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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另类风的人吃饭,你要有强大的心里准备,毕竟这样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可是什么样的状况都会出来的。
本来一顿饭吃的好好的,可是某些个人,这脑子有时候就会那么一抽一抽的,你都不会知道,接下来这个某些人会说些什么。
“清儿,我点的这个菜好不好吃?”
一改往日的那种朋克烟熏风,血吟单手撑着下颚,似乎可以压低了嗓音,显得磁性低柔的话语从血吟的嘴里说出来,不去看血吟的那张脸,光听声音,你会觉得,这就像是陈年的红酒,溢出了瓶口,那弥散着的酒香,熏着人微醉,又像是上瘾一样,想要多汲取这样的酒香,多听听这样的声音。
“这些菜,都是我以前尝过,都觉得不错的菜,所以我才会推荐给你,你快试试。”语调是那样的慢,却充满了情调在里面。
这样的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文清差点被声音给忽悠过去,当她把筷子戳向碟子里的菜,菜进入口里,才恍然过来。
得,有些人,就是会利用属于自己的优势,而且办法也是无用穷极那种啊!
完全完全的招架不住呢。
“还不错,没想到你也有品位正常的时候。”文清用干净的热毛巾擦了擦嘴角,刚才不慎把汤汁留在了那里。
汤汁酸酸甜甜的,很对文清的胃口。
“清儿……”血吟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就这样给一哄而散了,心里有些泄气起来。
“嗯?”文清眼中狡黠一闪而过,“怎么了?”很是无知不解的看向血吟。
“算了。”血吟摇摆着手。
“那就好,那我们继续吃?吃完之后我还要回家陪孩子们,他们没有跟来一起吃饭,不知道在家里会闹什么脾气呢。”
文清想到家里的三个孩子,手机里已经有不下五十条的短信息,都是孩子们在催促她回去的消息,还有想念,还有他们的委屈。
文清看到这些消息,心里甜甜的同时,也有点小揪心。
孩子们如此的依赖自己,真的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好吧!好吧!”血吟彻底的被打败了,还是被那三个小家伙。
一定是任安然那个家伙,一定是。
血吟心里暗暗地想着。
“嗯。”文清在心里抱歉一声,接着又欢快的吃起来。
血吟心里塞塞的,但还是陪着文清一起吃,只是到最后的时候,提前去结账,和文清说他有事出去一下,过一会再来接文清。
文清当时就挥了挥手,让血吟有事就赶紧去忙吧,她能一个人回去。
血吟没同意让文清一个人回去,说了一个时间就赶紧走人,因为他目前的事情有些棘手。
而血吟一走,任安然就来了,他坐到了文清的身旁,周身都弥散着一股怨气,小忧愁的看着文清,眼中浓浓的一股被丢弃的委屈。
“你怎么了?”文清问任安然,那小幽怨的眼神,仿佛文清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要遭雷劈似得。
“清儿,你和别人亲近。”任安然早就来了,一直在旁边看着,连血吟耍美男计也看的一清二楚,那个使用手段的心机婊,就不该相信,那黑了的心,肯定不会安好心。
任安然当时觉得,自己要被浓浓的嫉妒给啃噬掉心脏了,可是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动,强忍着没有去,直到血吟走了之后,他才出现在文清的身边。
“好了,别生气了,我只是把血吟当成哥哥的存在,我的男人还是你任安然,你可是我孩子的爸爸,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文清挑挑眉头,有些好笑,这个男人,平时没见着吃醋,偏偏这个时候在那里吃醋,也真够难为他了。
不过,男人吃醋的样子真的是非常的好玩,又非常让人恋恋不舍,这种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当真?”任安然身上那小幽怨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减少,随后身上冒出了喜悦的泡泡来,眼睛都闪闪发亮的看着文清,仿佛文清要是说了一句假话,这男人下一秒就能哭给文清看一样。
文清真的是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了,有时候比孩子们还要难伺候啊!
“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文清扶了扶额头,应付这一个两个,真觉得心累啊!
“我相信你。”任安然点点头,他绝对相信文清。
“好了,你还没有吃饭吧!在这里一起吃点,接着我们回家?”文清不会去问,任安然为什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会去问,任安然去做了什么。
她在任安然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似有若无。
“回家去吃,回家你煮给我吃。”任安然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文清,难得的弱一下,表示自己的存在,求得安慰。
“好,我们回家去吃。”
一顿亲手煮的面,加一些前几日卤的菜,任安然不挑食的吃了一碗半,等着文清回家的孩子们,也都用属于自己的小碗吃了满满的一碗,非常捧场,吃完之后各个拍着肚子,告诉文清,他们吃的很饱,很满足。
文清当时嘴角的笑,都要溢出来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幸福,不用刻意的去追寻,一抬头,一低眉,就能看到,就能感受到。
有这样的家人陪伴,是她这辈子得到的,最宝贵的财富。
不需要用多余的言语形容,文清把一大三小抱在了怀里。
一家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就好了。
漆黑的夜,繁星没有出来,路旁的路灯,也是那样一闪一闪,随时都要熄灭,昏暗的就像不存在一样。
一身黑色的风衣,与夜色融合在了一起,血吟走在水泥路上,嘴角叼着一支烟,一亮一闪,熄熄灭灭。
“嗜血组织的老大,胆色果然不一样,这个时候,还能一个人出来,真的是让人佩服不已。”浑厚的声音,听着有些上了年纪。
“如果没有胆色,我能坐上老大的位置吗?”血吟停下脚步,取下叼在嘴里的烟,浓重的熏眼妆,让他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的大,也非常的熊猫。
他看向那个站在路灯杆子旁的中年男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语气更是没有热拢。
“确实,没有胆色,怎么能坐上老大的位置呢?”中年男人动了动,半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露了出来。
一条横贯整个脸颊的刀疤,就那样在中年男人的脸上横陈,却无损这位中年大叔的气质。
那种气质很难形容,是那种历经了沧桑的味道。
“说吧,刀叔你出山找我什么事?”血吟没有闲工夫去绕弯子,眼前这个中年大叔,以前也是嗜血组织里的人,算得上是老人,但因为在竞争老大位置的时候被人暗算出局,随后就消失不见。
没想到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还能见到。
只是,这见到,往往就没有什么好事。
“脾气这么躁,不容易服众啊!还是太年轻了。”刀叔却没有立即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以老人的身份开始训了血吟一两句。
“多谢刀叔说教,至于我能不能服众,这就不牢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