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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刚被我砍掉头颅的那天晚上,阿水他们非常忠实的执行了我说过的话,在我打过电话给阿水以后十分钟内赶到了那块地盘,一共三十多个年轻火气旺的小伙子手持各种凶器把越南人的场子扫了个遍,让我比较满意的是越南人的粉摊全部被烧掉了。
粉摊就是越南人在唐人街设的零散的贩毒点,这帮杂碎不像我们华夏人,我们不会在自己的地方卖毒品,这帮混蛋却在自己的地盘上把毒品卖给普通人。
我说过,你不吸毒不去赌不去借高利贷,你被地下势力骚扰的机会就会变得很少,我为什么会说是很少而不是绝对不会,因为在地下势力中有那样的杂碎,他们会为了赚钱引诱你甚至强迫你。
尤其是这里是唐人街是华埠,在这里数量最多的是华人。这些越南人更加肆无忌惮了。
阿水他们做得不错,因为速度够快,在加拿大皇家骑警闻风而动的时候这帮小子已经撤退了,一个人没抓到,那两条街上警灯响了整整一个晚上,相比之下黎刚被人砍掉脑袋的案子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
加拿大皇家骑警似乎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对于地下势力之间的火拼永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达到让普通公民恐慌的程度,那真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你爱死不死。
温哥华唐人街对于加拿大皇家骑警来说就像是化外之地一样,在唐人街的餐馆,洗衣店和很多铺子里都有没有合法签证的偷渡客,他们的薪水大约是每个月九百到一千加元左右,折合人民币大约是五千多块。
这种薪水在现在的华夏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工资了,而在加拿大,这样的薪水其实很低,因为加元的购买力比人民币差太多了。
而加拿大比美国神情居留证和移民要困难太多,最大的问题是如果没有当初合法移民加拿大的手续,你永远也申请不到回华夏的签证,也就是说你永远没办法回国探亲。
而如果你申请了难民移民的话,那就等于是和华夏永远断绝了关系,难民移民,这实际上是一个非常侮辱性的字眼,但在温哥华唐人街,我却知道有很多人申请了这种侮辱性的移民方式。
我当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但是华青的成员中有不少都是这种移民方式获得加拿大绿卡的。而那些拿不到绿卡的偷渡者,则过着和国内相比可以说是穷困潦倒的生活。
越南帮对有加拿大绿卡的华人移民其实不是特别敢骚扰,毕竟有绿卡的华人移民可以申请警察保护,他们真正盘剥的对象正是大量的华人偷渡客,这些偷渡来的华人没有办法申请法律保护,他们没有身份,只能对越南帮的盘剥凌辱逆来顺受,而你指望他们的雇主会帮他们,这根本不现实。
我对越南帮下手这么狠毒,这也算是原因之一。毕竟我还是华夏人,如果我有能力让越南人吃吃苦头我会非常乐意。
黎刚死后第二天,我就堂而皇之的带着阿水等人开始接收地盘,所谓的接收地盘其实就是在这里立下了堂口,在一段时间里我们会面对很多冲突,事实正是如此,从我带人进入这块地盘的这天开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流血事件,从械斗到枪击都有。
我知道越南人肯定会报复,而我的反击手段就是要么不打,要打就把他们打疼,我们和越南人的争斗持续一个星期后,越南帮又死了一个大佬级的成员,五天后又死一个,这一次不光是越南帮坐不住了,我也第一次迎来了加拿大皇家骑警的邀请。
“大卫·陈?”坐在我对面的白人警官一双蓝眼珠子看着我,眼神很有点凶恶,我无所谓的看着他,国外当了五年雇佣兵,白皮鬼子黑皮鬼子见太多了,马勒戈壁的中东战场上投降最快的就是白种人,军纪比我们这些雇佣兵还烂的也是特么的白种人。
“你居然拿的是美国绿卡?混蛋,我在跟你说话,你这个黄皮猴子!”我抬起原本在看自己指甲的眼睛,凶光四射的盯住了这个高级警官:“特么的,你这头白皮猪,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你不想活了,你想回家的时候迎接你的不是热气腾腾的晚餐,而是你老婆孩子冰冷的尸体么?”
我嘴里仿佛毒蛇喷出毒液一样喷溅着恶毒的语句,非常亲切的问候了一下这位白人高级警官亲爱的妈妈,并且表达了想和他全家女性发生亲密关系的美好愿望。
白人高级警官一张大脸涨的通红,他操起桌上的警棍向我扑过来,我冷漠的看着他,如果他敢一棍子抽下来的话,我真的会把刚才的威胁变成现实,我保证。
就在这个白人高级警官的警棍还没抽下来的时候,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暴力打开了,一阵香水味伴随着一个高挑窈窕的身形走了进来:“基恩,现在给我滚出去,马上,你这头蠢驴!”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高跟鞋身高看起来比我高了半个头的白人女子,她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不过白种人显老,也许她没有那么大的年纪,这个女人一双灰绿色的眼睛盯着我道:“陈麟先生,我为刚才我下属的无礼举动向您道歉。”
我笑了笑:“没关系,他应该感谢您,您救了他全家,上帝一定会保佑你的。该死的,他叫基恩?他应该在家里的十字架下面挂上您的照片每天祈祷……”
白人女子脸色有些发青:“陈麟先生,我知道你是美国华青的骨干成员,不过我不关心你在美国干了什么,这里是加拿大是温哥华,我不希望在这里发生太多的流血事件,你过线了,陈麟先生。”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过线了?您是指……好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想我的老板已经给我请了律师,他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