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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我希望你弄清楚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当初。你这样动不动来纠缠我,现在还强行将我带走,你不觉得很荒谬吗?”
“就这?”容靳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问题。
“这还不够吗?你到底想干什么?”凌菲心里一片荒芜,心头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过。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容靳抿了抿唇,却迟迟没有问出那个问题。
凌菲看了一眼窗外,见车子往郊外开去,心里大骇。那是去那栋别墅的方向。当初就是在那里,他要了她之后丢下一份离婚协议。他今天究竟想干什么?继续羞辱她?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忽然大声质问他。
“你不认得路?”容靳嘲弄地暼了她一眼。
“你,你要去珞山别墅?不,我不要!”凌菲惊恐地大叫。
“宝贝,干嘛这么惊慌?”容靳被她这副好像被强了的模样挑起了兴趣。那天夜里,他压根儿就没尝够。正好今天继续!
伸过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言语中难掩兴奋,“那天你不是很享受吗?还拉着我不肯让我走。我们今天继续,怎样?”
“我不要,你这个变态!我警告你,你如果敢碰我,我就去告你!”
“告我?告我什么?”容靳脸也凑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我会让你求我的。记住,是你求我哦,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你——你混蛋!变态!”她挣脱他的钳制,身子往后缩,眼中已蓄满了泪水,偏偏倔强地不肯落下。
容靳转过头,没有再逗她。他怕忍不住真的对她做什么。
这个女人,不论是开心的时候,还是害怕的时候,都有本事让他产生吞了她的欲望。
真是要命!
车里突然安静下来,凌菲却一直没能从刚才的惊恐中回神。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她不要去那里。
她把手悄悄伸进包里,摸到手机想呼救。
容靳把车停在院子里,这才转头看她,见她耷拉着脑袋,长发遮着秀气的脸庞。他的心忽然有些软,脸上也柔和下来。
他扶着她的肩转过她,“菲菲,我想弄清……”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他就瞥见了她慌忙从包里伸出的手。
她的手才伸进包里,就被他吓到了,再抬头时,他眼中已是一片冷霜。
“想报警?真有本事啊!我倒要看看警察管不管这事!”他被她气得不轻,直接下车从另一侧将她拖下去,然后打横抱起,直奔别墅大门。
忽然想起这别墅已经给她了,他没有钥匙。转身又下了台阶,在第三个花盆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卧槽,还有备用的!
她哪里知道,那天容靳夜里过来,翻了一次墙之后,就把这钥匙备下了。他预感总有一天他会到这里来,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凌菲垂死挣扎,可任怎么奋力,都挣不脱他结实有力的臂膀。
他直接将她丟到客厅的沙发上,开始脱衣服。
凌菲往后缩,眼神惊惧,双唇打着哆嗦,“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容靳,我真的会去告你的!”
“你就去告好了,尽管告!”容靳气急败坏,一副流氓形象。
凌菲瞳孔蓦地一缩,她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凉。他已经狠狠摔下外套,扯下领带,很快将衬衫的扣子也解开,露出精壮健硕的肌肤。“容靳,你别做让我恨你的事!你究竟为了什么?难道之前那样报复我还不够吗?我们已经离婚了!是你亲手将这段婚姻结束的啊!”凌菲说到后来,声音有些哽咽,带着歇斯底里的味道,指责他,“你说过
不再相见,不再纠缠,我做到了,可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还想怎样?”
她悬泪欲泣,楚楚可怜,容靳的心跟着揪着。他忽然觉得很无力,闭着眼说:“我,只想要你!”
凌菲愣了几秒,心里忍不住卧槽,这是将她当什么了?
“原来别的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呵呵,你当我是什么了?”
“我,只要你!”容靳紧握的拳头忽然一拳击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冷峻的脸就在她面前,双眼有些猩红,让她看了害怕。
她也不及细想他说的什么意思,只害怕地往后躲。“你,你别过来!”
容靳知道吓到她了,用力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中深邃宁静。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样。”
他说这话时,人还在她上方,粗粝的大手抚上她的脸,粗鲁中带着温柔。可是凌菲早被吓坏了,哪里相信他说的。
“你快起来,起来啊!”她用手推他,触及到他结实的胸肌,又害怕地收回手。
容靳却抓住她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移到左胸。怦然有力的心跳传了过来,从她的手心传到她心里。
凌菲像被什么定住,没有挣扎,只疑惑地看着他。
“感受到了吗?”他唇际溢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询问道,“你的心呢?在我这里吗?”
凌菲像被蛊惑一般,差点点头。她的心从来就只遗落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啊!
她眼中的迷茫散去,很清醒地说:“你觉得离了婚我还能把心放在你这儿?”
容靳脸上的柔情渐渐敛去,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尊严再一次被她毫不留情抛弃。
他就不该对她好!
“不在我这儿,在谁那儿?”他两指钳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让她的眼睛无可逃避地看着他。
凌菲咬牙怒视着他,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可笑。明明对她不屑一顾,还要花言巧语骗她,然后追问她的心意。
“容靳,耍了一次还想再耍一次,有意思吗?”
他没有理会她的讥诮,只有那个问题,一直啃噬着他,“是欧阳易枫吗?是不是?回答我!”
他已经自动为她安排了一个人。谁让他们总在一起!那个欧阳易枫一看就对她别有居心,结婚时还送她那样一条名贵的项链。现在好了,离了婚,他们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他越想越生气,心里像被什么挠过,痒得发疼。凌菲不屑地偏开头,他想怎么猜就猜去吧,反正她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