖原小时候的样子。
和现在冷冰冰的感觉有所不同,反倒像是一个傲娇的小酷哥。
她付了钱,从咖啡厅里面走出来。
外面的太阳晃人眼球,十分刺目。
一辆大红的车子正对着闻歌急冲过来,如风一般停在了她的面前。
闻歌迈出一半的脚尖甚至擦到了车身,险些出事。
惊魂未定之时,车门打开,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的女人从车内走出,入云雾一般的直长黑发披散开来,巴掌大的脸上妆容精致。
“你还有心情来喝咖啡?”来人两臂交叉,红色的小包随意搭在手腕上面,上面的圆环好像是纯金打造,故而如同金镯一般。
闻歌后退了两步,眉头皱了起来:“付冰凝。”
她给这个女人的备注是:隐秘的危险。
每一次她遭到意外,都能看到付冰凝的影子,可偏偏就是不能奈她如何。
“你做什么?”闻歌往后退了一些,但背脊却依旧是笔直的。
付冰凝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手腕上面几万的手表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我来看看弃妇长什么样,顺便来问问......”她嘴角勾起一抹笑。“钟夏在哪儿?”
先不说“弃妇”这两个字攻击力如何,光是她来问她钟夏在哪,就觉得荒唐可笑。
她哪里知道钟夏在哪?
“无可奉告。”
“怎么?你要包庇你的情敌吗?”付冰凝好像认定她知道,眉宇间的戾气毫不遮掩。
“随便你吧。”她是真的知道,况且,和付冰凝,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付冰凝长腿一伸,拦在了闻歌的面前,不让她离开:“阿原一定是带着那个贱女人到你家了,不然我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闻歌笑:“你知道的地方有哪些?你和靖原的关系好吗?”
付冰凝的脸色苍白了一些,她......是,四年前,他们之间......
但是她不甘示弱:“那你知道吗?你要是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钟夏在哪里?”
闻歌知道付冰凝是故意激她,但她却偏偏不在乎:“我是不知道。”
她和付冰凝在意的地方,并不一样。
付冰凝笑了:“你是他领了证的妻子,却连自己老公有几套房产都不知道?”
闻歌咬了咬唇瓣,这并不是什么好值得丢人的事情。
付冰凝却以为她是心虚了。
她自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这个闻歌放在心上。
不过是从黑市买回来的女人而已,身上不知道有多肮脏!
父母全死光了,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斗的过她?
之前对她出手,不过是想看她挣扎的样子罢了。
“是我鲁莽了。”付冰凝竟然承认道,“像你这种货色,我不该高看你的。”
闻歌觉得这群女人真的是无理取闹,十句话里面有八句话是在暗戳戳的嘲讽,让人生厌。
“那还真是谢谢你曾经的高看了。”闻歌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她生来就不是个喜欢和人吵架的人。也不与人生厌,从哪里学来这些和人对骂的话?
最好的选择便是无视。
有时候,你无视她,比用言语回击更加有力。
付冰凝看到闻歌这个清清冷冷的样子就心烦,她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对什么都无所谓?
闻歌去开自己的车子,车内,给任靖原又打了一次电话。
这一次,竟然接通了。
“喂?”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闻歌没有听过钟夏的声音,但是这不妨碍她展开联想。
“钟夏......?”她试探着开口。
对面咿咿呀呀的叫着,还有按到手机键震动的声音。
“嘿嘿......”
闻歌凝神听着,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幻听。
而是对面,那个女孩子真的傻笑了一下。
.....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你以为你即将面对的是脚踩风火轮、手拿乾坤圈、遇到龙太子都能剥皮抽筋的哪吒。
可刚一照面,发现对面是凡人木吒。
这种心理冲击......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听到那边有一个优美如大提琴的男声响起:“夏夏,你在做什么?”
闻歌心里一跳,身体好像坠入冰谭,冰冷到无法呼吸……
任靖原拿着药进来,看到钟夏背对着他们窝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这几天配合着药物还有医生的治疗,钟夏不再那么容易哭了,情绪比刚刚见面的时候稳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