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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王爷,你没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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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西王没回来,喜宴变得特别仓促,所有的一切不过走个形式,君令仪被喜娘送进洞房里坐着。

    喜娘刚走,君令仪的肚子就咕噜噜叫了两声,昨天她触了老君头的怒火,被罚一天没吃饭。

    喜房里只剩下君令仪一人,她索性拽了盖头,盘着腿开始吃桌上的美食。

    水果什么的还算当饱,花生瓜子味道也不错。

    眼前的洞房布置的很精美,到处都是红色的绸缎,君令仪扔了瓜子皮,算着什么时候秦止翘辫子的消息传过来,白纱代替了红绸,她再一搅和,逃出去应该也容易。

    她的心里想着,外面却突然变得吵闹了起来。

    君令仪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有点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的吵闹声渐近,君令仪从吵闹中似乎听到了什么“王爷”的字眼。

    她的夫君死了?

    她的眼睛一亮,迈着小碎步蹬蹬蹬跑到门前准备看热闹。

    她人刚站在门前,却是眼前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君令仪本低着头,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红色的衣角,她的手掌攥紧,一瞬愣了。

    这个人?

    外面的吵闹声骤然静了,眼前的人悠悠开口:“更深露重,王妃要去哪儿?”

    卧槽!这声音!

    君令仪只觉得一股电流只抵大脑,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傻了!

    这不就是她今日送去医馆的男人?!

    她下意识地开口:“你没死啊?”

    “王妃希望本王死?”

    狭长的眸子眯起,隐隐涌动着危险的气息,可君令仪不得不承认,这厮醒着的时候,比昏迷帅多了。

    但是……

    他……他就是她的夫君,平西王秦止?!

    秦止盯着君令仪,似是随时要将她拆掉一层皮,君令仪赶忙扯了一抹笑,“没……我是说,今夜更深露重,王爷脖子边儿的蚊子,咋还没死啊!”

    说着,君令仪做了个拍蚊子的动作。

    秦止不再盯着她,关了身后的门,向屋内走去。

    自从秦止进来,君令仪的眼睛就一直在他的身上打转。

    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她今日救了秦止,她的寡妇便当不成了?

    要是寡妇当不成了,难道她真的要嫁给这个奶孩子的大龄剩男?

    说起来他这么多年没娶妻,实在不行约法三章,让她继续在平西王府里闹腾?

    可临行前老君头说的那几句话君令仪还记得,话虽说的委婉,君令仪也佯作不懂。

    内里的意思她却都能明白,齐国朝堂复杂,老君头把君令仪送进来,主要是希望她能在皇家多探听点情报来。

    要是继续待下去,守个奶孩子的男人也就罢了,还得给老君头做卧底?

    不行!

    这事不能这么办!

    君令仪还站着,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秦止站在不远处,目光淡淡扫过满桌满地的瓜子花生皮,又走到床榻上躺下,双眸合上,冷声开口:“过来。”

    君令仪嘘了口气,也走到了喜塌边,“王爷,小女子但求休书一封。”

    “休书?”

    秦止的眸睁开,看着君令仪,那眸中暗潮汹涌,却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君令仪攥了手掌,既然去意已决,便不再拐弯抹角,“王爷,之前小女子也算救了你,我别无他求,只求王爷放小女子一条生路,赠我休书一封,若王爷觉得为难,也可以直接放我走,我保证,明日之后,京城中定不会再有君令仪这个人。”

    “你救了本王?”

    秦止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让屋内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

    君令仪瞪着秦止,哪怕身上有些冷,却不愿落了下风,“没错。”

    怎知下一秒,秦止伸手,直接将君令仪带到了床榻上。

    君令仪未防,只觉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被秦止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姿势变得有些暧昧难言,秦止明明有伤,力气却依旧不小。

    他的目光在君令仪的脸上打转,似要将她仔仔细细看的清楚。

    君令仪咽了咽唾沫,这厮虽然长得好看点,可是……不会要以身相许吧?

    心里想着,屋外悠悠响起一阵敲门的声音。

    “进来。”

    秦止开口,目光却未从君令仪的脸上移开。

    他们的呼吸相互交错着,君令仪挣扎了一下,无果……

    小丫鬟端着暖情酒放在桌上,目光偷瞧着王爷和王妃的模样,粉白的小脸上带了笑意,看来这酒王爷和王妃也用不上了。

    小丫鬟怕扫了雅兴,匆匆出了门,木门被关上,秦止的声音又起:“你说你救了本王?”

    君令仪猛点头,“是!是小女子把王爷送到医馆的,可小女子绝对绝对不求王爷以身相许,给封休书就行了!”

    秦止的眸子眯起,“那,也是你扒了本王的衣裳?”

    嗯……

    这个问题……

    君令仪心虚地偏了目光,要是知道这厮还会相见,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一定不会贪那三两银子……

    只是这一偏,君令仪没来得及继续后悔自责,便愣住了,“诶,那酒!”

    秦止依旧看着君令仪,冷峻的面容很是严肃,“本王无需那酒。”

    话音落,他已拽下了君令仪的腰带。

    君令仪惊住,转过头瞪着秦止,只是还未开口,便见秦止吐出四个字:“肉债肉偿。”

    君令仪挣扎的更厉害了一些,秦止压制她的动作也更用力了些。

    君令仪有些急了,“那酒不能喝!”

    “本王不用喝。”

    他的唇渐渐靠近,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暧昧的沙哑。

    “不是!王爷,那孩子把暖情酒喝了!”

    君令仪几乎是喊出来的,她的目光越过了秦止,定定看着不远处的桌上。

    秦止的动作也骤然停了,身子猛然坐起来向着身后看去。

    桌边板凳上,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坐着,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镶嵌在脸颊上,恍若年画上走下来的娃娃,很是可爱。

    可这双可爱的眼睛里却装了几分醉酒的迷茫,脸颊也变得通红。

    桌边,酒壶倒了,还有暖情酒从里面流了出来。

    孩子打了一个酒嗝,身子向着后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