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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修紧皱着眉头,刚刚把自己的外套给陈玘披着,这会儿白色衬衫上已经污秽不堪。
陈玘舌头都捋不直了,还揪着陆宴修的衣领,“…陆宴修…我告诉你,我陈玘…在谁面前丢了面儿…也不能…在你面前…”
“幼稚。”
陈玘一听又来脾气了,“…你他妈…还说我!我最讨厌你让我听话…还有说我幼稚!”
陆宴修没想到原来他一直别扭在意的的是这个,也不跟他争辩,搂着他的腰往外走。
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陆宴修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特别不老实的陈玘塞进了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陆总,咱们去哪儿?”
陈玘喝的昏昏沉沉的不清醒,陆宴修衣服也还脏着,“回我那儿吧。”
“好。”司机立刻启动了车。
坐好之后陆宴修先是让陈玘漱了漱口,还体贴的给他擦嘴,又生怕他磕在玻璃上,手伸过去扶着他的脑袋,可陈玘却不领情,对他有是踢又是踹的。
“…陆宴修你他妈个王八蛋!…”
尽管被骂可陆宴修心里乐得很,平时的陈玘嚣张跋扈,今天偶尔像个孩子,这样的反差倒是给他增添了不少乐趣,“乖,别闹了。”
“我去你妈的…”陈玘突然骑到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拍着他的脸,“你…是不是以为…上了老子一次,老子就要对你唯命是从的…见着你就得脱裤子啊?…”
“…”陆宴修一听立刻不安的看了一眼驾驶位开车的司机。
不知道是不是陈玘声音小,还是司机识相,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还在专心的开车,完全没理会后面的两个人。
陆宴修没想到陈玘会这么口无遮拦,原来这个人酒品这么不好吗?一喝多了什么都顾不得了。
“…你好臭啊~…”
陆宴修一阵无奈,他衣服脏了还有股异味儿到底是谁造成的啊。
谁知骂完了陈玘竟开始动手脱陆宴修的衣服。
“…少爷…”陆宴修一惊,连忙阻止他。
陈玘皱着眉头撅着嘴,很不满陆宴修的反抗似的,他一口咬住陆宴修的耳朵。
“…”是真咬啊,陆宴修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咬完了陈玘又把手伸进陆宴修的衣服里,一通乱摸,“…老子…今天心情好…想上你,你还假装矜持个什么劲儿?…偷着乐吧你…”
陆宴修被陈玘撩人的可爱模样弄的心里痒痒的,他意识到情势越来越不受控了,抓住陈玘不安分的双手。
“陈总喝多了,不用去我家了,去最近的酒店吧。”
司机望了后面的人一眼,“前面就是酒店,停下吗?”
陈玘在陆宴修身上又蹭又咬的,弄的他浑身燥热,“…停在路边吧,你可以走了。”
司机听话的把车停在路边,临下车了陆宴修叫住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清楚吧,陈总今天只是喝多了有些糊涂。”
司机微微鞠躬,“陆总放心,我是陈家人,跟了董事长很久,也算是看着少爷长大的。”
“…”司机一把门关上陆宴修就重重的在陈玘屁股上拍了一下。
陈玘像是受惊了似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你…你敢打老子屁股?…妈的…”
陈玘抬手就要打陆宴修,却被陆宴修紧紧抓住手腕,眼里带着些狠意,“少爷,你说你要上谁?”
“…老子要上你!”
陈玘衣衫不整,脸微微泛着红晕,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看上去既诱惑又充满了怜惜。
可陆宴修却想蹂躏他,他实在不敢想象别的有没有什么人见识过陈玘喝醉了的这个德行。
陆宴修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陈玘红润性感的嘴唇,眼里带着邪媚,“想上我啊?好啊,到了酒店你想在上面就让你在上面。”
说完陆宴修就抱着陈玘了车,往旁边的酒店走。
一进酒店房间陈玘就迫不及待的搂着陆宴修脖子吻上去,陆宴修睁着眼睛看着面前这章放大了的脸心里乱七八糟的。
陈玘就像个小野猫整个贴在他身上,腿还极其不老实的蹭着陆宴修得身体。
陆宴修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随性什么也不管了,猛地把人按在墙上。
陈玘先是一愣,一双眼睛带着无辜的眼神儿看着陆宴修,随后便咯咯咯地笑了。
“你笑什么?”
陈玘一只手描绘着陆宴修胸前的肌肉,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我笑你下面顶到我了~…”
“…”陆宴修彻底崩不住了,“妈的!你他妈就是个小妖精!”
说完就含住陈玘的唇,舌头横冲直撞的进入陈玘的口腔,疯狂的进行掠夺、侵略。
“…嗯~…”
陈玘本就喝的迷迷糊糊的,这会儿更是被陆宴修吻的大脑缺氧了,身体也软了,整个人都挂在陆宴修身上。
陆宴修也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有些粗暴的扯掉陈玘的衬衣,放开陈玘被他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唇,转战脖颈和肩膀。
终于能呼吸到空气,陈玘脑袋躺在陆宴修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又因为陆宴修的啃咬轻轻的呻吟着。
他的声音和喘息大大的刺激了陆宴修,在他听来这就是绝佳的催、情、剂,干脆熊抱着陈玘往大床上走。
洁白的床深深的陷进去,两个人都到了床上,陆宴修刚想继续发泄,可身上湿嗒嗒的衣服和难闻的味道实在是有点儿破坏气氛。
他捏了一把陈玘手感极好的腰身,“乖乖等我,我冲个澡就出来。”
陈玘像个孩子,乖乖的点了点头,不舍得放开了手。
陆宴修进了浴室立刻脱了脏衣服,放开水,简单地冲了冲就重新回了卧室,毕竟有比洗澡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可等他回了卧室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陆宴修心里一阵憋屈,这个人把他撩的欲、火焚身的结果自己却睡着了。
他爬上床,脱、光了陈玘的衣服,摸着他紧致的腰身内心的燥热更是愈演愈烈。
大概是他头发上的水滴到身上后觉得凉了,陈玘不悦的皱了皱眉,还往陆宴修怀里钻了钻。
陆宴修从身后抱着他,在陈玘大腿根儿上来回的蹭,借此慰藉。
他亲着陈玘的光滑的脊背,手在陈玘身上游走,最后停下,惩罚似的抚弄着。
陈玘应该多多少少也感觉到了,他眉头微蹙,但还是紧闭着眼,嘴里发出不清醒的呻吟,哼哼着扭动着身子。
陆宴修自认为不是个沉迷于情、事的人,无论是在国外读书的那些年还是和杨玉帆交往的这一年,他从来不会这么饥渴。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一到陈玘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了,对着一个昏睡的人…成什么样子?
“你可真狠啊,自己睡的不省人事让我在这儿对着你备受煎熬~上一次是我吃了药不清醒,这次是你喝多了昏睡过去,早晚有一天我要在你我都清醒的情况下让你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