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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到底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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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大的浴室里有浴缸,我对着镜子撩开脸颊上的头发,看到被陈医生抹过药膏的肿脸这会儿消了好多,她那药还真是神奇。

    身上的伤本就不是很明显,这会儿就更加看不出大痕迹,但隐隐的疼痛还在,我给浴缸里接满温水,又倒了香味好闻的沐浴露,整个人躺进去,舒服得我不由直叹息。

    好久好久不曾有过这种踩上云端的舒服了。

    以前在牢里洗澡都有时间限制,争分夺秒,脱光衣服冲到水龙头下冲刷完就时间到了。

    后来出狱住在湘雅那里,租的房子不可能有这么舒服的浴缸。

    泡得连身上的痛都仿似全消了。

    我泡得昏昏欲睡。

    直到敲门声把我惊醒。

    “萧潇?”路锦言低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第33章不重要

    我豁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水声一片。

    “没事吧?”他又问。

    “没事没事,我马上好了。”我匆促回答,跨出浴缸打开淋蓬头冲洗身上的泡沫,又扯过浴巾快速擦干。

    穿好衬衣拉开门时,我头发还在滴水。

    看到门口高大的男人顿时有一瞬间的僵滞。

    他本就深沉的双眸更加深不见底,揉和了惊艳、动情,还有许多许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而后他菲薄的唇角漾开低低的笑:“急什么?我看你洗太久,身上带着伤,别出什么意外。”

    他扯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捧起我的头给我擦头发。

    “我自己来。”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婉,心脏却砰砰直跳。

    他也没坚持,任我接过毛巾,下一秒,我的身子腾空而起。

    我惊呼,眼前一切东西已经变化。

    嘭,一阵头晕目眩,我已经跌到柔软的雪白大床中央。

    身上很快压下一座大山似的身躯。

    我惊慌,“别,我头发还湿着,会把床单弄湿。”

    他嗓音微哑:“不重要。”

    也是,对他来说,这世间怎么可能还有什么物质,会重要过他的生理需要。

    我还紧抓着毛巾的手被他抬高置于头顶的枕头上,另一只手也如此。

    这种大放开的姿势,让我羞耻,也让我不好意思。

    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近在眼前的脸。

    他俯首,嘴唇贴上我脖子间的皮肤。

    像电流触上的感觉。

    我不由自主瑟缩,更想躲开。

    “放轻松。”他含住我的唇,低语。

    在他往下吻上我的锁骨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低声:“能不能先关灯。”

    他在我肩头咬了一口,语气霸道:“不关,我要你看清楚也记清楚,弄你的男人是我!”

    我疼得忍不住低声哀叫。

    他的睡袍已经扯掉扔出去,无声地掉到地上,浅麦色的身躯结实有力,隔着我身上的衬衣,那双唇所过之处,像点着火,在我身上腾腾燃烧。

    没多久,我身上才穿上的干净衬衣废了。

    我死死咬紧牙关,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此刻肯定是扭曲又痛苦的。

    他停止动作,嗓音里有克制的沙哑和隐忍的怒意:“就这么不情愿?嗯?”

    是有点不情愿。

    当初的痛,让我恐惧还在,怎么会情愿?

    看他隐有怒意我自是不敢如实回答,便小声道:“怕疼,上次,太疼了……”

    我故意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儿。

    撒娇卖乖这些讨男人欢心的玩意儿,女人似乎天生都会。

    很明显,他被我故意装出的软嗲声音取悦到了。

    他用手指拂开我贴在脸上的一绺头发,缠绵吻上我被煽过耳光的脸颊。

    薄而软的嘴唇,他用了很轻的力道,像羽毛划过我的脸,酥麻,柔软。

    我不由自主温顺地闭上眼睛。

    他咬我的耳垂,温暖的气息直扑我耳涡深处:“不会再疼。”

    话音还未落,他进来了。

    “啊——”我皱着脸低呼出声,身子都狠狠地蜷缩起来。

    这厮再次亲身验证了男人的话不可信。

    他妈的这还叫不疼?

    我在心里一迭声地问候他祖宗八代。

    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我的汗,我感觉我浑身都湿透了。

    “怎么还这么紧?”他低喘,僵着,没再动。

    我真想破口大骂。

    他问我这种破问题我他妈哪里知道?

    从头到尾,劳资就被他一个男人上过。

    一点经验都没有。

    反倒是他,应该是阅女无数,居然还把劳资整这么疼。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满嘟囔:“你他妈到底会不会?”

    他脸瞬间黑了,眼神像刀一般瞪着我。

    这样的他满是戾气,骇人至深。

    我不敢造次了,老实地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质疑你,我是没做过,可在书里看过,具体的没记住,但我记得好几个词,什么欲死欲仙,如鱼得水之类的,我这不是一个词都没感受到嘛……”

    “闭——嘴!”他低吼着打断我,两个字像是从齿缝里崩出来,子弹一样凌厉威慑。

    我打了个激灵,眨巴眨巴双眸,闭紧嘴,老实地不再吭一个字。

    他突然掐紧我的肩膀,像发了狂似的。

    我承受不住,手指都陷进他的皮肉,声音碎得我自己都听不清:“痛……”

    他粗喘着缓下来:“还痛?”

    我脸烫得吓人,“不是,是腰,腰上的伤……”

    他的脸明显比刚才更黑更沉,深受折磨的那种。

    但动作明显缓和且轻柔了。

    事后,他软到我旁边,湿漉漉的脸埋在我颈窝,他咬我的皮肤,低喘:“萧潇,你他妈就是个坏透的妖精!”

    我仰躺着,像他一起剧烈地喘息。

    两只眼睛定定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我自嘲地勾唇,他说得没错,明明无关情爱,可我却能和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做ài,可不是坏透底了。

    这次虽然依然会痛,会酸,但感觉和第一次时完全不同。

    我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我觉得我被这个男人给拉进了地狱,彻底堕落了。

    躺了一会,他比我先平静,坐起身,捡过地上的睡袍套上,大手过来掀我的被子。

    我惊惶,用两只手死死拽紧被子。

    “给老子看看你的伤,严重的话必须去医院!”他蹙眉不耐。

    原来是要查看我腰腹处被萧磊他们踢踹过的伤。

    我摇头:“你出去, 我自己看。”

    他笑:“做都做了,还害的哪门子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