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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还是被秦禄丰睡了。
忽然的暴怒,让冷安浅直接走过去就给了秦禄丰一拳,用尽了力气的揍在了秦禄丰的脸上。
“如果打几拳可以让你解恨,那你就打吧。”秦禄丰说着,没有恼意。
“秦禄丰,我会让你断子绝孙的。”冷安浅发狠的说着,她从没有这样厌恶过一个男人,厌恶的看一眼就想吐。
拳头算得了什么,话落,忽然就抬起了脚,甚至是毫不犹豫的踹了秦禄丰的下胯。
秦禄丰都没想到冷安浅那句话会是这个意思,那一瞬间的痛楚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最后就只剩下跪在地上连说话都说不了了。
有那么一秒,冷安浅是有些害怕的,可是很快,她就不怕了。
大不了就去坐牢,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没有资格住在了安以墨那里,也不想回去冷心悦的笼子。
秦禄丰的助理听到动静跑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立马的拨打了120。
“你还应该再打一个110。”冷安浅对着助理说着,像个被黑化了的人。
助理一直对冷安浅的印象很好,而且明明外面都知道了冷安浅要跟秦禄丰结婚,可这个样子,好像跟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而冷安浅却在助理发呆的时候,已经拨打了110,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助理,“一五一十地说。”
助理害怕着,而秦禄丰那会都痛晕过去了,这看上去的确很像是犯罪现场,耳边也传来了接线员的问话,一个回神,她才一五一十的说了情况。
说完,还战战兢兢的看着冷安浅,却不敢多问一句。
冷安浅就坐了下来,沉默着,等着被抓而已。
临山警局。
北堂亦阳亲自审问了冷安浅,从没有想过还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见到了这个女人。
只是,他只能假装不认识她。
“医院的诊断结果已经出来了,秦禄丰很可能以后都没办法有生育能力,是故意伤人?还是自我防护?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冷安浅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波动,对她来说,她只是在惩罚一个男人的趁人之危,或许,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才会有勇气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甚至还笑了一下,才开口道,“刚才我就说的很清楚了,我是故意伤人,他就该断子绝孙。”
“你要知道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想为此坐牢吗?”北堂亦阳下意识的皱了眉。
“警官,你是在劝我说谎吗?”
一句反问,让北堂亦阳直觉心有余而力不足。从以前跟顾浅照面。就有这种感觉了,对这个女人,他果然只能划清界限,什么都不干预。
起身,命人把冷安浅收押。
没有多久,冷心悦带着律师来保释冷安浅,却被冷安浅拒绝了保释出去。
“别任性了,先跟我回去再说。”冷心悦脸色难看的看着冷安浅,她都不知道她居然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她是欣赏冷安浅的狠戾,却不是把自己故意弄来警察局的。
法律,再如何,也是不能被随便支配。若冷安浅执意如此,她也没办法救她出去了。
冷安浅却莫名的轻松,人人都畏惧的警察局大牢,现在却被自己当成了一个安全所,她看着脸色不悦的冷心悦,回着,“这不是你逼我的吗?现在好了,秦禄丰以后都不能人道了,是我害的,我当然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秦禄丰不会告你的,你就算想坐牢也不可能如愿。”冷心悦是真的怒了,“你要是再不跟我回去,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会替你受罪。”
“果然你才是那个最冷血可怕的人。”冷安浅一样怒视着冷心悦。
冷心悦不否定冷安浅的评价,原本她的确就是这样的人,在踏上替妹妹报仇的路后,她的世界就没有过暖意,根本就不知道温暖是什么东西了。
除了权力和金钱,没有任何东西是值得她期待的,她看着冷安浅,强调着,“我现在对你这样忍让和耐心,完全是因为你是我妹妹的女儿,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来挑衅我的容忍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却会对你重视的人下手。”
冷安浅咬牙切齿,最后,却是连想要坐牢来回避外面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奢侈。
冷安浅的乖乖妥协让冷心悦的怒意减了几分,其他事情就直接交给了律师安排,秦禄丰不告,警方也不能把冷安浅如何了。
跟冷心悦一同坐进车里,开车的是飞鸟,冷安浅已经记住这个人了。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月底的婚礼,就算不是秦禄丰,我一样可以找别的男人跟你结婚。”
“你就是一个疯子。”
冷心悦轻笑了一声,纠正着,“我不是疯子,我只是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而无所不用其极而已。我想让你跟我安排的人结婚,那你就必须结婚,别想着再耍花样,除非你可以对那些孩子也那么狠心的舍弃掉。”
冷安浅索性就闭上了眼睛,用绝对的沉默来回应了冷心悦的威胁。
她很想知道,如果是真正的自己,在面对冷心悦这些话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反应。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有无能为力。
冷安浅甚至是有些恼恨那个自己,为什么要喝下什么重生之水,把这些难题都留给她来解决。
直到车子停在海边别墅外,冷安浅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折腾了一天,原来天色也已经渐渐暗下去了。
可是,这个压抑的地方,像只庞大的笼子,她真的一点都不想踏入。
“又在想什么?我说过了,不要再来挑衅我的容忍度。”冷心悦催促着冷安浅,因为冷安浅没有一点要继续走进屋的意思。
“我想去海边逛逛。”
冷心悦皱了眉。
“你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插上翅膀也飞不出你的手掌心,你害怕什么?”
“飞鸟,跟着她。”
末了,冷心悦丢下一句命令的话,径自回了屋。
冷安浅一点都不在乎身后跟着的人,在明也好,在暗也好,这周围应该潜藏着很多冷心悦的人,从那次跟安以墨打斗的人数就能明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