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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我是这里的管事,我叫王叔,请问您有何指教吗?”王叔生的一副老好人脸,逢人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老实的笑意。
可如果这样就把眼前这位王叔定义成为一个老好人,那就大错特错了,能在这叫‘乱’的酒吧当值的人,能是什么没手段的人?
任安然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这位王叔一下,王叔显然也没有失去耐心,反而在旁边一点一点的询问,道歉。
千错万错,把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来,这才是一个生意人该有的成功。
王叔很精通此道,所以里面那个当家的才会让王叔出面。
任安然生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如果被王叔这三言两语就哄骗了,那么他的集团公司就无法在世界上立足了。
泯灭了手中的香烟之后,任安然像是终于看到了王叔这号人,他懒洋洋地声音响起:“别来忽悠我,你确定是这里的当家?而不是你们当家的让你出来当枪使?”
“再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如果不把里面那个人叫出来,我不保证这家酒吧是否还能在开发区这一片存活下来,别怀疑我的话。”任安然的眼中,光亮忽明忽暗,修长的身影更是在晃动的灯光下拉长了,场面一瞬间有些爆发式的凝聚起来。
王叔摸不透任安然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任安然肯定不是善茬,可是小姐交代的事情又不能不办,王叔有些两难。
最后,王叔朝着一旁的打手使了一个眼色,打手起先还有点茫然,随后在王叔的脸皮快要扭曲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马上屁颠屁颠的过去找当家的。
恐怕眼前的事情真的不是王叔能处理的,这个男人来到这里,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任安然又点起了一支香烟,香烟第一口在嘴里含了一下后,就夹在指缝间任它燃烧,烟灰也会自己脱落掉到地上去。
“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惹不该惹的人,你们香家也不过如此啊!”别有深意的一句话,让王叔整个人彻底都胆寒了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知道他们的来历。
到底是谁?今天来这又有什么样的目的?王叔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却想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只能在一旁赔着笑。
砰砰砰,以前难得有人从这道门走一次,今晚第二次被人敲响,动作虽然称不上优雅,可也没有任安然之前的粗暴。
那位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打手,捂着胸口的钝痛,挪着步伐过去开门。
“慢。”进来的人只是吐出这样一句话就往里面走。
高大的身影,从任安然这边的角度看过去,还有些熟悉,他的嘴角扯了扯,还真的是……
“龙先生,您怎么来了?”王叔一眼就认出进来的男人,龙傲天和当家的有些交情,虽然不常来,可是他们运用龙傲天的名头,在Y市做事方便了很多,这一照面,立马上去嘘寒问暖。
“怎么?我不能来?”龙傲天往旁边走了一小步,躲过了王叔差点的唾沫飞溅。
“没,没……”王叔连连摇头。
“龙傲天,没想到你也来了,是想参合进来吗?”任安然刻意的曲解一些意思,主动开口说话。
被质问的龙傲天,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任安然,对于任安然口中说的事情,他很茫然,但也不傻会开口去询问。
“我参不参与,任先生有意见吗?”龙傲天冷漠的声音响起,环顾了下四周,眉头都紧皱了一下。
“没有意见,只是我们任氏集团现在还不想和龙先生的公司杠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任安然就把子虚乌有的事情升级到了两大公司成面上的事情。
“任先生,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今天是恰好路过这里,关于这边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不会插手。”适当的退让,是龙傲天一贯的做事风格,他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勇往直前的冲刺。
做什么事情都要谋定,才出手。
“很好,看来我和龙先生还有下次合作的机会。”任安然淡淡一笑。
听着他们一言一行交谈的王叔,整个人就跟置身在冰窖中,他本来以为这次龙傲天会插手这件事,可现在看来,显然是他高估了,龙傲天压根就不想插手。
而这个男人口中的任氏集团,他只要不耳聋,不傻,都能猜出任氏集团的当家人是谁。
“任先生,恕我直言,请问我们乱是否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如果你提出来,我们一定改正过来。”王叔抹把脸上前一步,声音里充满了尊敬。
任安然,那就是Y市的商业帝王,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个王,到时候他们乱更不可能在Y市生存了。
“你们乱没有得罪我,只是……”任安然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那种神经质的笑容,任谁在这样幽暗的地方看到,都会毛骨悚然,全身不自在。
“请说。”王叔硬着头皮的问。
“已经来了。”那高跟鞋轻扣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每一下都恰到好处,不快不慢的韵调,很快就来到了。
“安然?”女人,也就是香菱语,从回国之后就一直在开发区管理这家乱的酒吧,她们香家虽然是书香门第,可是暗中也有属于自己的一些产业。
前段时间风投谨慎,她们香家受到了任安然单方面的打击,自此差点一蹶不起,好在这些暗中的产业,任安然放过了他们。
香菱语万万没有想到,任安然这次竟然会来到乱,看任安然的气势,肯定不会随意的就放过酒吧。
香菱语从偷偷回国之后就一直躲在暗处,她压根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刻见到任安然时,心中的迤逦和茫然也同时爆发出来。
“安然,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柔婉的声音带着春风的抚慰,在面对任安然的时候,其中的善意更像是爆发的山洪倾泻而出。
“香二小姐,你确实没有做什么,那你可知道你们香家的另一位小姐做了什么吗?”曾经也许爱过,也许没有,当再次见面的时候,全是漠然,没有一点波动。
“悠心?她做了什么事?”是了,香悠心和她是一起回国的,回来之后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面,按照香悠心的性格,肯定在暗中做了很多事情。
香菱语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香悠心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也只能等着任安然告诉她。
仅凭着她的知觉,她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香悠心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没脑子,若不是看在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她肯定……
微微垂下头的香菱语,那张似古典美人,从古画中走出来的脸庞上扭曲一闪而过。