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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你究竟想怎样?”凌菲仰面躺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内心极度无力。
容靳侧过身看她,欲言又止。他想怎样,他只是放不下她,舍不得她。
全江城那么多女人,他也不是没接触过,那些上杆子贴近他的女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却唯独对她念念不忘。
“菲菲,你还爱我对吗?”
凌菲胸口一滞,生出警觉,“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我知道你和欧阳易枫没什么,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他,至少现在你把他放下了。你……是因为还爱着我吧?”
容靳幽深眸子注视着她,不想错过她一点一滴的表情。
“容少还真是自恋啊!”凌菲冷笑着,即便心里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对,可面上却没有显露。
这是她唯一要保持的尊严。
曾经的她,陷入他编制的情网,傻傻地献出自己的真心,却只是换来他的无情嘲笑。
现在,就算还爱着,她也不可能告诉他!
“真是这样吗?”他翻了个身,有一半压在她身上。右手撑在她耳侧,眼中多了一抹戏谑,“要不要来试试?”
凌菲对他这样的姿势有种恐慌,害怕自己会在他凌厉的目光下暴怒真实的情绪。
“容少,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个样子,会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我们旧情复燃?”容靳现在觉得,其实旧情复燃也没什么不好。他渴望她与他旧情复燃。
凌菲嗤笑一声,说道:“容少念着旧情,莫不是觉得还没玩够?有些错犯一次就够了,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傻到相信你?”
容靳眸色一沉,有些伤痛。她到底不肯相信他!
“菲菲,我们好好谈谈吧。”他又侧身躺下,表情很认真。
“你想说什么?有话快说,我要回去了。”凌菲一颗心依旧提着,有点排斥接下来的话题。她害怕再次陷入他的温柔。
“你在害怕?”他轻笑一声,伸手去握她的手。
她想抽回去,却被他紧紧握着。他的拇指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像有根羽毛挠在她心尖。
容靳收起笑容,正色道:“菲菲,你可以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算计我吗?”
凌菲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以为这个问题早就解决了。虽然当初她也没有说出来,可他们不都当这件事不存在了吗?
她狐疑了一阵,没想明白纠结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有什么必要。
“你是因为当初我算计你,所以才这样报复我的吧?我们都扯平了,你现在还来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容靳皱了皱眉,坦承:“对,最初知道你算计了我,我确实动过报复你的心思。可最后……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报复你。你怎么就不信?”
“不管有没有,都过去了。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凌菲并不想和他纠缠这些事。有些错犯了,是不可能弥补的。
“我现在只想弄清楚,你究竟为什么那么做?告诉我!”他侧着身看她,目光灼灼。
凌菲心里一颤,躲开他的视线,平淡地说:“不为什么。我就是那样的女人。你也知道,我可以刚离婚就和别的男人开房。所以,当初,不过是我想睡你而已。”
容靳一张脸黑了下来,眉间郁色渐浓,有山雨欲来的趋势。可最后,都被他压下来了。
明知她在气他,他为什么还要着了她的道?
“凌菲,你非要这么说话吗?我们好好谈谈不行吗?”
“我和你?谈什么?谈我如何算计你?如何被你反算计?你觉得现在谈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凌菲甩开他的手,坐起来,准备下床离开。
容靳也跟着起身,却从后面抱住她。
“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在守着什么秘密?”他埋首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无奈和伤感。
他的气息洒在她脖子上,身体贴合处的温暖,总让她恍惚,像回到了两人亲密无间的日子。
然而他的话却像一锤重击,将她生生从这种恍惚中拉了回来。
他知道了什么?在怀疑什么?
凌菲有惊惶。虽说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她对凌天宇早没了那样的情愫。可这件事,她是准备烂在肚子里的。
如果这件事被家里人知道,母亲定会剥了她的皮。
她不会忘记小时候,沈佩珍曾怎样郑重嘱咐过她,她说:“你是凌家的女儿,你姓凌,有些不该想的事就不要去想!”
那时候她还只是初中生,只是没把心思藏好,被母亲发现了端倪,她就这样警告她。
后来,她只好要求住校,初中,高中,其它江城的人都没有住校,偏偏她住了。
一起玩的伙伴还觉得奇怪,问她为什么要去受那个罪。
她当时说:“我想体验生活不行吗?”
谁会知道,她就为了让母亲放心,一住就是十年。
那些年里,她每年见到哥哥的次数屈指可数,所有心思都被她埋在心里,难受了就写在本子上。
她为什么会和秦婉婷成为好朋友,也是因为哥哥。她知道哥哥喜欢秦婉婷,她只有和她在一起,才能偶尔见到哥哥。
凌菲叹了口气,那些小时候的回忆,对她来说已经太遥远了,远到她如今想起来,觉得那就是懵懂女孩子的可笑心思。
即便如此,她也没打算让曾经的可笑心思暴露出来。因为她不想为家里惹来麻烦。
“既然是秘密,你就不要追问了。当初的事,我会忘掉,我们那段不合时宜的婚姻,我也会忘掉。”凌菲理智回归,挣开他站起身。
“菲菲!”容靳被他三番五次的冷言冷语惹恼了,拉住她,说道,“我不许你忘掉!我会让你难以忘记!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
凌菲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没心情去琢磨他的话。
今天好累,她只想回去睡觉。也许睡一觉起来,她又可以将今晚发生的事忘了,对自己说,他今晚奇怪的表现只是他太无聊。然而,第二天,汪海洋就通知准备开拍。广告的拍摄过程又让她沉寂下去的心,因为某人的自作主张而惶恐,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