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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普通人如此诱惑我,我肯定会把持不住扑上去。但赵女士的身份不是我能窥视的,如果让她老公知道,还不得把我剁成肉酱。
我慌忙把手抽了回去:“赵姐,请你自重一点。”
赵女士突然一愣,眉头微皱,用手揉着额头疑惑的看着我:“小周,我刚才怎么了?”
她的话让我怔了一下,我纳闷说:“刚才的事情你不知道了?”
“不是。”赵女士摇头,方才那种妩媚妖娆的样子已经消失无踪,反而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但是我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做?”
她的话问我的不知如何回答,我心想自己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在准备开口的时候,赵女士好像触电一样直起了身子,脸色惊慌的看了我一眼,端着那株送子阴参转身将店门打开就走了出去。
我回过神她已经消失无踪,而那二十万的报酬还没有付给我。
喝了口枸杞茶,我琢磨着赵女士刚才应该是想要勾引我的,但见勾引不成,又怕自己尴尬,所以才开始装傻充愣借此离开。
那二十万酬劳我是不担心,过段时间等送子阴参有了效果,我再去催催款。
今晚这一觉睡得很香甜,脑子里面都是各种香艳的美梦,女主自然就是我无法触及的赵女士,不过偶尔还会出现方芳的身影。
第二天醒来给章旭明打电话得知他已经送范乐上学,我又给范乐发信息,告诉他不要一个人落单,身边时时刻刻必须要有人陪同。
范乐回信息说他知道了,还说今天他上学的时候,那三个校园恶霸准备揍他,但看到章旭明在他身边,只能狠狠的瞪了眼他离开。
三天时间,一切都非常顺当,因为有章旭明的陪伴,那几个校园恶霸找不到欺负范乐的机会。
期间林娜给我打过电话,说她老公已经对她和以前一样了,而且百依百顺,有次婆婆骂她,她老公还帮她顶了婆婆几句。
第四天清早,章旭明一脸不快的来到店里,一进门就说一天一百块钱不划算,他还要接送范乐上下学,他的车烧的是汽油不是水,我没辙给他一天又加了五十块钱。
七天三百五十块钱的油费让章旭明乐的屁颠屁颠,金智美却不断摇头,可能对自己有这么一个见钱眼开的表哥非常无语。
章旭明和我闲扯了一些他送范乐去学校看到那几个校园恶霸的事情,他讲的正兴起,一直都坐在我对面细细聆听的金智美突然站了起来,冲着门外说:“欢迎光临。”
我心想有客人来了,扭头看去,却看到来人是赵女士,此刻的她戴着一副墨镜,面色有些颓废,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儿精神。
我起身,正准备开口,赵女士警惕问:“小周,你给我请的那株阴参有没有问题?”
我让金智美去超市买点水果,金智美不满离开,我摇头说:“赵姐,阴参没有问题啊。”
赵女士激动说:“不可能。”我问她怎么了,赵女士说:“那天晚上请走阴参后,我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脑子里面总是会生出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问:“什么想法?”
赵女士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说:“看到男人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就和那晚请阴参时表现出来的一样。”
我又问:“看到所有男人都这样?”
赵女士点头说:“只有戴了墨镜,这种症状才得以减轻一些。”她说完再次问我阴参究竟有没有问题。
我也犯了难,将那株送子阴参交给赵女士后,她就用各种诱惑的语言来挑逗我。但那时候她并没有用自己的鲜血供养阴参,就算阴参内的魂魄是个饥渴难耐的女人,也不可能附加在她的身上。
我依旧摇头:“赵姐,阴参没有问题,你产生的那种感觉是突然涌出来的,还是以前就有的?”
赵女士说:“以前我一直都在忙生意上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想法。”我嘀咕一声问她请走阴参以前,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赵女士急忙把脖子上一只玉佩取了下来,说:“请阴参那天正好是我和我老公结婚纪念日,他送了我这块玉佩。”
我看向章旭明,他似乎对赵女士还有些忌惮,不满问我看他干啥,我没好气说:“把你那只犀角烛借我用用。”
章旭明问:“用那干啥?”
我说:“赵姐变得古怪是从请了阴参那天开始的,阴参不可能出问题,所以我怀疑这枚玉佩有古怪。”
“不可能吧?”赵女士不安说:“这是我老公送给我的,他总不可能想要害我吧?”
我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试试就知道了。”犀角烛在车里,章旭明拿下来递给我,点燃犀角烛,我朝玉佩探了过去。袅袅冒出的白烟在瞬间把玉佩包裹起来,我吹灭犀角烛,警惕的看着玉佩:“赵姐,这枚玉佩果然有问题。”
赵女士面容苍白叫道:“我老公想要害我?”
“不知道。”我摇头问:“赵姐,你老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枚玉佩的?”
赵女士没吭声,章旭明指着玉佩语无伦次的叫了起来:“周一泽,变了变了,你快看看,变了。”
我一看瞪大了眼睛,刚才还晶莹剔透的玉佩内竟然渗透出了一滴鲜红的鲜血。鲜血在玉佩内荡漾了一下,持续了紧紧有两三秒的时间,随着犀角烛冒出的白烟消失而消失。
赵女士问我玉佩究竟怎么回事儿,我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又问了刚才的问题。她心有余悸的看着玉佩说:“这枚玉佩是我老公不知从什么地方买回来的,给我的时候说这枚玉佩是经过高人开过光的,戴上之后可以让我的生意越做越大。”
我好奇问:“你的生意?”
赵女士苦笑说:“我老公以前在我爸的公司上班,一来二去我们俩就在一块儿了。五年前我结婚后,我爸就把所有生意交给我打理,我老公一直都帮我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章旭明插嘴说:“敢情是女强男弱。”
我瞪了他一眼让他少说点话,赵女士无奈说:“算是吧,外人怎么说我不在意,我和我老公之间很和睦,在公司里面,我是上级,但是在家里面,我就是一个小女人。”
二人的关系我不好发表意见,拿起玉佩看了一眼,里面的血渍虽然已经消失,但在玉佩中心却出现了一个小黑点。
黑点和笔尖差不多一样大,但出现在这枚洁白无瑕的玉佩上却非常碍眼。
我看不出所以然,递给章旭明,他端详了一阵,皱眉说:“等等,我想想这是啥玩意儿来着,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我让他快点想想,章旭明示意我别着急,等了一两分钟,他使劲儿拍了一下脑门说:“周一泽,我想起来了,这是黑茅邪术。”
赵女士问什么是黑茅邪术,我简短的讲了一下,她露出一脸的惊恐。我安慰她两句,问章旭明这是黑茅哪个邪术。
章旭明用手不断拍着脑门让我别催,这次等的时间颇长,他停止了拍脑门的动作才说:“这是女娼术。”
能出自黑茅的邪术,就不可能是什么好的东西。而且光听这个名字,就让人浮想翩翩。
赵女士不懂,问了起来,章旭明说:“古代有很多被卖到青楼的女子,这些女子性情刚烈,不愿就范。老鸨们便请人施展女娼术,被施咒的女子看到男人后,便会控制不住的勾搭自己所看到的这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